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不断的撒发着热量,宁欣妍浑身暖意融融,根本就没有感觉到任何冷意。
天已经黑透,借着雪色和尚未熄灭的篝火,两人回到小屋,极光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也有可能不来,宁欣妍洗漱完,只穿着秋衣秋裤在小木屋地上转悠。
骆北林也洗漱完,走过来搂住她,道:“累不累?我们先到床上躺会儿吧,这里的服务台有极光叫醒服务。”
这个季节虽然看到极光的概率高达0%,但是还有20%的概率看不到不是?大晚上的也不能坐着干等啊。
一对度蜜月的小两口,在这样一个这冰天雪地里的一方世外桃源——温暖的小木屋里,不搞点事情岂不是被辜负了?
于是被窝里的一只大手就不太老实了,两人从领证到现在也有二十来天了,虽然不是夜夜笙歌,但是频率也不低,而且每次骆北林不来个至少两回,他是不肯罢休的。
两人对彼此的身体已经十分熟悉,经过二十多天的努力开发,骆北林已经不是当年那个只会横冲直撞的毛头小子。
对碰触哪里对方会有什么反应,简直不能更娴熟,上手撩拨几下,宁欣妍就有点受不了了。
她气喘吁吁问:“……踢踢呢?”(就是TT)
“……你那个不是刚完吗?”骆北林埋首在她胸前含糊道。
算着她现在是安全期,从酒店过来的时候他就没有刻意带来,上次安全期的时候,他们没有安全措施,整了那么多次不都没事吗?
其实他是不太喜欢戴那个东西,总感觉亲密接触的时候中间隔了一层,不能真正达到那种无缝的完全你中有我我总有你的满足感。
也许现在他的心理有点问题,他不能接受除他身体以外的任何东西进入宁欣妍的身体,哪怕是他自己Cao纵的一层薄薄的橡胶也是只要能不用就不用。
宁欣妍喘息两声,纤细的手指插.进她胸前的那颗大脑袋的发根里,随着被猛吸一口的强烈感觉冲击,紧紧地揪住了对方的头发,依然顽强的保持着最后一丝理智。
“安……全期……也不一定……恩……安全……以前是……侥幸……啊……”
骆北林似乎不满爱人在他的攻势下还能完整的说出一句话来,本来轻轻用牙齿研磨着,听到她这话,就轻咬了一下。
宁欣妍咬着牙齿轻哼了一声,手指不安分的撩拨着他的耳廓,模糊声音从齿缝里断断续续流淌出来。
“不会是……酒店的踢踢……尺寸太大……你用不了……吧。”宁欣妍想着这是M国,酒店里配备的那个东西也是欧美人的尺寸常用的吧。
只要是个男人,谁能忍受得了爱人说他尺寸小??那绝对是不能忍!!
骆北林抬起头来,喘着粗气伸手捏了捏那个说不出一句好听话的嘴唇,抓住她的一只手向下探去。
“你摸摸看?”
宁欣妍脑袋里像是燃起了一把大火,烧的她大脑里如同森林大火后一片汩汩冒烟的焦土。
她只感觉到手里的物事又热又烫,一只手根本就圈不住,两条腿软绵无力的瘫软着被随意摆弄,一条被托起来挂在腰上。
有一只滚烫的大手沿着她的大腿慢慢往上,来到她光溜溜圆丢丢的屁.股上,然后,竟然拍了一巴掌。
力道不轻不重,但是发出的声音却不小。
宁欣妍立刻委屈了,捏捏手里似乎又长了一圈物事,昧着良心嫌弃道:“真小!”
骆北林磨蹭着她的鼻尖,意识都迷茫了,声音沙哑却恶狠狠的道:“才两天你就忘了他了,真健忘啊,现在帮你好好回忆一下。”
说着他拿开宁欣妍软绵绵的那只手,熟门熟路的探进来,刚动了几下,突然房间里响起了提示音,是服务台的极光提示音。
宁欣妍一下子清醒了,“极光,极光来了,快停下!”
骆北林:“……”
这个时候怎么可能停下,那是要死人的!
骆北林埋头轻咬着她的嘴唇,不理她,继续。
宁欣妍急着想看极光,见骆北林似乎不配合,她拍拍他的头,只好无奈的妥协道:“那你快点,五分钟结束。”
骆北林:“……”
骆北林快被她气软了,再不开口说点什么,不知道她还要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
“在床上也能看”
他抬手按了一下床头的一个按钮,小木屋顶上的一扇窗打开,一道黄绿色的极光刷的闪过。
“我想看从地平线上滑过夜空的极光”
这么看有什么意思?感觉就像手电筒在上面照了一下一样,一点都没有极光千变万化的璀璨壮丽。
宁欣妍现在不太配合,骆北林也不可能五分钟结束,他心思微动,问道:“你想要到窗边去看?”
宁欣妍小狗一样看着她,使劲点头。
骆北林道:“好”
说完他就出来了,然后就那么光着下了床,走过去把宁欣妍的防寒服拿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