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并没有他。
娄简很是心灰意冷。
林鸢听他的意思,似乎想出来单干,组建自己的商队,但这样的话,利润分成就不可能还像之前一样三七分了,前期甚至还可能会亏钱。娄简表示并不想坑林鸢,便提出以市价的价格来她这进货,先付钱,再提货。
娄简虽然平时吊儿郎当的,但是人不坏,对朋友还是不错的,不然傅白舟也不会与他相交这么多年,现在空间有了深海渔场,罐头厂主要需求的鱼原料都是来自深海,剩余大批的沿岸、近海海产足供得起十家罐头厂,她这些多余的海产,卖给谁不是卖,便和娄简签了合同,给他提供了一批适合外销的新鲜海产。
罐头厂和淘宝店都在盈利,但因前期购买厂子和打广告投入太多资金,一时半会还回不了本。A市的大型超市的路子基本都已打通,甚至有些外省的商家都来找她进货,原料是足够的,但罐头厂的生产速度摆在那儿,反而是整日运作的机器有些吃不消。
林鸢打算用娄简给她订货的钱,凑一凑再购进一批机器,但这样一来,厂房里的空间又不够大了,想要再扩展一套完整的流水线至少还得再建个同样大小的厂房。
正好她的厂子旁边是块荒废的空地,倒是可以买下来,或者还可以去隔壁省市开个分厂。她托人问了下,旁边的那片荒地做厂房用的话,每亩价格在95W,买个两亩三分地,两三百万就没了。
她苦于手里没有大量资金,买得起机器却买不起地,这个念头只能作罢。
林鸢不仅感慨,这钱真不禁花。
然而林鸢没想到,过了几天,还真的有人给她送资金来了。
她的办公室除了助理小张,往常根本没人会来,她的这间办公室,其实是挂羊头卖狗rou,外面挂着总经理办公室的牌子,里面实则是她的个人小天地,咖啡机、音箱、瑜伽垫、烹茶四宝一应俱全,就差养只鸟了。
她这间小罐头厂的人员配置也都很简单,三十五位技术人员,七位销售部的人员(其实就是给超市跑腿送货的),两位财务部人员,助理小张,两位保洁阿姨,以及看门王大爷再没别人了。
因为有傅白舟这个贤内助在,新产品的研发人员也省了,林鸢自己则是一个采购部。罐头用到大部分原料都是冻鱼,她隔三差五会运来鲜鱼冰到自家的冷库内,员工们都道她勤恳没架子,哪有自己亲自去采购原料的老板,一箱箱的往下搬,他们看着都觉得沉。
其实林鸢只是钻进车厢,只消意念在渔场和现实之间切换,这些货物很快便填满了车厢,手指都不用动。运回厂子,往下搬货的时候都会有人来帮忙,听到员工们对她的评价,也挺脸红的。
这天,她的办公室突然来了一位西装革履、气质儒雅的中年人,一句“慕名而来”差点呛着正在喝茶的林鸢。
林鸢打量着面前的男人,说中年人似乎有些过,最多三十五六的样子,且保养的很好,从腕表、领带夹等细小的打扮穿着上看,也是个很有讲究品味和细节的男人。
“我姓周,名云生,这是我的名片。”
林鸢接过他递来的名片,看了一眼就被上面的头衔惊住了——云臻珠宝股份有限公司副总裁。
云臻算是全国数一数二的大品牌珠宝,以金银首饰为主打,林鸢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一位大人物能找上她。
林鸢忙迎他进来,看座吃茶。
经过一段时间的自学,林鸢煮茶的功夫已然娴熟,热水泼上茶叶,杯里升起细细袅袅白雾,林鸢定了定心,问:“周先生,您过来找我,不知有什么事?”
周云生从怀中掏出一只Jing致的小红盒,放在桌上,示意她打开看。
林鸢拿过打开了一看,发现里面嵌着一枚珠光闪闪的戒指。戒指中间是一块粉红珠子,四周围了圈耀眼的钻石,不仅璀璨照人,光拿着就感觉沉甸甸的。
林鸢当即认出,这颗粉红珠子正是她在拍卖会上拍掉的那颗海螺珍珠。
林鸢了然:“您是陈先生的……?”
“我是他姐夫,”周云生笑了笑,或许是为了不长鱼尾纹,他的笑只保持着刚刚好的弧度,只听他接着道,“前几日我妻子过生日,这是文彬送给她姐姐的庆生礼。我还在想那小子不识珍珠,怎么会有心去买珍珠首饰,且这首饰也没挂品牌,一问才知这颗海螺珠是他在拍卖会上赌贝得来,另请的匠人制成的戒指。”
周云生看着盒中的戒指,由衷地说:“这种品相的海螺珠,全球每年不会产出超过两千颗,可谓是有钱也买不到的珍宝。”
林鸢把戒指递还给他,笑了笑回:“陈公子那天的赌运确实不错。”
周云生倒觉得跟赌运无关,若是从野生海螺里开出珍珠,那是叫运气,人工养殖的海螺能开出这种品相的,说明其整体的养殖水平也不会差。
周云生开门见山:“我们云臻近日正在筹划开辟珍珠首饰的生产线路,林小姐既然连M国的海螺珠都能弄到,想必其它珍珠的来源更不在话下,我今天过来,是想向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