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他是个纯基佬,只能脱了裤子让别人来肏。
“冯少爷说的是,这可是那啥重点高中基地班的学生呢正经人家的姑娘呢。
冯杰笑了笑,把燃烧了一半的香烟彻底捻灭在玻璃烟灰缸里,丰神俊朗地眉毛一扬,嘴角调皮地道了一句:“对付雏儿嘛,自然有一套讲究”他边说边笑,一双深邃的眼睛里看不到内心,视线径直地射向惊恐不已而又身不由已的少年,“最重要的是,先记得戴套。”
这群男人到底会对自己做些什么呀?毛茸茸的地毯扎在自己背后,刺的她又痒又麻,使她不自觉地扭动起腰肢。
“怎么和你吴哥说话呢。上次海天吴哥可是割爱把那个刚出道的小嫩模送去赔了你三天三夜。”
“不过到底还是个雏儿,雏儿搞起来麻烦众所周知。”
少女羞红了脸,闭着眼睛轻声啜泣。少年听到这话,气急败坏地呻吟:“你们这些畜生”
正脱了裤子从裤裆里掏出阴茎在少女下身磨磨蹭蹭准备进去的李色狼听见冯杰的玩笑话,扭头看向一身衣冠整齐的冯杰,接茬道:“都听说冯少爷身经百战御女无数,你倒是说一句,咱们三个这一夜玩下来,怎么能玩过瘾又不出事?”
“咱们既然‘爱幼’,自然也要‘敬老’啦。”
位置中间的钟色狼顺手从倚靠的桌上拿起一杯加了料的红酒,开始往少女的肌肤上添些“彩头”。
一听说包房内的四个人都要享受一遍,少年和少女皆是面色惨白。
“哟,‘风月’的服务不到位啊,这可不够咱们兄弟四个玩尽兴啊,男的一遍女的一遍,得七八个才够用,要不再让前台再送一盒进来。”
“你嫌麻烦你就滚出去到外面找女人泄火,正好便宜我和老李。”
老吴哈哈大笑:“正经人家的姑娘正经人家的姑娘怎么就发骚和野男人夜里跑来‘风月’呢。”他借着兴致猛地射在少女口中,“小骚货,你家里知道你半夜偷偷跑出来会野男人嘛!”
一个衣衫褪尽、肤若凝脂的少女,还是处子之身,赤身裸体躺在地上任人摆布,此情此景,哪个男人不动一点心思。
想到今夜能为处女“开苞”,在场的三个男人狼血沸腾,下流地放声大笑。
冯杰捻灭烟头,冲着三个人喊了一句:“喂,听见没有你们三个畜生,人家还是雏儿,可别玩太过了。”
不知道是谁打开了音响,环绕房间的几处音响里传来一阵又一阵成人录影带里女人被肏弄时的浪叫。
被老吴这一番“荡妇羞辱”又被他射精在口中之后,小姑娘当即哇地一声哭了出来,口中白浊的液体沿着嘴角流出,又被老吴一个耳光扇了过去,“小骚货哭什么哭,这些都是好东西,都给老子咽下去。”
她不知道她这一番楚楚可怜的姿态更是激起三个流氓施暴的兽欲。
老吴立刻伸手在的桌子上摸索,包房是他们专用的,常用的助兴物品一应俱全,可唯独安全套,只摆了一盒,里面仅剩下了两个。
老吴红着眼睛朝着美少女唾了一口:“放过你你还报答你当哥几个是傻的,放了你还怎么报答,哥几个今晚从那个小流氓手里救了你,你现在、立刻就要报答哥几个的恩情,你家里人难道没教过你做人要感恩。”
少女的心中一阵又一阵地绝望:不会有人来救自己了,为什么今晚自己会答应小罗的要求,骗家长说学校要组织集中补课,偷偷跑出来和小罗“见世面”,结果落入这群流氓的手中,连小罗也这个畜生、这群禽兽
“呀。李哥说的对,这次就请吴哥先上。”
少女的意识尚存一份清明,被人肆意玩弄的惊恐令她羞涩不已,身体想要反抗却我只能徒劳地张着嘴,只能从喉咙里溢出蚊子般哼哼唧唧的娇弱呻吟。
冯杰笑着调侃李色狼:“老李你不会这就不行了吧。这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最新鲜了,你可别暴殄天物浪费了这头一道开苞的菜。”
三个色狼见少女如此动作,两两对视道:“杰哥说小雏儿不好玩得太过,咱们哥几个今晚得悠着点,我看也不尽然嘛。”
“放你
药效已经开始发作,少年和少女两人都觉得身体瘫软,浑身燥热,明明包房里有冷气,却始终觉得好热、好热少女被流氓们摆成赤身裸体仰面朝天的姿势,有人拉开少女的双腿,放肆地在未经人事的阴唇上大力揉捏;有人舔着她的脸庞,嘴唇眉眼上都是湿淋淋的津液;有人悬空坐在她的胸口,赤裸着下身正将一根勃起的阳具拼命在少女的酥胸间耸动。
老吴叼着烟,“哟,这么个小美人躺在你们面前,你们还谦让起来了。”
美少女药性上来,已经控制不住自己,只知道扭动着赤裸白嫩的身体哭泣着哀求一群毫无顾忌的野兽:“叔叔大哥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我以后一定报答你们”
他还特意补上一句:“特别是现在外面这么乱,就算男孩子不会怀孕,也要记得戴套。”冯杰深邃那的温度似乎烫到了缪杰,使他终于回神,警惕地夹紧了双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