值不菲的西服穿着,眼睛紧盯着阎墨。
会议结束后,他有意停下等阎墨。见到阎墨,他先递了名片。阎墨睨了一眼:“纪总你好。”
说着,她将名片还给纪迦。
纪迦微微一怔,随后,脸上带着笑意:“阎医生真是有趣。”
“我还有手术,先走一步。”
“阎医生。”纪迦叫住阎墨:“我弟弟的手术,拜托你了。”
阎墨扯出一个笑:“我是医生,不是菩萨。你再拜托,我也不能保证手术成功。”
纪迦笑了,又将名片塞回阎墨手中:“也难怪,我弟弟总提到你。”
阎墨将名片随意扔进口袋:“还有事么,纪总?”
“有些人,死了比活着好,不是么。”纪迦诡异地笑了笑。
阎墨也不回他,走出会议室。
门口,季泽立着。
阎墨心里轻松了些:“季医生,还没走呀。”她问的客气。
季泽嗯了一声,见她跟来继续往前走着。
“纪殊的手术时间,定了么?”季泽问。
“没有,得血管内科敲定。”阎墨老实地回答。
“上次,谢谢你。”季泽指那次喝醉:“我没有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阎墨有意逗他:“说了好多,什么爱啊,妖Jing呀,吃了我呀···”她话还没说完,季泽就捂上了她的嘴。
她露着一双眼睛,含笑看着他。
“季医生,心虚了?”她口吃含糊不清地回着。口水洒在季泽的手心。
季泽立刻嫌弃地松开手。
到了住院部,阎墨说:“我先去看看纪殊,回头见。”
纪殊。
季泽的眸子沉了下去,淡淡地嗯了一声。
*
徐攸宁坐在季泽的桌上,季泽一进来,他就跳了起来:“泽哥,我来和你约饭了。”
季泽拿起外套,徐攸宁还在一边讲个不停:“泽哥,阎医生的表彰大会怎么样,是不是特别有风采。”
季泽:“嗯。”
徐攸宁嘿嘿笑着:“真是有其姐,必有其妹。”
季泽:“····”
“中午吃什么?”
“随意。”
徐攸宁说:“小薯说,这家店好吃,她和阎医生,总来吃。”
季泽:“那就这家。”
一家香港餐厅,装潢古朴有风韵。徐攸宁点了菜,又和季泽侃侃聊起了他和小薯前些日子去看的演唱会。
蓦然间,徐攸宁不说话,而是目光凝视前方:“这不是,阎医生么?”
季泽擦过徐攸宁的背去看,果真是阎墨。她正和纪殊对面坐着,夹着一块生煎。
纪殊未吃,只是挂着笑,一直看着她。
季泽拉起徐攸宁:“两个人坐,有点浪费。”他不动声色地起身,又理直气壮地坐到了阎墨的身边。
阎墨夹生煎的手,停了下来。嘴里含着半块rou,一脸懵逼地看着季泽。
季泽说:“一起吃。”
他对上纪殊的眸子,两人的神情都冷至冰点。
“那个···吃肠粉···”徐攸宁霎时懂了,为缓解尴尬,他向季泽碗里,夹了一条肠粉。
纪殊双手抱胸,目光在阎墨和季泽身上来回梭巡。
“墨墨,吃饱了没?”纪殊突然开口。阎墨半口汤汁差点吐出来,人类有时候,真是可怕的动物。
“那个,我先走了。”阎墨放下筷子。
“过来。”季泽语调柔和:“吃完再走。”
阎墨脚步滞住,乖乖地回头,坐了下来。
她应该是中邪了,才会这么听季泽的话。
纪殊看了,不再说话。末了,他起身结账。季泽先一步,将卡递了过去。
“这顿,我请纪先生和阎医生。”他说。
徐攸宁闻到了一股巨酸的味道。
阎墨还未见过,这样的季泽。虽然还是那个面瘫脸,但好像,又有什么不对。
“那,谢谢季医生。”纪殊邪邪地笑着。
“我替阎墨,谢谢纪先生平日照顾。”季泽幽幽地说。
阎墨嘴角,不经意扬起笑。
“哇塞,泽哥,你变了。”阎墨走后,徐攸宁说:“要不要我帮你,我可是情场···”
季泽:“说说看。”
徐攸宁震惊了几秒,又冷静了几秒。
“请我出山,那你得···”他眼珠一转:“北京场林涯的演唱会,我抢不到内场的票,黄牛那又太贵。”
季泽嗯了一声。
下午,徐攸宁的手机上跳出一条消息,周六北京场的演唱会,内场···徐攸宁难以置信地又多看了两眼。
第一排座位1、2、3···
靠,季泽这个变态,居然把内场第一排全买下来了。
过了会,他手机蹦跶出一条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