怎么看都看不够一样。
明明两人都已经成亲一年多了,该做的事情也换着花样做过了无数次,但此刻阿阮却因为这简单的一个眼神,莫名的心跳加快,一时间竟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像个刚成亲不久的少年一样,羞涩的搓着围裙。
魏悯见他这幅模样顿时笑意更浓,抬手晃了晃指间夹着的信,笑着问他:“阿阮,姐姐来信了,你看不看?”
阿阮一听家里来信了,这才重新抬头看向魏悯,忙不迭的解开围裙,跟她一起进屋看信。
魏悯带着身后的尾巴直接踱步走进里屋,往床沿上大刀金马的一坐,拍了拍身下的床,阿阮立马贴着她坐过来。
忙着看信的阿阮,丝毫没想起来,看信为什么非要进屋坐在床上看。
魏悯余光瞥着倚在她身旁,勾着头急切的等着看信的阿阮,眼中带笑,动作却是一点都不急,慢条斯理的拆信。
阿阮想知道孩子是男是女,见魏悯动作慢吞吞的不急不躁,不由狐疑的瞥了她一眼,恨不得伸手替她拆信。
阿阮不识字,就等着魏悯看完信后念给他听。
魏悯展开纸,将信里内容从头至尾大概扫过一遍,挑着内容说道:“姐姐说上次寄的钱收到了,说咱们在这儿人生地不熟的也不容易,家里日子还算能过得去,让我们以后钱自己留着用就行。”
阿阮手无意识的扒着魏悯的胳膊,眼睛往信纸上看。白纸黑字,满满两三页,他就只认识几个字。
阿阮抬手,“问”她:
——姐姐没说孩子吗?
魏悯见阿阮心急信中的内容,笑着将他半拥入怀里,手臂搁在他腰上,单手将信递到他面前,说道:“当然提了,姐夫这胎是个女孩,六斤六两,六六大顺,父女平安。”
阿阮闻言一笑,替姐姐姐夫两人真心高兴。他虽不识字,却伸手接过魏悯递过来的信,双手拿着往上面看了一眼。
魏悯空出来的两只手臂相交,箍住阿阮纤细的腰,下巴搁在他肩膀上,用低柔的声音在他耳朵边说道:“姐姐给孩子起了个小名,就叫六六,说让我看着给起个大名。”
魏悯说话间嘴巴贴近阿阮的耳垂,唇瓣轻轻抿着他那颗圆润的rou粉色耳珠。
她动作虽不老实,话里说的却依旧是那信中的事儿,所以阿阮听的倒是认真。
“小洛也送进了县里的学堂,他还小,又是个男孩,姐姐就每日接送他回来。村里人听说我得了状元也都上门祝贺过。”
魏悯鼻尖蹭着阿阮的耳根,说道:“姐姐说想用咱们给的银子做点营生,将来若是赚了钱,这就算是咱们投的本钱了。”
阿阮本来想说姐姐做生意钱够不够,他们如今手里还有些闲钱,要不要寄回去?
但等感觉到魏悯越来越明显的意图之后,阿阮抬起来准备“说话”的手,改成轻轻按住她的胳膊,不同的轻轻摇头。
现在还是白天,再说他月事刚走,而且二九还在灶房里等着他回去做点心呢。
魏悯抬手将阿阮手中的信抽出来放在一旁,转身把他压倒在床上,胳膊撑在他头两侧,看着他道:“点心不急,我现在还不想吃它。”
阿阮自然看得出来魏悯此刻想吃什么,顿时抬手用手掌抵在她的颈窝处,无声的表示不行。
魏悯看出阿阮未“说”出口的话,低头嘴巴凑到他耳朵旁,声音低沉沙哑撩人心弦,“你月事今早就结束了。”
这次时间最久,整整七天。
阿阮一听这种事情她一个女人知道的这么清楚,不由得一阵脸红,也知道妻主这次怕是憋的不轻,这才月事一结束,就找个理由把他拐进屋里。
妻主对自己需求旺盛阿阮自然高兴,但大白天的做这种事情他还是脸皮太薄觉得不好意思,尤其是他若迟迟不出去,到时候怎么跟二九解释他和魏悯在屋里怎么待了那么久?
阿阮抬手,跟魏悯商量:
——晚上好不好?
魏悯其实现在就想要,但看阿阮脸皮红得很,这才沉yin片刻让步妥协,低头在他耳边低语了一句什么。
阿阮闻言似水的眸子嗔了她一眼,犹豫半响儿后才放弃挣扎,闭上眼睛抿唇点头,算是同意了她的话。
魏悯这才放过他,起身理了理蹭乱的衣襟,伸手将阿阮从床上拉起来,低头替他抻了抻皱巴的衣服,顺势在他额头印下一吻,说道:“去吧。”
阿阮到了灶房时,二九正忙的焦头烂额,看见他过来就跟看到救星一样,招手道:“主君你快过来看看,蒸笼都冒烟了,还要不要再添柴?”
阿阮过来看了一眼,摇头示意不用添柴了。
二九顿时松了一口气,抬手抹掉额头上不知道是急出来还是热出来的汗水,说道:“您再不过来,锅里的水都要被我烧干了。”
他抬头看见阿阮脸蛋通红,顿时咦了一声,歪头问道:“主君您脸怎么这么红?”
阿阮自然知道自己现在脸上温度不低,对上二九清澈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