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位。”
“但是,但是——”布雷斯举起手,“格林格拉斯先生不是食死徒啊,他不符合生命之源计划的要求。”
“他的确不是,可是如果达芙妮的生母是呢?”我反问,他们几个立刻安静了下来,无一例外目瞪口呆地望着我。
德拉科似乎被这个疯狂的推理吓坏了,他气若游丝地提醒我:“食死徒里的女性很少,二十年前只有贝拉特里克斯和科妮莉亚·罗齐尔两个人,现在也只有你和贝拉特里克斯。”
“对,没错。但别忘了食死徒里也有一些边缘人物,譬如你的妈妈也不是食死徒,但她从未缺席一场食死徒会议,是不是?”我提醒道,“我们并不清楚生命之源计划到底涵盖了那些人,可是如果这项计划包括这些‘食死徒边缘人物’的话,那范围就扩大了很多——达芙妮的生母极有可能是某位食死徒的亲属、某位食死徒的朋友甚至于某位‘边缘食死徒’。我相信当年斯莱特林里绝对不可能只有那几个女孩吧?”
“你的意思是、是,达芙妮是生命之源计划的副产品?”潘西和布雷斯一样结巴了起来,她瞪大眼睛直愣愣地看着我,“那那那她的妈妈呢——”
“死了,走了,谁知道呢,那不重要。”我摇了摇头,“重要的是我们知道了达芙妮的假身份。”
“二十年前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啊。”潘西有感而发,“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都有。我甚至怀疑达芙妮的生母有可能就是死去多年的诺特夫人——”她猛然打住话头,面露惊恐。
“他们俩是同龄!没有人能同时生下两个生父不同的孩子!”
“除非诺特先生和格林格拉斯先生之中有一个人蠢到这么多年都没发现孩子身上没自己的基因。”德拉科调侃道,“如果达芙妮真的是西奥多失散多年的姐妹,那潘西和布雷斯你们俩也可以考虑去检测一下自己的血缘了”
没人理他。布雷斯转向我:“那你准备现在就捅破达芙妮的身份问题吗?”
“不。”我回答,“这样一把好刀,不用一用真是浪费。至少达芙妮可以帮我挡住来自贝拉特里克斯的攻势,她先前还想着怎样除掉我,估计现在她正在Cao心怎么解决达芙妮吧。”
“那阿斯托利亚,你打算怎么处理她?”潘西分别望了眼德拉科和布雷斯,“别忘了这里的两位男士曾经都和她扯上过关系——”
德拉科断然否认:“我没有!”
“我只是和她一起喝了杯黄油啤酒而已。”布雷斯耸耸肩,“和我喝过黄油啤酒的女孩多了去了。”
“阿斯托利亚当然要交给达芙妮解决,我一点都不想插手她们姐妹间的关系。”我看向德拉科,“可是我们得留心注意一下西奥多。”
“嗯。”德拉科点点头,“也许你还要设法拉拢一下米里森。”
“米里森倒不用太担心,我觉得她没有害人之心。”潘西正色说道,“维奥,你要尽快与邓布利多军取得联络,争取到他们的信任——波特还没来得及告诉他们我们不是坏人吧?”
“嗯……他显然没来得及。我会设法接近他们的。”
布雷斯说:“我和潘西可以帮你盯住斯莱特林内部的情况,也许在有可能的情况下我们能去接触一下其他学院。”
“别冒险,布雷斯,现在情况不同,卡罗兄妹会对斯莱特林盯得很紧。其他学院的人也未必再会愿意搭理你。”德拉科笑了笑,“我们的重点要放在格兰芬多和斯莱特林上,一方面我们要争取到邓布利多军的信任,另一方面我们要确保斯莱特林里没有人想在这个关头找事。”
“我们可以不太管达芙妮和西奥多,我有点好奇他们之间会不会起争执。”潘西若有所思地笑了,“达芙妮想折磨阿斯托利亚,西奥多肯定不会允许。但是在另一方面,达芙妮深得黑魔王信任,西奥多又未必敢冒险与她对着来。”
“他会敢的,别低估了阿斯托利亚的本事。”我冷冷地瞥了德拉科一眼,他立刻摆出事不关己的表情,“今天早些时候阿斯托利亚还试图说服德拉科放她出去。”
布雷斯毫不掩饰地哈哈大笑。潘西却提醒我另外一件事:
“你那串蛋白石项链要收好。既然我们都能知道它是罗齐尔的手笔,自然其他人也能知道。”
“放心好了,我在锁它的箱子上施了我知道的最恶毒的恶咒,保管想偷它的人会吃不了兜着走。”
第二天的黑魔法防御术课已经证明了阿米库斯·卡罗的教学方式有多“生动。”
“今天我们要学习钻心咒,一种危险、迷人而杰出的魔咒。”
阿米库斯的第一句话就很有个性。钻心咒的确危险而杰出,但是“迷人”?我相信只有食死徒会这么形容它。
“我一向认为熟练运用魔咒是一件重要的事,因此我很失望地发现你们过去的课程一向局限于论文和测试,毫无疑问这是非常愚蠢的教学方式。”
“我同意这句话。”德拉科小声说。
“教授。”一位勇敢的格兰芬多举手了,我认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