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叫馋你?我还没说完呢,”凌子安抽出手,将沾满尿yeyIn水的手掌放在凌筠歆眼前,挑了挑食指,道:“一整根食指,插到了底。那里的rou又软又嫩,紧紧地箍着,每次cao得狠了,还会夹几下,真是好滋味儿。昨夜你娘本就喝多了水,又被我喂了回利尿的药,早就受不住了,哭着求了我好几回,让做什么做什么,还说自己是……”
“是什么?”凌筠歆趴到凌子安身上,急切地问。
凌子安不急不忙,好整以暇道:“你昨夜没听到?”
“我……”凌筠歆嗫嚅一下,“我看到后面,实在忍不住,自己摸了几下,就有些没听明白……”
凌子安闻言挑起眉头,“自己摸?手指插进去没有?”
“没有!”凌筠歆急忙说,“我知道哥哥不准,只摸了外面……”
“忍得住?”
凌筠歆红着脸轻捶了凌子安一下,“我人是哥哥的,什么都得听哥哥的,忍不住又怎样……也只能忍着。回房后觉都没睡好,早上才起迟了。”
“这才乖,一会儿哥哥赏你。下回不必忍了,进来找哥哥就好,也让哥哥好好玩玩。”凌子安贴着凌筠歆的脸蹭了蹭,温柔地说。
“嗯,”凌筠歆乖乖地伏在凌子安怀中,“那……娘亲怎么说的?”
“说——自己是小母狗呢。”
凌筠歆听在耳中,羞难自抑,浑身都泛起绯色,凌子安摸着凌筠歆的ru房,笑问:“你娘是小母狗,那歆歆是什么?”
凌筠歆起初还红着脸不肯说,凌子安对着她的眼睛注视片刻,她便从身到心的臣服下来,忍着羞怯开口道:“是、是哥哥的……小小母狗……”
“哈哈,”凌子安抱着凌筠歆颠了两颠,道:“哥哥最喜欢母狗了,这就来喂歆歆。”说着,他单手解开自己的衣衫,抛在地上,抱起同样赤裸的凌筠歆,走过大敞的房门,来到院中。
时值暮春,天气和暖,院中榕树绿意融融,墙角翠竹成林,清幽雅致。凌子安将凌筠歆放在榕树下铺了锦缎的长条石桌上,唤一声道:“来人。”
两名侍女自院角转出,恭敬地站在凌子安身前,“公子。”
“呀!”眼见来人,凌筠歆惊呼一声,立刻羞怯起来,蜷起身子不想给人看。凌子安看她一眼,道:“她们都服了闭口丸,又饮过‘梦里花开’,早已神志尽消,如同傀儡,日后半点记不得沂澜山庄的事情,你慌什么。”
“我知道……可,可……”可两个生生的大活人站在身边,而她与哥哥赤身裸体,欲行云雨之事,凌筠歆一个养在深闺的姑娘,怎能不羞?
之前只有娘亲被当着侍女的面玩过,如今轮到她,她才知道这感觉竟是这般羞人。
凌子安看她这般模样,顿时来了兴致,也不急着吩咐侍女,反而坐上石桌,将凌筠歆揽在怀中,对着那两人掰开她的腿,露出腿间shi漉漉的花Yin。凌筠歆羞怯的直往回缩,身体细颤,急得眼眶微红,不住地小声求饶:“哥哥……哥哥……别……她们看着呢……好哥哥……饶我这一回……”
凌子安充耳不闻,对两位侍女说:“你们凑近些。”
两位侍女面无表情,齐步走到凌筠歆身前。凌筠歆羞得浑身红透,忍不住轻轻挣扎,“哥哥……好羞人……别让她们看了……”
凌子安按住她的腿,转头看她一眼,低声问:“不听哥哥的话了,嗯?”
凌子安此人,看似温柔端方、君子如玉,待白姝静、凌筠歆母女极好,情事上也温存耐心,实则骨子里掌控欲极强,说一不二,容不得旁人半点违逆。白姝静、凌筠歆心慕强势,痴迷于他,早已被他调教臣服,将他的话奉为金科玉律,丝毫不敢违背。两人虽有时会撒娇,装模作样地不依凌子安,然而只要凌子安略一坚持,她们便会心甘情愿的听话起来,让干什么干什么。
果然,凌子安这样一说,凌筠歆立刻软软地道:“我听话,都听哥哥的……”然后不用凌子安掰,自己便乖乖地张开了腿。
凌子安摸摸凌筠歆的脸,满意道:“这才是哥哥的好歆歆。”
凌筠歆尽管羞耻得厉害,然而听到这话,却仍然笑着弯起眉眼,痴迷地望向凌子安,情意绵绵地唤:“哥哥……安郎……”
白姝静一贯叫凌子安为安郎,凌筠歆有时会随母亲叫几句。
凌子安笑了笑,勾手让两位侍女跪下来,凑近了端详凌筠歆的女bi。凌筠歆不自在地想并腿,却又很快反应过来,伸出两手搭在腿上,将大腿向两侧大大拉开,一双美目看向凌子安,含情脉脉。
凌子安抚摸着她大腿内侧的嫩rou,指尖犹有魔力,所过之处带起一片细碎的火花,凌筠歆绷紧了腰,呼吸微微急促,难耐道:“哥哥……嗯……你往里面摸摸……”
她女bi中再次渗出yIn水,在日光下反射出晶亮的一片,Yin唇不住阖动,粉嫩的媚rou先是缩紧再缓缓舒张,如同一张饥渴的小嘴,想要吞咽些什么,显得yIn靡又浪荡。
凌子安将手覆了上去,大力揉搓唇ro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