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照,大苏被招呼过去掌机。
大苏答应着,走前还不忘招呼韩梅去。
韩梅微笑点头,才准备跟上,手就被身后的人拉住了。
她转头,对上了陈晨鸭舌帽下的眼睛。
韩梅只觉得被他黑瞳仁里过的笑意晃了一下。
那笑意像是孩子上课时偷摸着藏在舌底的糖果,冷不丁地让你看见一丁点,散发着坏点子独有的,让人欲拒不能的香甜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 为啥你们不喜欢量多的日子吗?为啥字数多的章节反而少评?小天使们为什么?
☆、他站在了快有一人高的芦苇荡里,无声地朝她张开双臂,是司马
陈晨露出躲在鸭舌帽下的眼睛。
韩梅只觉得被他黑瞳仁里过的笑意晃了一下。
那笑意像是孩子藏在舌底的糖果,甜丝丝的, 偷摸着的, 冷不丁地让你看见一丁点, 散发着让人欲拒不能的香甜气息。
陈晨对她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倒退着拉她到了桥边,轻轻一纵, 便率先跳下了芦苇荡。
他站在了快有一人高的芦苇荡里, 无声地朝她张开双臂, 是司马相如引诱卓文君私奔的姿势。
韩梅都傻眼了,这人怎么想一出是一出的?
陈晨面色从容,无声地对她伸了伸手。
同伴的吵闹就在几十米外, 而他一语不发,眼里如同含着秋水,对她展开了神秘的微笑。
她根本就没有选择的余地, 眼一闭, 便义无反顾地往下一纵。
身子一重,她睁开眼, 已被陈晨抱稳落地。
他拨开长长的芦苇, 拉着她悄悄往来时的方向走。
她忍不住频频回头探看, 远远听见叫唤二人的声音。果然发现大家不见了人, 开始四散来找, 韩梅吓得整个人都呆住了。
还是陈晨机敏,一手将她拉到了桥底下靠着木桩子站着。
又急又快的脚步声恰巧从头顶经过,像是敲门声, 声声都落在了韩梅紧绷的神经上。
韩梅睁着大眼,巴巴地向上张望着。
陈晨还故意逗她,凑过去低声打趣:“你当是一二三木头人吗?一叫唤就缩在那不动。”
韩梅又羞又急,气呼呼地捂了他的嘴。
灰尘和着阳光,随着被踩得震动的木板,纷纷扬扬地漏下来,像天上的星尘一般。
陈晨欣赏她被光斑点亮的眼,笑嘻嘻去吻她的额头,惹来一阵敢怒不敢言的怒瞪。
他没理会,沿着她的鼻梁往下。
软滑的朱嘴是他独享的甜品,雪白的牙齿是扇贝里的珍珠,他像品红酒一样先嗅一下,再一口吃到嘴巴里去。
亲吻大业进行得如火如荼,等脚步和叫嚷早早过去了,他还不舍放开,要经韩梅多番提醒,才终于肯放过。
她捂着被吻肿的嘴唇,哭笑不得。四周安静下来,她才终于敢开口说话,却仍旧不敢太大声:“你这才正常多久,又发神经了。”
“还不是被你刺激的。”
“怎么还怪到我头上了?”
他的话里酸味浓浓:“谁刚刚在船上和金刚芭比眉来眼去的?”
什么金刚芭比?韩梅一愣,好一阵才想明白指的是大苏。他脸长得挺文气,偏偏却有一副壮硕的好身板,谁知被他编排成这样。
她一脸的哭笑不得,“说什么呢!大苏人好,见我和大家不熟,带我玩怎么了。”
人好,能光看着你都脸红?陈晨在心里反驳,却不会大方到点醒她。
韩梅忍不住用手在鼻子前扇了扇:“我怎么闻到好大一股酸味呀。”
“是我吃醋了怎么着?本来十二星座里面狮子座就是醋性最大的……”
这也算合理解释?
“我还没问你和陆巧巧呢?”
“你男朋友受欢迎也有错了?何况我可是一直坚持洁身自好严防死守。”
她故意取笑他:“所以才摆出一副被欠了几百万的脸吗?”
“那也是你。要不是你一直不肯给我个名份,乔尼那厮至于乱点鸳鸯谱吗?”
陈晨见韩梅白眼都快翻上天了,问她:“不满吗?”
韩梅说:“没不满,我就是看看这天到底什么时候要飞霜。”
陈晨哼哼。
她稍稍露出脑袋,朝远处张望:“他们走远了没?咱们什么时候好上去呢?”
“路就那么一条,上去总会碰见的。”
“那怎么办?”韩梅边问,已经在跺脚避开蚊虫了。
陈晨主动在她身前蹲下来:“上来吧!”
韩梅停了跺脚,说:“我自己能走的。”
陈晨坚持:“就凭你那反应速度,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发现了。”
韩梅只好依言趴上去,陈晨背起她,拨开草丛往入口的方向走。
韩梅搂近了他的脖子问:“咱要是这姿势,被碰见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