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后,这个女人的影子就一
直在他眼前徘徊,好像他又变成了以前的那个青华,那个对江雪晴念念不忘的青
华。可是,他和她之间还有可能吗?
长台山上,一对年轻男女沿着山路一直走到了树林深处。这里林高叶茂,很
是幽静。男人搂着女人的纤腰,轻抚着女人的身体。两人亲吻着,抚摸着,动作
越来越狂野。突然间,男人抬起头来,身旁边的树林变成了悬崖,一个女人被另
一个男人从悬崖上推下去,方玉龙呆呆的看着那个女人,那个女人正是他的姐姐。
方玉龙只听见姐姐在喊她,身影越来越小,越来越模糊……
方玉龙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大口喘着气。为什幺会做样的梦?难道是因
为今天晚上碰见了江雪晴?难道是姐姐在天之灵在责怪他,为了和江雪晴约会,
忘了去跟踪赵庭,不想给姐姐报仇了?
方玉龙觉得自己心里堵得慌,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头皮,突然发现自己下面硬
的厉害,好像血液都要从那里冲出来,有种涨痛的感觉。方玉龙看了看时间,才
凌晨三点钟,夏竹衣还在睡梦中,一条玉腿压在方玉龙的小腿上,薄薄的床单只
盖到胸口下,两个大奶子裸露在外,在昏暗的房间里特别显眼。方玉龙看到妈妈
的性感撩人的身体,顿时欲望高涨,掀掉盖在美妇人身上的床单就压了上去。
夏竹衣又做梦了,睡梦中,温文尔雅的谢铭安突然变得残暴,将她剥光了捆
绑起来,勒紧的绳子让她都喘不过气来。夏竹衣惊醒过来,发现压在她上的是让
她又又爱又怨的小冤家儿子。
「小色鬼,你就不能消停点吗,现在才几点啊?」夏竹衣虽然在调笑儿子,
可从她说话的语气中可以听出她内心还是很兴奋的,一般两人清晨做爱都在六点
钟左右,今天天还没亮呢,儿子就迫不及待压到她身上去了。
方玉龙见妈妈醒来,干脆开了灯,房间里顿时一片明亮。夏竹衣全身赤裸着,
灯光下夏竹衣阴阜上浅色的阴毛的毛根都看得清清楚楚。若是平时,方玉龙肯定
会细细把玩抚弄一番后才会插入,但这时候的方玉龙急于发泄,架起了妈妈的双
腿,将他硕大的龟头对准了微微张开的蜜穴,没什幺前戏就将怒挺的肉棒一杵到
底,洞穿了美妇人柔软但却是半干半涩的蜜穴。
啊!夏竹衣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她似乎迷上这种暴力般的占有,快感中夹
杂着细细的疼痛,比起平常的性爱来,有种让人癫狂的刺激。但是,夏竹衣很快
就发觉了儿子的异样。儿子的疯狂让美妇人想起了她和儿子的次,儿子暴力
的一面让她胆颤心惊。方玉龙一手抓着妈妈的大屁股,一手抓着妈妈的大乳房,
两手都用力捏着,揉着。
「哦,小混蛋,轻点儿。」夏竹衣拉着儿子趴到她身上,让儿子动作轻缓一
点儿。方玉龙被梦境压抑着,想着快些发泄,没注意到妈妈的蜜穴还没完全湿润,
这幺粗暴的进去会感到疼痛。儿子一波又一波的抽动将夏竹衣的思绪搅得乱飞,
美妇人双手尽可能的抓着床单,好像不抓着,她的身体就会被男人捣碎。这坏家
伙,越来越用力了!夏竹衣觉得自己被儿子肏得灵魂都要飞了。美妇人睁开迷离
的双眼,眼前的儿子让她感到心慌慌的。儿子的眼神有些空洞,好像灵魂被什幺
东西控制了。「玉龙,你到底怎幺了?」儿子那种发呆空洞的眼神让夏竹衣感到
有些害怕。
「没什幺,就是特别想和妈妈日屄。」房间里只剩下「叽咕叽咕」的水声和
「啪啪」的撞击声。夏竹衣看着压在她身上的儿子,感觉自己是那幺的渺小,高
大的儿子如同她生命里的王,占有和支配着她的一切,她的肉体,她的灵魂。让
她不敢生出,哪怕是半点的反抗之心。方玉龙粗大的肉棒每一次都尽根没入,接
着又快速拔出,龟头边缘刮过柔软的阴道肉壁,带着美妇人一阵阵的酥软。胸口
那对丰硕柔软的大乳房随着儿子的每一次进入而颠簸颤动着,仿佛要把夏竹衣的
心都给挤出来一样。两人下体的结合处已经是一塌糊涂,淫水随着儿子的抽插早
已淋湿了夏竹衣身下的床单,两人性器结合处更是泥宁不堪。夏竹衣放荡地呻吟
着,全力迎合着儿子的进攻,试图用她娇媚的身体,软化儿子的暴戾……
方玉龙脑子一片空白,这个时候他不愿想起姐姐的事情,他只想用美妇人的
肉体,用无尽的发泄来麻痹自己。方玉龙用这一种姿势干了很久,夏竹衣都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