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鱼屁颠屁颠的跟着盛桐上了船,留下可怜的俩兄弟大眼瞪小眼,人家顾知鱼是盛元大东家,不需要船票也能上去,卖个脸的事,这不差距就出来了吗,盛楦替他二哥愁得慌,何必非这么跟自己过不去呢。
盛槿死鸭子嘴硬,“哼,神气什么呀,她一个大东家,卖脸不能多卖几张吗,把咱俩带上去能咋的,等在这里晒太阳,爷的脸都晒黑了。”
盛楦想说他要是阿鱼姐,他也不带二哥上去碍眼,所以二哥是眼神不好吗,人家明显就是想要单独待一会啊!
不过说来也奇怪啊,盛楦觉的他家大哥从来都很注意分寸,尤其在二哥眼前,从来不把心思表现的太过,今天好反常哦。
“二哥你也真是的,船上有什么好看的,除了人就是水,你是没见过怎么着,要不咱还是回去约姑娘吧,你前儿不是还说姑娘们该等着急了吗?”
“着急就滚蛋,岂有爷上赶着的道理!”
唉!盛楦心里哀叹,他可怜的二哥哦。
到了船上,盛桐便执起她的手,慢慢走向船舱,“你一个人在家的时候别逞强,你在盛元根基还不够,要张弛有度,齐魏被你压一头,心里总是不甘愿的,你得提防着点。”
“哼,我才不怕他,他要敢出什么幺蛾子,早晚把他赶出盛元,本来我就不赞成一山二虎的斗来斗去,票号里拉帮结派的算什么样子,要斗就另立门户跟我斗。”
盛桐叹气,阿鱼跟舅母以前真是一点都不一样,舅母谨慎小心,阿鱼则是毫无顾忌,这些年倒是让她闯出些名堂来,也没准要建功立业的人,都需要这么点破釜沉舟的敢作敢为,他的阿鱼,说不准就是这么个人呢?
“那成吧,情况不妙的时候就跑,跑到西北去有我给你撑腰呢,齐家老巢在西北,跑不出我的手心的。”盛桐想说,他大概就是天生要给她收拾烂摊子的,是天生要给她保驾护航的人,有他在身后托着她,落不到地上的。
“盛桐哥!”顾知鱼抱住他的腰,“你怎么能这么好呢!”
盛桐笑了,揉揉她的脑袋,“我就是天生欠你的。”
“不行,我得让你多欠点,万一你哪天还够了本跑了怎么办。”
盛桐忽然贴在她耳边,“我也不想跟你分开怎么办。”
顾知鱼耳根一红,嘿嘿傻笑,盛桐捏起她的下巴,在嘴角轻轻点了一下,“回去吧,船要开了。”
“嗯,我们回头在淮南见!”
顾知鱼一路傻笑着从船上下来,走到两个可怜娃娃跟前,“走吧,姐今儿高兴,请你们吃甜品。”
她那是什么破口吻,买糖哄nai娃娃吗!盛槿老早就被她那一脸傻笑给啄了眼,转身冷哼,“谁要吃那些破甜品啊,爷三岁都不吃了,我媳妇们还等着我呢!”
盛槿扭捏着屁股,别捏着走开了,顾知鱼奇怪,“他刚才是让狗咬了吗,什么破毛病这是,我买回家的甜品,不就他吃的最多吗?”
盛楦道:“二哥他可能是屁股疼吧,没事的,约俩姑娘就好了。”
他家二哥其实真不爱吃甜品,是因着那是阿鱼姐买的他才吃那么多的,他可怜的二哥啊,果然是个妻妾成群不得真爱的命。
沈维是一个月后来的,来的时候天气渐凉,是广东一年里相对舒服的时节,顾知鱼亲自去接他,一见他就撒了欢似的高兴,“沈维哥,你怎么一个人来的,叶雨跟涣之叔呢?”
这世上大约也就顾知鱼敢于挽着沈维的胳膊,沈维做不出盛桐那样宠溺的表情动作,最大的极限就是自然的不反抗,任由她拉着去这去那。
“沈维哥,就知道你天热的时候不肯来,我巴巴等到你现在,还有顾十二呢,是不是老的走不动道了呀,还得我去看它才行,它有没有想我啊!”
从见了面,就只有顾知鱼一个人巴巴的问东问西,沈维好半天才动嘴,“我嫌他们麻烦,就一个人来。”
“我还盼着涣之叔能一道来呢。”顾知鱼有些失望,“走吧沈维哥,姑姑他们听闻你来了,都在家呢,准备了好多吃的,我还给你准备了甜点,都是你没吃过的新品,怎么样,我对你好吧”
沈维微微一笑,表示默认,这两兄妹爱吃甜点这一点简直如出一辙,每次沈维来,顾知鱼都要领着他吃遍大街小巷。
类似这种夸人家你真好啊之类的话,基本不太可能从沈维嘴里吐出来,但是他不说顾知鱼也高兴,因为他心里指定是乐意,不高兴来的地方,沈维不会来第二回,他只是不太擅长跟别人亲近。
盛家人对沈维都格外热情,每次来都要全家出动以示重视,尤以盛鸾姑丈最为热情,跟见了亲儿子似的,“哎呀我家大侄子好像又俊了,怎么办呀长的比我还好看。”
盛家姑丈整天在沈维跟前吹嘘自己如何如何俊美,就欺负人家沈维瞧不见他,孰不知沈维人家压根也不以好看不好看判定一个人,吹嘘的再厉害也没用。
盛槿不乐意了,“爹,差不多得了啊,您真好看也就算了,还没我好看呢,人沈维哥可是美男子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