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个小小院落,那篱笆上头还缠绕着蔷薇花,很是Jing致美丽。
外头的木门没有关,能看到里面紧挨着厨房旁被人辟出一小片种了些野山茶花,如今正是春花烂漫的时节,这些花开的好不热闹,花团锦簇的衬的这小院子不再简陋倒像是个花园。
看到这些,顾西臣心跳的异常的厉害,几欲破体而出,他再忍不住待要进去之时,一个妇人正拿了花壶出来,身上只穿着短白衫儿,下着娇黄裙,一头乌发依旧的只挽了个简单的发髻,乌压压的一片何物也未曾戴,但那张脂粉未施的素净小脸上,眼周红晕妍妍映着不点自红的唇,还似那Jing魅一般仍旧美的勾魂夺魄!
正是曲玲珑!
两年半了,整整九百一十二个日日夜夜,他终于见到她了,顾西臣呆呆的站在老槐树后就这么痴痴的望着她,一时也忘了进去。
正望着忽的又从屋内跑出来一个小人儿,还不及成人膝头高,圆圆滚滚的一团,含着手指,歪歪扭扭的往曲玲珑身旁跑,一边跑一边含混不清,nai声nai气的喊:“阿娘……阿娘……要抱抱……”
这头顾西臣被那nai娃子喊的回过神,愣愣的看着她忙放下手中的花壶,回身将那nai娃儿抱到怀中柔声哄:“小宝饿了么?你碧落姨姨还未回来,阿娘先给小宝喝点糯米糊糊好不好?”
一口鲜血便吐了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顾西臣:作者,爷什么时候有这么大个儿子了?
作者:他不是你儿子!
顾西臣:他是爷儿子!
作者:他真不是你儿子!
顾西臣深吸了一口气,拔出了腰间的软剑:所以你他妈的给老子头上安排这么大一定绿帽子是搞毛?
作者瑟瑟发抖:爷冷静点,他是你儿子好了……
顾西臣:……
☆、叫爹爹
听那小豆丁似的nai娃子声声唤着曲玲珑“阿娘”, 站在顾西臣身后的疾风也愣住了,此刻又见顾西臣气的吐血忙安慰:“爷莫要动怒,说不得这孩子定是爷的。”
顾西臣抹了一把嘴角的血, 狠狠盯着那窝在曲玲珑怀中圆滚滚的nai娃子低骂道:“爷哪会有这般大的憨傻野孩子!”
正骂着忽然脑中想起一人来,越看那nai娃子越像那人, 一时恨的眼都红了。
想他千辛万苦舍了大半条命的寻她,她却同那野汉子生出孩子来了!且之前她拼着用麝香伤自个儿的身子也不愿给他生孩子!
这般想来又对比着,就似被人当胸扎了把尖刀一般,身形晃动着立时便支撑不住要倒,好再疾风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劝道:“依属下看,爷还是进去亲口问问……”
这话还未说完就被他挥开,转了身就往回走。
疾风愣了下,赶忙跟上去:“爷这便走了?不见小夫人了?”
顾西臣大病尚还未好,走个路都是虚浮, 闻言那平日里落地生根的颀长身形顿住晃了晃,又拐了回去,只是还走两步,前头忽然传来阵阵马匹的嘶鸣以及人的呼喊声,很是嘶闹。
疾风怔了一瞬立刻反应过来:“不好, 怕是那帮子山匪!”
顾西臣只听到了山匪,心中立时就是一沉也顾不得问清楚,强自提气掠了回去,正听见孩童的啼哭和男人的调笑声。
“天爷!这儿竟有个年轻妇人!还是生的恁美!”
“是啊, 是啊,咱们数次过来竟未发现这儿还有人家,还道又是老弱病残,那曾想……”
底下立刻有人接道:“那曾想还是个美娇娘,这下子可有的弟兄们乐了!”
立时便又是一众哄笑声。
原来这帮子山匪才占了山头没几月,往日里没了嚼头只下山在镇上抢些粮食、鸡鸭等食物便回去了,也未曾往这远处寻,是以一直没能发现在镇外头竟还有人家。他们这一帮子山匪具都是下九流的腌臜男人,几月不经妇人便是见头母猪都是稀罕,莫说此刻见了曲玲珑这等美色之人,一个个眼都直了,上手就要摸来。
曲玲珑哪里见过这等架势,也是吓到了,抱着小宝缩在曲堂礼身旁。
曲堂礼将女儿紧紧护着,知道他一人敌不过这些穷凶极恶之人,只得躬身笑着周旋:“诸位大爷,小女浅陋实在难以入眼,且她家郎君今日便该回来了,小老儿家中尚有些许钱财,全部孝敬给大爷们,望诸位大爷就放过我们罢!”
那些个山匪见了曲玲珑哪还稀罕什么银钱,一把将曲堂礼扯开,骂道:“老不死的滚开,挡了爷们的兴致,便别怪爷们不顾这美娇娘宰了你!”
这人骂着,另一人趁曲玲珑发颤不注意抢走了她怀中的小宝,yIn/笑道:“没想到这美娇娘还生养过,却鲜媚多汁的正好!”他这边yIn/笑着,另一边一人便往曲玲珑身上扑了过来:“快让爷乐呵乐呵!”
只是他还没扑到跟前人便动不了了,保持着张手的动作,满是不可思议的丑陋面上渐渐浮出一道血痕。
一时之间四周静可落针,曲玲珑被吓的有些发蒙,只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