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一会儿见了司马成不许胡闹!”卿五严厉道,“大宝,你在这里看着他!”
“mb的……”赵大宝抹抹汗爬起来,对卿五道:“你今日很忙啊,好多人都急着见你。外面有一波自称是祈族的人要找你。”
“祈族!传闻中早已灭绝的神秘部落!”卿五微微动容,真没想到,几日前神秘人秘密传书,叫他以血祭天,竟然是为引来这充满神秘面纱、据闻早已消逝的古老民族。
“叫他们到寒梅厅见我。”卿五多年来首次得知和自己母亲有关的线索,语气中难掩激动。
“别激动,别激动。”赵大宝拍拍他的肩膀,“来来,我帮你先整整衣服,光光鲜鲜地去见你娘家人。”
小七则拿出卿五给他写好的说辞再看两眼,揣摩一会儿该怎么装疯吓唬司马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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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五被推到了山庄另一角的寒梅厅,这是他第一次接待母亲的族人,礼数自然要做足,差人用最快速度沏好了山庄里最好的茶叶,在几个茶几上摆上Jing致糕点和水果,几个忙得一头是汗的小厮问卿五还要铺地毯不?卿五果断道:铺!铺最好的!
于是就在赵大宝把祈族的几人领来的这段时间,山庄里上上下下都被卿五少折腾起来,有的布置客厅,有的准备盛宴,有的准备豪华客房——众人都以为是哪个贵客或者皇亲国戚什么的来访了呢!
而几乎与此同时,倒霉催的司马成也骑马来到了卿家堡分堂门口,大摇大摆地进入大门,看门的仆人连忙点头哈腰,将他迎入其中,与领祈族人进入的赵大宝只不过是前后脚的差距。
赵大宝往东走,司马成往西走,待把神秘的祈族人带到寒梅厅门口,赵大宝又立刻跑往苍松院会司马成,真是忙死个老大宝了!
话说小七已经在床上躺好,闭目养神之时,外面就有仆人叫道:“剑宗掌门司马掌门到~”
小七连忙把头发散开。这时赵大宝也跑来了,手里捧着一碗药,慌慌张张道:“让开让开!”
司马成蹙眉看着赵大宝从自己身边跑过去,先进了院子,等了一会儿,赵大宝才钻出来,朝司马成作揖道:“掌门恕在下冒失,请进请进,只是五少如今病重,一会儿如有怠慢,还望海涵……”
司马成淡淡道:“无妨,五少虽然和我有些意见不一致,但是同是武林正道盟友,他身体有恙,我理应关怀。”说着在赵大宝的带领下进入卧室。
进入其中,里面弥散着浓浓的药味,司马成观察四周,不禁暗暗赞赏这里的摆设,看来这卿家堡确实有钱,卿五住的地方,大抵也可比得上皇宫了。
再看那华床之上,卿五似乎半躺半坐,司马成便试探地走过去,叫了声:“五少,司马成来看你了!”
“哼哈。”“卿五”突然发出了一声怪笑。
“五少?!”司马成故作惊讶。
赵大宝连忙道:“掌门见谅,五少这几天头脑有些糊涂,可能有些怪异的言辞和举动……”
“哼唧。”“卿五”又换了一种怪声。
“五少,你还认得我么?”司马成靠近些,看见“卿五”披头散发,正坐在床上撕书,撕得专心致志,听见司马成叫他,他微微抬起头,咧嘴朝司马成森森一笑:“哼唧!”
“我是司马成。”司马成又道。
啪!
“卿五”把手里的一大堆碎纸都扔到了司马成身上,随即开始怪笑起来:“哼哈哈……哈哈……哼哈哈哈……”
“五少!五少!你清醒些!”赵大宝连忙按住“卿五”,关切道。
“嘿嘿……哼哼……哈哈哈……”“卿五”却只是怪笑不已,随着怪笑,身体却渐渐不支地瘫软下去,最后只能无力地斜摊在床上,身体的颤抖变成了抽搐,给人一种扭曲的感觉,脸上的怪笑也变得可怖狰狞,有一种垂死挣扎的狂态。赵大宝连忙掐住他的人中,并拿出银针来施针。
司马成后退一步,想不到卿五平日那般高贵不可侵犯之姿,如今竟然变成这样一副样子,当真叫人觉得有几分难以接受。不过,卿五素来狡诈,也不排除他在作假的可能。
这时,赵大宝在“卿五”的身上开始摸索起来,最后把手探入被子里,摸了摸什么,嘟囔道:“怎么又解手了?”
说着转头对司马成道:“掌门,让您看笑话了……我得给五少换个……东西,您不介意的话先回避一下?”
司马成蹙眉,道:“那我先出去一下。”于是转身走到了屏风外面,并把头贴到了屏风的缝隙上,偷看起来——只见赵大宝把卿五的被子掀开,从卿五的身下拿出一块白布,那白布上,黄黄白白的一滩,顿时让司马成恶心得想要吐出来,他捂着鼻子,转过头,出声道:“赵神医,既然五少不便见客,那在下暂且告退,待五少好些了再来。”
“掌门,您好走不送。”赵大宝拿着尿布道。
于是司马成落荒而逃。
“太毒了。”“卿五”这才坐起来,看着赵大宝手中的尿布,那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