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的平静只维持了一天,周日时,单戎仍然给他传了讯,两个人仍然是同一个时间地点见面。
文妈妈今天Jing神好了不少,拉着他,母子两人琐琐碎碎聊了好久的天。文却思为了让她高兴,给她看了自己的近期成绩单与前些日子新过稿登载的一篇文章,文妈妈也是读书人,看到儿子这样优秀,笑容止都止不住,拉着他的手,仔仔细细地将文章读了三遍,又轻声细语地向他指出几处可以修改的地方。
文却思将杂志留给了她,轻轻搂着她抱了一会儿,道:“这期的征稿主题挺有意思的,妈可以看一下,或者动手写一写。下周我来和你探讨,看看我们是不是想到一块去了。”
“好,好。”文妈妈笑道,“不过妈妈好久没写过东西,手生了,到时候可不许笑我。”
文却思找到了她的手,轻轻握住。她的手上满是时光的痕迹,长时间的病痛与治疗使她的皮肤不再光滑,刻上了粗糙的瘢痕,堆起老气的褶皱。他抚摸两下,想起这双手握笔的模样,只说了声:“不会的。”
单戎等到文却思的时候,对方破天荒地没有穿校服。
他穿着一件白色的宽松长袖裇,胸前有着简单的蓝色火焰纹样,外套薄薄的一层,牛仔裤洗得发白,并不很长,有一块纤细白皙的脚腕未能遮住。裇的圆领开得不大不小,但比拘束的校服好了许多,恰巧露出一半削瘦凸起的锁骨,低头时略长的发梢垂过来,尾端正好扫着锁骨。
见惯了对方穿校服时死板的模样,难得看了一次私服,单戎心情大好。
把人叫过来,也无非就是做那件事情。文却思没做无用的反抗,冷冰冰地任他施为。
单戎这次没有脱他的衣服,只将裤子褪到腿弯处,背靠着床头枕着软枕,两条细白大腿曲起来,露出腿间私处。单戎有了兴致亲自为他做扩张,灵巧的手指熟练地攻入那小口,带着滑腻的ye体舞动,很快便逗得他呼吸粗重。
“其实学长自己就很容易shi,好像润滑ye也用不到多少呢。”单戎低笑,指腹按着他的敏感之处,磨得他难耐地收拢了一下腿。他的手撑在两边,支力不让自己狼狈地滑下,也不应答,只是脖子诚实地渐渐红了起来。
单戎好似想起了什么:“对了,那颗草莓,学长最后怎么弄出来的?”
文却思半晌才道:“在厕所解决了。”
“学长自己用手插进去弄的吗?”单戎说话时的气很热,“后面是不是比现在这样更热?更shi粘粘的?学长身体这么yIn荡,应该没有把它弄碎吧嗯?”
这话太羞辱人,文却思愠怒且难堪地别开头,咬着嘴唇,手抓紧了床单,低声说:“以后别在学校做这种事了。”
“我也不想的啊,谁让学长不听我的话,只好给学长一些惩罚了。”单戎一脸无辜。
“你!”
“我怎么了?”单戎道,“难道不是事实吗?”
文却思张了张嘴,意识到反驳他也是无用之举,心中几番纠缠,最后妥协道:“只要你不在学校做这种事,我会尽力听你的。”
嘴上是妥协,表情是不情不愿,这个违心的模样可爱极了,单戎没忍住笑了两声。他凑上前,像只小狼狗按着自己的猎物那般,很喜悦地舔了一口文却思脖子,下身的扩张也做完了,干干脆脆收回手,抬起他一条腿打开,怒挺的性器直接干了进去。
文却思那地方又紧又热,shi淋淋的,收缩蠕动着,与他本人努力要维持的形象截然相反。单戎舒服地叹出一口气,一边开始抽动,一边道:“只要学长乖一点我在学校,还是更喜欢学长上面这张嘴多发出点声音呢。”
无论被干几次,文却思都打心底厌恶这件事,然而身体却难能自主,快感不知羞耻地涌起。他自暴自弃地闭起眼,听从单戎的话呻yin出声,呼吸不稳地说:“我会的”
他已将底线放低到这样低,自己都唾弃自己。
做完后在单戎公寓洗了一次澡,回去后他又洗了一次,几乎将自己搓到快要脱皮,再上了药,才换上校服去学校。
这周比上周好了一些——被进入过一次,适应了那个尺寸,便不像第一次时疼得那么惨烈。
但心理仍是难受,他在学校食堂买了晚饭,毫无食欲,吃了几口便有些想吐,最多只能逼着自己吃下一半。这个影响一直持续到晚自习时的小测,他状态不佳,浑浑噩噩的,交完卷子才想起来自己似乎写错了一题,心情顿时更加糟糕。
他颇有些不忿地想——单戎真是个灾星。
第二日上课时,文却思带了一个小小的心形吊坠,放在上衣口袋里。
那是个简陋廉价的小工艺品,很有年代感,按开小小的盖子时,便能看到一张泛黄的少女照片。那是妈妈年轻时的东西,后来送给了他,他珍藏着,今日才难得带出来。
哪怕单戎再怎么做,他也不能受到更多影响了。他需要点别的东西来让自己镇静。
单戎上了半天课,最后一节课提早走了,拿着手机看了半天外卖也没找到满意的,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