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来的。
想到这里,赵司寒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你怎么这么坏,我当初说分手,你居然连一句挽留都不说。”
唐恪看着赵司寒眼里泛起的泪光,一时间手足无措,“都是我不好,我当初就应该死死地扒住你,坚决不分手。”
要是当初他能够更加坚定一点,也许之后他们就不会有这么多波折,也许当初赵司寒就一手毕业证一手结婚证,说不定两个人现在连孩子都有了。他也不会想现在这样,连个正经的名分都没有。
赵司寒看着唐恪,忽然伸手抱住了他。在分开的这些年里,她曾经抱怨过,也曾经后悔过,只是这一切都于事无补。她想,这一辈子,她都没有办法脱离这个男人对她的影响了。
赵司寒就这样,将脸埋在唐恪的肩膀上,唐恪只觉得肩膀上好像有了些shi意。
“虽然这样说好像很没有出息,”赵司寒许久之后才开了口,声音中还带着一丝哭腔,“但是我真的很喜欢你,喜欢了这么多年。”
她对他一见钟情,再见倾心,这就是命里逃不开的缘分。
“我到现在也还在害怕,害怕我们不能一直走到最后,但是我还是忍不住靠近你。”赵司寒语速很慢,唐恪却觉得他愿意一直听下去,就这样听到地老天荒也是很好的,“我忍不住靠近你。”
“我知道我一直做的不够好。”听到这里唐恪觉得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了,“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一直一直牵着你的手走到最后,或者,到你放开我的那一刻。”
他愿意一直站在她身后。
“好。”赵司寒的声音在风声中并不是很能听清,只是唐恪却觉得自己绝对不会听错。
他将怀里的赵司寒圈得更紧了一些。
两个人在江边互诉衷情,另一头谭秋已经等到花儿都谢了。她看了一眼赵司寒放在座位上的包,瞬间恶向胆边生。
等到赵司寒想起来还有一只小可怜被她遗忘在餐厅,赶回去的时候,原来的位置上已经人去座空了。
“原来坐在这个位置上的那位**呢?”赵司寒急匆匆地回到餐厅,问一边的服务员。
“您是说穿了米色裙子的那位**吗?”服务员回忆了一下道,“那位**一个人在这边坐了近一个小时,结账先走了。”
“她结账走了?”赵司寒觉得不可思议极了,谭秋还能有自己结账的一天?她还以为她回来的时候她还会再这儿呢。不过过了一会儿她就想明白了,“所以这个位置上的包也是那位**带走的?”
赵司寒离开的时候只带了手机。
服务员点了点头。
“好了,我知道了,谢谢你。”赵司寒向服务员道谢,然后拨通了谭秋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就被挂断。片刻之后,赵司寒就收到了来自怨气很大的谭秋的短信。
“实在想不到你是这样的赵主播,居然丢下我一个人走掉。记得你G行的银行.卡是没有密码的,我就用那张卡付了晚餐。你的包现在还在我手里,我可是有包质的人,明天拿足够的食物来赎。P.S.不要再打电话给我了,我今天晚上不想听见你的声音,也不要看到你这个人。”
赵司寒看到短信挑了挑眉,看来谭秋气得不轻啊。只是她除了手机,别的东西都在包里,车钥匙、家里的钥匙还有银行.卡和现金。
全被谭秋带走了,她今天晚上怎么办?主子还在宠物之家,看起来也不用去接了。
唐恪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迷茫无助的赵司寒。
“怎么了?”唐恪朝四周看了看,并没有看到人,“你的同事走了?”
“对。”赵司寒觉得无奈极了,“还带走了我的包,说是要我明天拿东西去赎呢。我的各种要是都在包里。”
唐恪皱了皱眉,各种钥匙都在包里,那意思是家里的要是也在包里,被那位同事带走了?所以赵司寒今晚是无家可归?
“要是你不介意,我可以收留你。”唐恪迟疑了一下,说道,特别的正人君子和善良。
赵司寒抬头看唐恪,虽然他表情看起来无辜极了,但是赵司寒却觉得他脸上好像带着一丝欠揍的微笑。
“挺好的。”赵司寒才不会输在气势上,“我们是同样的户型,我记得这个房子没有什么特别的,就是客房特别多。”
直到站在唐恪家里,赵司寒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她今天不仅仅和唐恪确认了关系,还因为一些莫名其妙的原因,到了他家里。
“你喜欢哪个客房?”唐恪拿了一些新的洗漱用具出来,看着赵司寒站在客厅里,一副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样子,笑着问道,“所有房间的结构你都清楚,还是……你更喜欢主卧?”
刚刚确认了关系,某人就敢随意调侃女朋友,胆子简直不要太大哦。
“我要是想睡主卧,你愿意让给我?”人怎么能因为一个错误一直被调侃、调.戏?必须在合适的时候反攻啊。她走上前去,一把攥住唐恪的领带,凑到他耳边,吐气若兰,“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