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熙和汪阗被世人所遗忘的恐惧并没有成真,因为过了几天之后,倒霉的司马杰也被送过来和他们做伴了。
“”那是什么!
司马杰看到一个非常眼熟的、赤裸tun部模样的装饰品,就这么大喇喇地摆在玄关上,什么也没有,就只有一个摆放在展示柜上的、赤裸的tun部而已,这个tun部,做地非常地栩栩如生,像是真的tun部一样,稍微走近了点,好像还能看到tun部微微地抖动抖动?司马杰有些疑惑,想走过去再看仔细一些,他总觉得这个tun部十分地眼熟,是他的错觉吗然并卵,他没来得及凑过去仔细观察那个看起来眼熟的tun部,就被他名义上的新主人叫进了房间。
对,名义上的新主人。
只有名义而已。
不明白主人詹落是怎么做到的,但其实,詹落并没有将他们的所有权彻底转让出去,充其量不过是让方默可以自由地使用他们这些奴隶而已,司马杰回想起自己当初的遭遇,认为这非常可能又是一次有预谋的陷阱,所以,当他面对方默惨无人道的折磨虐玩时,不但没有像林熙和汪阗那样,产生是不是被主人所抛弃的恐慌,反而对对方深深有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感慨。
不过,就算他真被那个主人抛弃了,也不会觉得怎样吧,不会觉得自己被主人厌弃有多糟糕,更不可能像其他奴隶那样深感恐慌了。
他对詹落那个主人可没有半点喜欢或依赖的情绪,屈从只是不得不为而已。
“这次送来的货色也不错啊,真想不到,平常在学校里一个两个闷不吭声的,原来私底下都是被玩烂了的货色。”
“唔嗯”
对于折磨玩弄自己的同事毫无罪恶感,方默随心所欲地装饰着身材健壮的司马杰,这种健壮类型的奴隶,自然身上必须得带着一条又一条红艳艳的鞭打伤痕,才叫带感,带着钩刺的鞭子沾着盐水,毫不留情地往同事sao货健壮的身体上抽打,一鞭又一鞭,很快就将司马杰浑身的肌rou打地满是鞭痕,鞭子上的钩刺勾破了司马杰的皮肤,丝丝渗血,大量失血的后果,使肤色健康的司马杰看上去有几分苍白。
司马杰垂着头一动也不动,只有不断颤抖的身体说明了承受酷刑的痛苦,他想,他知道摆在玄关的那个tun部是怎么回事了。
不敢置信有人会对自己的同事用上如此残暴的手段,但那又如何?几个月前不也是不敢置信会有学生对老师下手吗?只是刚才还有几分同病相怜的心啊,多少是往服从主人命令的方面上,又多偏了几分。
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
但是,这并不代表他一定就能找到机会完成主人交代的事情,主人可以命令他做这件事,却不能帮他找下手的机会,如果他真不愿意帮主人做这种残害别人的事情,他大可以刻意地不去找能够下手的机会,以避开主人无良的命令。
只是现在,看起来他是非干不可了。
“唔啊啊”
司马杰胸膛上玫红的ru首被扎上醒目的ru环,这个方默虐待人的方式,似乎特别喜欢针对他的ru首和性器,好几根针都针对他的ru首和性器来,扎地他疼地要命,粗喘不止,然后缀上大大的铃铛,随便一动就叮当作响,还远远不止这些,健壮的身体被缠上了礼物包装用的丝带,宽版的,将重点部位刻意地凸显出来。
然后,方默就这么抓着司马杰身上的丝带,从后面将粗大的鸡巴一cao到底,噗哧噗哧地用力抽插。
“这次的就放在嗯哼?听说你跟汪阗在交往?”方默十分不怀好意地说道:“身为你们的新主人,我也不好棒打鸳鸯,就让你和汪阗凑一起吧?刚好那个sao屁股,还差一根大鸡巴当塞子!”
方默用力地cao弄司马杰yIn荡的后xue,提起汪阗的时候,司马杰的脸色明显地变了一下。
果然是这样
司马杰一眼就看那个tun部眼熟,当然眼熟,那是他cao弄过无数次的yIn荡tun部,虽然他后来并不是那么地喜欢和汪阗做,但是主人偶尔还是会命令他和汪阗上床,汪阗的tun部很有特色,至少,那窄窄的小屁股,到目前为止也只有汪阗,和他不熟的南宫兄弟有而已,想到汪阗被送过来已经不知道多少天了,司马杰在心中微叹一口气,他又能怎样?即使不赞成主人这样子的做法,甚至厌恶这个不把他们当人看的主人,他又能怎样?
主人的目的就是为了抓新的奴隶,在这个前提下,他们这些旧的,都不过是主人的道具而已。
“强壮一点的cao起来特别带劲啊!”方默掐着司马杰健壮的腰身,还有什么,是比把一个和自己同等健壮的男人摁在跨下猛cao更有成就感的事?粗大的鸡巴用力地cao进抽出,cao弄敏感的前列腺,将健壮sao货的粗大性器,也cao地勃起变硬,却因为铃铛的重力,而无法彻底地勃起,只能半软不硬地垂在那里,一旦受到刺激想要变硬,就会因疼痛和拉扯而受到阻碍。
“唔唔啊”
司马杰并没有特别在意方默刻意针对他敏感的前列腺以及性器的折磨凌辱,他全副心神,都放在即将到来的事件上,如果他要顺利地完成主人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