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么的他这种行为就是不正常的,哪有半夜跑的“老大是不是嫂子出了什么事情”
“曲乐,你知道今个是什么日子吗”
“知道啊,老大你结婚的日子嘛。”
他随口道来,杜云深反问:“你觉得你这么大晚上的,在结婚的日子里不陪着媳妇,一个人跑到军区大院里来合适吗”
这有什么不合适的曲乐还没绕过来弯,却乖巧的开车去了。
等回到承思山庄,杜云深都下车了,他望了望二楼处,才想起来,今个是结婚的日子,老大把媳妇儿丢到家里了
如此一拍大腿,“我个蠢蛋”
杜云深一路上了二楼。
“唐柠,我回来了。”
“哦,我睡觉了,你去客房睡吧。”唐柠在听到车下声音的时候,就站到门口了,她压着嗓子,让声音充满了疲惫婚命难违:萌妻,领证出列。
杜云深背靠着门,反手继续敲门:“你别闹了,快开门,乖。”
“乖你妹给劳资滚蛋。”她嘶吼了,咆哮了
“快,底下罗叔在看着呢。”他可是记得唐柠的脸皮是很薄的。
“是嘛,那你就跳个脱衣舞给他们看吧。”
瞧瞧,这怒火还了不得,杜云深暗想,亏的是今夜回来了不然的话,还不得要被埋怨至死。
“好吧,我跳了。”
说完外面再没了动静,唐柠贴着门,只怪这膈应太好,只要稍微远一点就听不到什么动静,她一抿唇,拉开了房门。
然后她看到了什么。
男人正在脱着自己的衬衫,衬衫下就是迸发的肌rou,下面挂着那条裤子
“唐小妞你流口水了。”
她一愣,就把心神收了回来:“扯淡既然你跳的那么欢快,我就去休息了。”
男人怎么可能让她一个人再进去,他自然是没皮没脸的贴合着。
房内因为应景,灯光都换成了极其昏黄的,站在等下有种老旧故事片的感觉,他抚摸着她的脸,“看看这脸,半天没看到我,居然瘦了那么多。”
唐柠真正生气的时候,一准的是冷刀子,“对啊,以后记得少出现在我面前,我减肥都不用运动的。”
唐柠侧过身子,转身走到床跟前:“我好困,能不能劳烦军长出去让我睡一会。”
杜云深没招,这小女人的气量在他的身旁,是越来越小,“你打电话给我干嘛”
“脑袋抽风了,现在我已经一切正常,军长您晚安。”
她闷闷的盖着被子,一肚子的委屈,不知道朝那里去宣泄,杜云深还真就没来碰她,就着沙发,拽着个毛巾被就那么睡了过去。
他老人家困了,唐小妞可是一点困意都没有
她站在杜云深的跟前,想不出来什么招数能让自己爽快点的,一寻思缩着身子去下楼一趟,杜云深翻个身子,眯着眼睛看了看,再阖上眼睛继续睡觉,反正在于他睡着和没睡着无甚差别。
一会,唐柠再次回来了。
她拉开男人衣裤。
一块冰一块冰的朝着里面塞
当塞到第四块的时候,杜云深没有办法忍耐了,翻身把女人按倒,面上抽搐,赶紧先把冰块抖出去,“唐小妞你不想好了是吧”
唐柠呲牙笑着,“这不是怕您心火旺,给您降降火吗”
“我看你的火倒是挺旺的”他眸光沉沉,抱起来她,一块到了床边。
“我跟你说,今晚我不陪睡,您大爷爱去哪儿去哪儿”
“妞,想多了,爷今晚不睡你。”
唐柠狐疑的望着他,却在下一秒被他的鬼魅动作,给绑住了,这厮极快的用床单绑住了她的双手。
她见此,黑脸了“你是有特殊嗜好每次绑着有病”
“这次我还真有拒染豪门:帝少的首席逃妻。”杜云深慢条斯理的把她的两条腿也给绑上。
他睨着那一盒子冰块,嘴角可以说是勾勒出抹坏笑来。
唐柠心叫不好:“我跟你说,别有病”
“我怎么会有病呢,别怕。”
一会,房内传来一女生的短促尖叫,她曲着腿,颤抖着:“杜云深,你丫的你疯了”
没疯怎么可能会把冰块放到那里这个变态神经病。
“学你嘛,乖今晚还长呢,我会给你一个难以忘怀的洞房花烛夜。”他勾着唇,开始慢慢享用不听话的老婆。
次日,唐柠六点就爬起来去上班,准确的说是颤抖着身子,男人很是餍足的今天没早起,她爬起来的瞬间有种想拿刀子去捅死这个男人的错觉,之所以错觉,是因为没去实践。
曲乐在门口守着:“大嫂,你去干嘛”
“我去上班这么年轻就近视了吗”
那刺人的话,曲乐一吓,吃炸药了
“不是的大嫂,老大吩咐了,你最近最好不要出去,外面不是很太平。”
“你既然叫我一声大嫂,就给我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