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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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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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这日,之前将陆家事情告知的琴师突然求见。

    陆知微请他进来,琴师恳请他屏退左右。陆知微想了想,答应了。他的武功虽已荒废,可对付一个文弱书生还是可以的。

    琴师跪伏在地,低声说:“陆公子,先前未有表明身份,在下实是受陆三姑姑所托,来带公子离宫。”说完,将一个檀香铜盒放在陆知微手边。他口中的陆三姑姑,便是那位远在庵堂的陆氏。

    陆知微将那枚铜盒打开,反复摸索内里的香囊,香味是很熟悉,但是他不太能确定小姑姑的绣花。他皱起眉,说道:“你之前不是说姑姑已经死了么?怎么如今又改口了?再者,姑姑怎么知道我在宫里?”

    琴师握紧了拳,沉声道:“在下原以为陆三姑姑已经陨命,是之后才知悉她逃了出来。皇帝许是懒得计较她一个女流之辈。”

    陆知微点点头,又问:“那你怎么带我离开呢?”

    琴师贴近了,小声说道:“今夜子时,寝宫的偏殿会走水。寝宫中的婢女成瑛是在下同乡,她会领着公子往西宫门走。在下同西宫门的侍卫相熟,定能带公子离开!”

    陆知微沉默了好长一会儿,直到对方差点儿以为他要叫侍卫的时候,他答应了。

    入夜子时,皇帝的寝宫确实烧了起来。

    然而,不到一个时辰,新帝便在西宫门将零散的残兵败将逮了起来。楚晗清点人数,怎么也不见陆知微。他揪起琴师的衣领,厉声问道:“你们把陆知微带到哪里去了?!”

    琴师被打的鼻青脸肿,竭力的哭诉道:“陆陆公子根本没来西宫门!”

    楚晗愣了愣,片刻后反应过来,令所有人在各大宫门搜寻。

    陆知微确实没有去西宫门,他正扣着婢女成瑛的脖颈,往南宫门走去。成瑛恨他坏事,不断的指错路。等他跌跌撞撞的走到了南宫门,楚晗的人正举着灯笼等候。

    楚晗很快便赶到了,他将陆知微用裘衣裹起带走,丢在勤政殿殿内的床上。他此刻十分生气。南宫门陆知微熟悉得很,他二人小时候偷出皇宫,都是走的南宫门。楚晗几乎立刻明白了陆知微在想什么,这令他愈发恼火。

    楚晗此刻不想听任何辩解,他将陆知微的手扣在头顶、绑在床头,又撕了陆知微的亵衣往他嘴里塞。青年惊的蹬腿去踢他,反而被他捉住脚踝。

    陆知微的膝盖上青青紫紫,尽是磕碰的痕迹。楚晗心里又气又疼,将青年的双腿分开,用性器在他腿间的嫩肉处磨蹭;又去撕咬他的肩头,在陆知微的肩膀处留下一个个牙印。

    陆知微的身体渗出薄汗,他能感受到楚晗的怒意,含糊不清的呜咽着想要说话。可楚晗根本不给他说话的机会。

    他将膏脂涂在蕈样头部,弯折起对方的双腿,压至胸前;毫不怜惜的抵至深处。后穴涨的厉害,膏脂的分量太少。陆知微被捅的难受,身下的甬道因吃痛而咬的极紧。楚晗也不好受,他将陆知微嘴里塞的东西取出,去吻对方的唇;又安抚性的用指甲轻轻刮擦青年的乳肉,乳尖被刺激得挺立起来,透出胭脂般的红。

    楚晗不想听陆知微说话,他只想听对方的呻吟声;便命内侍取了酒来,对着陆知微的唇灌了下去。酒液顺着脖颈往下流,楚晗眨眨眼,索性将酒水涂抹在陆知微的身上。

    陆知微被呛的直皱眉,辛辣的酒气直冲喉咙。楚晗舔舐他身上的酒液,不一会儿,陆知微便瘫倒在床上,软作一滩春水。

    楚晗解开了绑着他的长绳,愈发放肆的肏弄陆知微。他抬起对方的腰,极深的捣弄,将青年莹白的臀肉折腾的满是红痕。

    陆知微被顶的连连喘息,他彻底醉了,嘴里胡言乱语:“陛下陛下不是要纳妃了么,还还要臣做什么。”

    楚晗正贴着他的颈肉撕咬舔弄,这句话听的再清楚不过了。他有些发懵,凑过去亲吻陆知微的面庞,急急的询问:“你说什么?知微,你说什么?”

    可惜,陆知微醉了,完全听不到楚晗的问话,一个劲儿的喊热。

    直到这场性事结束,陆知微都没有再说过那句话。

    翌日,陆知微便病了。

    断断续续的低烧将他的面色烧的酡红,嗓音哑的厉害。楚晗的气消了些许,更多的是挠心抓肺。他记着陆知微说过的那句话,每每欲言又止。

    陆知微喝了三日又酸又苦的汤药,烧才彻底退了。楚晗坐在床沿,细细的解释自己并无纳妃的意思,不过是老太妃想要塞人罢了。陆知微对此无甚表示,点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楚晗还要再说,被陆知微截断:“陛下什么时候能让臣见小姑姑?”

    楚晗被问住了,在略过这个问题与将陆氏绑来间踌躇。陆知微却不再给他喘息的机会,他摸索着去抓新帝的手指,继续说:“陛下答应过臣的,君无戏言。”语气颇为咄咄逼人。

    陆氏的固执出乎他的意料,楚晗一想到这位陆三姑姑就有些头疼。他反握住青年的手,看到手腕上摩擦未消的伤痕,他想起陆知微费力的扣着那名宫婢的模样来,有些着恼道:“你亲一亲我,亲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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