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腰,另一只手游走在元氏的下身,摸得元氏的身体有了反应,微微呻*yin起来。
司马英正喘着粗气,凝视着元氏道:“阮儿,我这次出门遇到了一个神医,他治好了我的身子,今晚我就好好补偿补偿你。”说罢,他吻上了元氏的脖颈。这段日子,元氏很难过,他更难过,他虽然因为意外丧失了行房的能力,可是欲望和需求并没有丧失,却也无法派遣,憋得辗转难眠。
元氏对自己的丈夫是有感情的,听到他说身子治好了,也是真心高兴,双手紧紧搂住司马英正的头,让他们的亲近更加亲密。
得到妻子的回应,司马英正热情高涨,掀开自己的衣袍,拉起元氏的手,让她握住自己的命根不停撸动。
果然,硬了起来。
司马英正和元氏都大喜。
司马英正干脆将元氏的身子在桌上放平,然后解开她仅剩的肚兜,一双大白兔蹦了出来,白嫩可口。司马英正觉得腹中火气更甚,弯下身子一边揉捏元氏的浑圆一边吻吸,时不时咬上一口,弄得元氏呼吸急促。
“英正……我受不了了……”
司马英正许久没听到妻子这么说了,只觉得元氏的声音极具魅惑,蹲下身子,扳开元氏的腿,对着那片神秘土地吻了上去。
“啊!啊——啊——”元氏忍不住叫了出来,感受司马英正的舌头在自己体内搅动,只觉得奇痒难耐,很是空虚。
司马英正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站直身子,欣赏了番元氏绝美的胴体。烛光下,女人双眼迷离,面带chao红,身体因为需要而不时的扭动着。他准备提马上阵,可刚要进入时,原本好不容易硬起来的命根突然软了下去。
犹如一桶冷水浇在了火炭上。
司马英正愣在原地,懊恼和无力感汹涌袭来。
“怎么了?”元氏意识到不对劲,抬头看向司马英正。
司马英正不想在自己妻子面前再次丢失自尊,回了句“没事,等我一下”后,便匆忙披衣跑了出去。
少顷,院内响起一婢女的惊叫声。
“啊!!快来人呀,不好啦,少爷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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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柳华阳从山洞中坐起身,走出洞外却发现自己陷入一片虚无,四周白雾茫茫,难以辨别方向。突然,云雾间隐约传来妙龄女子的欢笑声,似山涧泉水叮咚,又似林间百灵悦耳,环绕在他耳畔,然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他试着拨开云雾去看清楚,走着走着,惊觉脚下被什么东西缠住,低头一看,竟是一根根手腕粗的藤蔓正从他脚底向上盘旋缠绕,且速度越来越快,他拼命想挣脱,却怎么也挪不动脚。一种无力感油然而生,他决定背水一战,抽出腰间悬挂的桃木剑,奋力朝那些藤蔓砍去,一阵钻心的刺痛从腿部蔓延开来……
柳华阳打了一个冷颤,睁开眼,入眼的是一张挂着纱幔的雕花木床,原来方才是在做梦。他微微舒了口气,正欲坐起身,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被绑住,动弹不得。他又打量了一眼自己所处的房间,按照物件摆设应该是间女子的闺房。
这是哪?他心生疑惑,紧接着脑海里回想起昏迷前的最后一幕,顿时明白了过来,也不着急挣脱,干脆静静地躺回床上,望着头顶香气袭人的纱幔默念师傅传授的捉鬼心法口诀。
“醒啦!”乔笙推门而入,气定神闲地走到床畔,歪了歪头,笑yinyin地跟柳华阳打招呼,“睡得可好?”
柳华阳看向乔笙,镇定如常道:“姑娘将贫道挟持到这里来,有何用意?”
“你猜。”乔笙挨着床坐了下来,用手指勾了勾柳华阳身上绳子的松紧,很是满意,然后双手撑着下巴凝视柳华阳。这会她占据了绝对优势,又恢复了本来不着调的性子。
柳华阳被乔笙这么热情的盯着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若贫道猜对了如何?猜错了又如何?”
乔笙伸手将柳华阳的头掰过来,强迫他与自己对视,“猜对了有奖,猜错了有罚。”
柳华阳再将头扭开,“奖是什么?罚又是什么?”
乔笙再将脸掰过来,“你先猜再说。”
“那贫道怎知姑娘会言而有信?”虽然柳华阳和乔笙见面的时间很短,但显然他已经看出乔笙不是寻常女子,不能用普通人的标准来衡量她,自然也不太相信她的话。
“这个不打紧,反正我要是反悔,你也没辙。”
“你……”柳华阳有些语塞,一向平淡如水的脸上有了几分薄怒。
“怎么,不猜啦?”乔笙见柳华阳板起脸,戏弄他的兴致反而高涨。
柳华阳知道自己的嘴上功夫斗不过乔笙,也不再与她做过多的纠缠,直言道:“姑娘把贫道抓来的原因无非有三点,第一,你是为了报之前贫道伤你之仇;第二,你是为了保守住自己身份;第三,你是……”说到第三点,他有些羞于启齿。
“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