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耳鬓厮磨了一场,到底也没有真的做什么,主要是李清珮带来的消息太过震撼,赵璟也实在是没办法专心致志。
等着两个人都平静下来,李清珮道,“王爷怎么看?”
赵璟叹口气道,“应该是真的。”
“王爷……”
“这个彭乐志应该是挡了他们的道了。”赵璟冷笑了两声,“当真是心狠手辣,一点情面都不留。”
“你做的很好。”赵璟见李清珮若有所思,怕是她心里有负担,道,“这种事你自己应付不来,更何况牵扯到廖北的事情,正是要告知本王才是,那个彭兰现在何处?”
“怕是回到玉树阁不妥当,就叫付元宝暂时带回家去了。”
赵璟赞赏了看了眼李清珮,道,“安置的很妥帖,本王要见见他。”然后朝着外面喊道,“外面可是有人?”
付府里,彭兰正跟李志远说话,当年李志远是头牌,那时候彭兰还小,但是想着都是没爹妈的,到真是当做弟弟一般照顾过,两个人很是相熟,不过一开始见付元宝领着彭兰回来还是吓了一跳。
要知道如今彭兰是玉树阁的头牌,且还没开始接客留宿,不知道多少人盼着这一点,能在这种如日中天的时候把他赎出来可是不简单。
付元宝怕是李志远误会,马上道,“是李大人吩咐的,我可是一点别的心思都没有。”
李志远瞪了眼付元宝,冷哼道,“有我这一个夫君就够父亲烦心的了,你还想在领一个玉树阁的男子过来?就算是我同意,父亲也不会同意的。”
付元宝尴尬的笑,道,“相公说的是。”
“行了,你去看看仙儿吧,刚才还不肯吃饭,说是要等娘回来。”付仙儿是付家的宝贝,付老爷子是一辈子就付元宝这么一个女儿,而付仙儿也是付元宝二十多岁才得的孩子,恐怕后面都不太有可能有了,也是独苗苗。
“那我去瞧瞧,以后彭兰少不得要多住些日子,夫君你看住哪里合适?安置下吧。”付元宝听说女儿在等自己,很是着急,匆匆的交代了几句就走了。
付仙儿想来是等不来母亲自己午觉了,小脸蛋睡的红扑扑的,长长的睫毛像是蝶翼一般长长翘翘的,很是天真无邪的模样,付元宝看着心都软掉了,摸了摸女儿的脸颊,心中叹气……,也不知道这一次彭兰的事情能不能顺利扛过去。
只是想到女儿就越发的下了决心,这件事横竖是逃不开了,为了女儿,无论如何也要顺顺利利的,说不定还能让他们付家更上一层楼。
这边听了前因后果的李志远冷着脸对彭兰道,“好你个彭兰,不说娘子平日里多有照顾你,没少给老鸨赛银子,就是我也以前在玉树阁的时候也对你照顾有加,如今你却是把脏水泼道我们家来,牵扯进这样大的案子里,你到底有没有良心?”
彭兰原本就因为磕头显得狼狈不堪,额头上的青紫还没消去,听了这话一句话不说,很是痛快的跪了下来,砰砰的磕头。
李志远目光里满是恼怒,弯下腰拽着彭兰的领子,朝着他脸就打了一个大嘴巴子,打的尤其狠辣,都出了血,彭兰也不擦,道,“大哥,你要是打着心里舒服,就多打几拳。”
彭兰又道,“我知道对不住哥哥了,也对不付大当家的,这一份恩情,我彭兰下辈子做牛做马也报答不完。”
李志远见他这般也是没脾气了,终于缓和了神色,坐回了座位,道,“我何尝不知道你出身不凡,不像是我,也不知道爹娘是谁,可是你要告的可是廖北!除非是摄政王亲自过问这件事,不然凭着李大人一个新宠,又如何能左右?”然后说起都察院的事情来,“都察院原本也是六部齐驱的,就因为廖北等人刻意压制,如今根本就是形容虚设。”
“你这一举,不仅害了我们,还要拖李大人下水!”
李志远对这个李清珮很是钦佩,毕竟是她也是曾经给人委身做过妾的,和他一般出身不好,如今却是正正经经进了仕途,当然,更重要的是……,付元宝跟他说过好多次,李清珮居然真就是一点贿赂都不要,每次付元宝想要孝敬,都被李清珮挡了回去,且说如果真要感激,还不如换成粮食捐给灾民。
李志远能有今天,也是因为家里遭灾,父母皆是饿死,他因为面相好被老鸨拐了回去,当时也不过用了一个窝头而已。
想起来也是好笑,他这个曾经风靡京城的玉树阁头牌,日入斗金,当年却是只值一个窝头。
他是真心实意的希望朝廷里能有真正为民着想的清官。
“你是什么时候开始起了这个念头的?”
彭兰也不隐瞒,道,“是李大人为付家求来嘉奖的时候。”那时候很多人都说付家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那一万担的粮食就是有去无回,结果李清珮居然真就做到了……,彭兰就知道李清珮恐怕本事不小,最重要的是她应该是很得这位摄政王的喜欢,而他要告发廖北的事情,也跟摄政王有关,且对摄政王有利,只要李清珮有传说中一半的得摄政王崇信,这件事就能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