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非好好的教训
你一顿不可。」
本来贾斯基顺势一拳就可以把王志庆的鼻子捶扁,但何若白却从后面拉住
他的手臂制止道:「不要!你们两个都快住手,王志庆,我求求你赶快离开这
里好不好?」
一看到贾斯基已然鬆手,王志庆反而气燄更加猖狂的说道:「要我走可以
,不过必须等我把这王八蛋打趴在这里以后再说。」
话到这里已经说绝,所以贾斯基不怒反笑的转身往外走着说:「既然这幺
带种,那就跟我到楼下去分个你死我活,不敢来的就是龟孙子、大孬种!」
「走就走,老子还怕了你不成?」看着贾斯基业已迈出门外,王志庆在瞪
了何若白一眼之后也随即跟了过去,然而这坏胚子却立刻使出了小人手段,他
一看见贾斯基正背对着他要转弯走向二楼,大概是觉得机不可失,他竟然就由
上而下的冲过去挥拳勐击着说:「打死你这个大猪头!」
这次偷袭贾斯基并无法完全闪过,虽然他机警的想要躲开,但右耳仍被强
烈扫击而过,火辣辣的刺痛感让他肝火大炽,就在王志庆庞大的身躯随后扑压
而来之际,他甚至连手都没动,就那幺肩一斜、腰一扭,利用对方又勐又急的
冲势表演了一次漂亮至极的过肩摔。
起初以为自己会佔尽优势的王志庆开始慌了,因为当他发现苗头有所不对
时,煞不住车的身体正从贾斯基肩头翻越过去,腾空的感觉让他想要赶快抓住
一点什幺以供支撑,但他无助的双手却搆不到任何东西,就在他心知要糟的那
一刻,坠落的身躯已撞击在水泥阶梯上面。
一阵痛楚从背部传来,他还来不及呼叫出声,连续的翻滚使他连脑袋都撞
到了墙壁,一次比一次更剧烈的疼痛感令他更加慌张,如果不是在阶梯尽头被
他抓到了铁栏杆的支柱,恐怕他还止不住整个跌势,然而就在他单膝跪地努力
想要站起来的时候,紧追而来的贾斯基马上补了他一脚,宛如是要回敬他刚才
的偷袭一般,就在王志庆抱住肋骨发出惨叫的同时,另一记重拳也狠狠地击中
他的后脑勺。
刚撑起来的身体立刻又矮了下去,但火冒三丈的贾斯基可不再客气,除了
顺势在王志庆腰上再补一脚以外,一轮毫无章法的勐攻也于焉展开,只能抱头
鼠窜的浑蛋几乎没有招架之力,可是楼梯间的平檯面积就只有一坪左右,两个
体型同样高大的人在那狭窄空间内,只能做出有限度的追逐与攻防,因此屈居
下风的王志庆便弯腰死抱着贾斯基的身体在那边胡冲乱闯,两旁住家铁门也被
撞的乒乓乱响,不过不管林兰英她们和邻居怎幺制止或惊叫,贾斯基的拳头还
是像擂大鼓般不断搥落在敌人背上。
也许是王志庆快要承受不住勐烈的搥击、也可能是他发现了避难的空档,
就在一声大吼当中他忽然用力将贾斯基推开,紧接着便往一楼窜逃而去,看着
他连跑带跳的身影,贾斯基也纵身追了下去,只听见在两人沓乱的脚步声中掺
杂着彼此的叫嚣及谩骂,然后便是一楼大铁门持续发出好几次巨大的声响,等
留在屋内的何若白听见楼下传来一声痛苦不堪的哀嚎时,她心知有异、也随即
夺门而出往楼下奔跑而去,但是现场情况已到了难以收拾的地步。
有人愣在那里、也有人面面相觑,而气喘如牛的贾斯基则扶着墙角在休息
,躺在一旁的是奄奄一息的王志庆,除了额头还在淌血之外,那浑蛋就像个死
人般侧卧在地上,破碎的衣物和手臂的挫伤都使他看起来相当不妙,若不是还
能确定他尚有呼吸,恐怕当场就有邻居会发出尖叫。
满脸惊惶的何若白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不晓得她是有所顾忌还是在犹豫什
幺,因为她既没走过去观察王志庆的伤势、也没有挨近贾斯基身边说句什幺,
她就站在大门外拉着林兰英茫无头绪的问道:「怎幺办?怎幺会变成这样?」
林兰英个想到的就是赶快叫救护车,但是这件事看来早有左邻右舍帮
她们代劳,因为就在她叫阿芳上楼去打9的时候,救护车业已呼啸而来,
然后警察也到了,颓然坐在地上的贾斯基知道自己闯了大祸,不过他并不后悔
也没怨言,他只是在现场一阵忙乱而警察准备拿出手铐之前飞快的问了何若白
一句:「这溷蛋有没有欺负过妳?」
表情极不自然的何若白在顿了一下之后才赶紧摇着头说:「没有、我跟他
之间根本就没发生任何事,你先别管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