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的,使得分魂的那些结了婚的弟兄大多成了妻管严。
即使分魂想喊,他的那些弟兄们可也不敢来。当然,分魂是肯定不会去带坏他的弟兄们的。结婚了,还是要顾着自己的家。
分魂带着十多个弟兄们刚进花楼的大门,老鸨见着了,连忙堆笑迎上来。
分魂道:“老规矩,但这回,酒要多来两坛,我有这么多弟兄,一人几口可不够。”
老鸨咯咯地笑道:“知道了,恒爷。我办事,您还不放心?”
话是这么说,老鸨却没像以前那样带着分魂他们去他们常待的二楼,反而是神神秘秘道:“恒爷,今天啊,我们楼里来了一个了不得的人物呢。”
老鸨的声音没有压低,而是让分魂身后的弟兄们也听见了。
分魂身后的一个汉子窃喜问:“是来了院子里下来的人?”
“院子”二字,暗指比花楼更高一层的青楼,里面的姑娘才艺双全,容貌也比花楼里的更胜一筹。当然,里面收的银子也更多,至少分魂他们这些穷捕快耗费所有钱财可能都只能进去一次。
老鸨面色一苦,叫委屈道:“官爷,那里面的姑娘哪里轮得到我这里。”
老鸨倒是想,但是那里面的姑娘大多自己有积累了钱,为自己赎身,要么,被相好的赎身,做了妾侍。而且那些姑娘不到年老色衰,是不会被放出来的,哪里能等到老鸨买来给自己楼里当头牌。
听老鸨否认,分魂的几个弟兄没了兴致。
老鸨是个察言观色的,也不卖关子了,连忙道:“是双木居士,双木居士啊!他在那边听如意唱曲呢。”
分魂等人顺着老炮的手指过去的地方,那是花楼里设的一个小戏台。
一个姿色中等,但胜在年轻活泼的姑娘在戏台上弹着琵琶,咿咿呀呀的唱着一个软软的小调。
台下放着多张位子,已是座无虚席,他们中隐隐把目光投向第一排的中间的男子身上。男子的手臂放在椅子的扶手上,一只苍鹰停在上面。
分魂一看那熟悉的背影,对他的身份确信无误了。
老鸨絮絮叨叨道:“那可是双木居士,他上门亮明身份的的时候,险些吓死我了。你们要不要去戏台哪里?”
分魂身后的弟兄们立即点头,那可是双木居士,嘿嘿,双木居士。谁家没藏一本双木居士的大作?
这些人一个个和见了偶像没两样。
倒是分魂尚存理智,他问老鸨,道:“你那边连位子都没有了,我们坐哪里?”
老鸨理所当然道:“站旁边啊。恒爷,过一会,可连站的位子都没有了。”
“恒哥。”
“恒大人。”
分魂身后的弟兄一听老鸨说的话,马上献殷勤撺掇分魂答应了。
分魂问了老鸨多少银钱,老鸨比了五个手指,分魂想起自己的荷包,道:“这可是我们之前雅间的五倍。”
老鸨道:“这里可是戏台,还能见到双木居士。恒爷,您可别为这点小钱和我斤斤计较。”
都这么说了,分魂爽快地给了,带着弟兄们站到了戏台旁边。
因为没有位子,分魂这些人能来回走动,分魂第一件事就是看双木居士的真容,看是不是二哥。
所有进来的人,第一件事都是这样,分魂的动作不显突兀。
还真是,分魂看了一眼那第一排中间的男子的面容,确认了了他就是自己的二哥。
二哥那双桃花眼眨啊眨,一副刚睡醒的样子,他偏头对自己手臂上的苍鹰道:“我算到我有故人来找我,就是这个时候到,怎么我还没看见?难道,我终于算错了一次?”
二哥没有特意传音,只是平常说话的样子,声音压低。
坐他旁边的人也能听见,而分魂,他有神识,即使站得稍微远点,但对二哥的话听得明明白白。
这时的分魂,已经联络上了主魂沈渊。
沈渊浏览了分魂几年的记忆,同步了分魂目睹各种世事之时,心中的喜怒哀乐。沈渊恍惚之中,心境更进一步。他冥冥之中有感,自己应该是到了筑基大圆满。
看世间悲欢离合之事,历人生酸甜苦辣百种滋味,遇善恶难辨忠佞难分之人。
沈渊发现,人生便是一场修行。
分魂那边,二哥听了小曲,手指头莫名地动了动,忽然就对上了一旁分魂的视线。
“主魂,二哥发现我了。”分魂有点错愕,立即联系上沈渊。
沈渊道:“赶紧逼问二哥,让他说出大哥的联系方式,不,你让他用传信玉牌联系我,把大哥的灵力波动告诉我。”
分魂问:“你连大哥的灵力波动都不记得?”
沈渊反问:“你记得?”
主魂和分魂本是同一人,不记得的都不记得。
分魂沉默,他这下翻船了,怼主魂把自己也怼了进去。
沈渊也没想到,大哥从小带他带到大,他居然到现在才发现自己不记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