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揽在怀中,道:“好了,不许哭了,想必姑nainai也不愿再看你落泪。只想你欢欢喜喜的罢了,太上皇曾也许你永平之称,便也是此意,想叫你长久平安。两位长辈都对你有如此期许,你……自也要心中铭记,不可辜负他们的心,可好?”
怀真深深呼吸了会儿,才含泪点头。
赵永慕说完之后,又出来上了香,才回宫去了。
话说怀真跟李贤淑,唐夫人等在平靖夫人府上照料。这日午后,李贤淑因对怀真道:“阿真,瞧着你进来的脸色不大好,是不是哪里不适?”
怀真一怔,微微摇头,却不回答。李贤淑道:“这儿娘照看着就成了,你还是回府里歇息歇息,倘若你姑nainai看着,必然也会觉着心疼呢。”
李贤淑劝说一番,怀真果然出了平靖夫人府,车行半路,怀真思来想去,忽道:“停下,去张府。”
当下车便拐往张珍府上,笑荷道:“姑娘,这会儿去张爷府里做什么?”
怀真不言语,笑荷见她脸色有些苍白,便不敢再问。
此刻张珍因不在府中,容兰听说,早迎了出来,把怀真接到里间儿,问道:“妹妹怎么这会子来了?”
怀真屏退了丫鬟们,容兰见状,也叫众丫头退下,才低声问道:“怎么了?”
怀真见屋内无人,才悄声在容兰耳畔说了几句话,容兰面露诧异之色,掩口不能言。
怀真垂眸,轻声又道:“我本想去哥哥铺子里……转念一想,倒是不如来找姐姐的好。姐姐也别问其他,只是倘若为难,就不必勉强。”
容兰不言语,只是紧紧地握着怀真的手,道:“你瞎说什么。可知我恨不得……”
容兰说到这里,定了定神,便叫了个丫鬟进来,抚着胸口,吩咐说道:“我忽然觉着身上不大好,你叫门上,快些儿把江大夫请来。”
丫鬟答应了,当下退出,不多时那大夫来到,贴身丫鬟请到里间儿,却见床帐垂落,严严密密地挡着,只露出一只手在外头,上面盖着一方丝帕,隐约见手腕若玉管一般,五指白腻纤巧,柔丽非常。
江大夫一见,忙又垂眸,便探手诊脉,听了一会儿,心中已经有数,便笑道:“少nainai的这脉象,是……”不料话未说完,便听帐子内容兰的声音道:“大夫先不必说,且请外头奉茶,待我更衣之后,同您亲说。”
江大夫素来可靠,又是跟张府常来常往的,当下会意,便一字不说,只退了出来。
过了半晌,果然见容兰缓步出来,江大夫正捧着喝茶,见状忙起身。
容兰屏退丫鬟们,便才问道:“您别见怪,方才脉象着实如何?”
江大夫见她行事这般机密,心中自有猜测,便只压低了嗓子,含笑道:“不瞒少nainai,是个喜脉。”
停了片刻,容兰才笑了声道:“果然呢。”打量着江大夫,便道:“这事儿,能不能请您别声张出去?”
江大夫早就了然,便垂着头道:“少nainai吩咐,哪里敢不从命呢?只管放心。”
容兰似笑非笑,竟道:“我就知道您老人家是个素来可靠的,故而别的人从来不用。既然如此,便一切拜托了,只您老可要记得一诺千金,若外头有些言语,我不依的。”
江大夫连连点头,只道:“哪里敢。”容兰便叫丫鬟领他出去,赏银给他。
这江大夫出了门外,不觉哑然失笑:原来他常来张府,也曾给容兰把过几次脉,自然有些认得她的脉象跟手势……方才还未上手,就看出那不是容兰的手,如今见容兰这般拦着,江大夫自忖:“这必然是府内哪个丫头有了身孕……只怕是珍哥儿一个不小心贪嘴了罢了,故而少nainai自然不肯让别的人知道,只怕要暗中摆弄了那丫头。”
转念一想,又想到:“珍哥儿看着是个老实的,又才得了一对儿难得的龙凤胎,怎么也禁不住这好/色的毛病儿呢。少nainai看似宽和大度的,不料在这上头果然也是容不得,到底是妇人心窄,呵呵。”
江大夫一边儿想着,一边儿自也去了,因知道容兰是个外柔内严的,张珍从来也多听她的话,张府对他从来又都宽绰,再加上江大夫本身也是个不嚼口的,因此此后,竟果然只字不提。
江大夫去后,容兰才又回到屋里头,却见怀真靠在床边儿坐着,容兰走到跟前儿,便握住手,眼中透出担忧之意:“好妹妹,这是怎么说的……”
方才江大夫欲言被容兰止住,怀真已经猜到,方才又在门边儿听见江大夫所言,竟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床边才呆呆坐了。
先前……怀真还并没有觉着如何,也并没疑心如何,再加上当时事务繁多,心绪又杂乱,因此虽然偶然有些身上不适,却也只不当回事,也顾不上多思多想。
自从平靖夫人托梦……怀真来到府上帮忙,虽然竭力振作Jing神,可总觉得身子沉重倦乏,Jing神也大不如前。
又加上月信不曾来,怀真毕竟曾生过小瑾儿,猛然想起这种种症状,才有些疑心起来,可总是不大信,毕竟……先前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