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发,哭求他:“不……叔叔……我是勒石的妻子……第一胎必须……给勒石生……我……我不是爹爹的亲生女儿……我是养女……求求你……叔叔,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好痛……快拿出来……”
“晚了!”月蒙感觉到自己已经将龟头完全埋入那层壁膜,知道自己已经全部操进了她的子宫,终于放松了精关,马眼大张,压着她嘶吼着开始喷射出滚烫的精液来,“你就乖乖的,乖乖的替你爹给我生孩子吧!”
男人的嘶吼声和女人的求饶声模模糊糊传来,让程天放从昏迷中逐渐清醒过来。他迷蒙间看到月蒙因射精的快感而几近狰狞的面容,又听女儿哭着求月蒙不要射进子宫的啜泣,突然明白了什么,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看向交媾的两人。
月蒙一边在程灵犀子宫内源源不断地射着精液,一边快意地摩挲着她的脸庞:“你放心,叔叔查过你的月事,今日正好是受孕期。叔叔一滴不漏全射进你子宫里,你一定能怀上。”
程天放闻言似遭雷击,突然呜呜低吼,疯了一样挣扎起来。月蒙见他的手臂被绳索磨破了皮却恍若未觉,赶紧替他拿出封口的布条,为他解开绳索安慰他道:“别激动,有什么事慢慢说。你放心,她生的孩子,我就当是你亲生的,以后咱们一起养大。”
“畜生!”程天放刚获得自由,就一巴掌重重打在他脸上,而后失声痛哭起来,“灵犀是你的亲生女儿!她是我为你生的女儿!你这是乱伦!”
此言一出,月蒙和程灵犀都惊呆了,两人甚至都忘记了月蒙还插在程灵犀子宫里射精,保持着这个强迫的姿势一动不动。
“爹爹,你说什么?”程灵犀不可置信地看着程天放,“我是农妇的女儿啊,当年你和娘不是把我和玲玲抱错了吗?”
程天放顾不上回答她的话,上前将两人紧紧交合的地方分开。只听“啵”的一声,似是瓶盖被撬开的那一声轻响,月蒙已然射完的鸡巴满身淫液的被他从程灵犀穴内拔出来。而程灵犀穴口大张,红艳艳的穴肉蠕动着,似乎还在挽留那坚硬的物什。
程天放伸出手指插进去搅了搅,发现里面一丝精液也无——那宫口甚是娇嫩,龟头退出之后已然全部合拢,将那浓厚的精液完完全全锁死在子宫内。
那千千万万的精液直接喷射在子宫内,只怕此时已经着床,孕育出一个不伦的精胎来。
月蒙顾不上这些,他激动的握住程天放的肩膀,逼迫他直视自己:“那个胎儿,你生下来了?你生下来了?”
他又转头看了看程灵犀,念叨道:“灵犀……灵犀……心有灵犀一点通……”
他喜不自胜,仰天大笑:“我有女儿了,我有女儿了,我竟然有女儿了!”
笑罢一会儿看看程天放,一会儿看看程灵犀,满意道:“不愧是我的女儿,这般水灵,我早就觉得她眉宇之间跟我有些神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你……你是我爹?”程灵犀看着月蒙不敢相信的喃喃自语,转头看向程天放,“爹,你说的是真的吗?我是你生下来的?”
程天放一介男儿,被人当面问是不是怀胎生子,脸都不知道往哪放,却不再逃避:“是,你是我和月蒙的孩子。当年我逃走之后,本想拿掉胎儿,但最后还是舍不得,最后借口外出经商将你生下,又假称你是被抱错的孩子。”
“那玲玲……”
“她是你娘生下的,当年我们一同怀孕,一同生产。”程天放回忆起十几年前的事情,“生下你们不久,勒石的父亲便找到了我们。你娘为了我和孩子,自愿跟他回了犬戎。而后我遇到了山贼,玲玲就是在那时候走丢了。”
程灵犀如在梦中,手抚在自己肚子上,子宫被射精时又痛又麻的感觉似乎还在,让她遽然一惊:“那我与叔叔……他是我爹,刚才我们岂不是父女乱伦?”
她无措的看向月蒙:“你刚才说,你算过我的月事,你说我在……受孕期……”
最后三个字她几乎不敢说出口,因为她深知,如果月蒙说得没错,依他方才交媾时子宫内射精的举动,自己此刻必然已经怀上了亲生父亲的孩子。哪怕他们并不知道彼此是亲父女,但乱伦生子的事实却不会改变。
月蒙从狂喜中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是如何强逼着亲生女儿在她子宫内射精的,也有些汗然。他下意识的挤了挤龟头,发现囊袋空空,储存的精液已经一滴不剩的全射净了,反倒不管不顾起来:“如果有了,那就生下来,我和你爹把他当自己的孩子养大。”
“胡闹!”程天放骂了一声,摸着女儿被精液撑得微微鼓起的肚子,“虽说伤身体,但也顾不上了,让人给你熬一碗避子汤喝吧。”
“我是直接在她子宫里射精的,避子汤也不一定管用。”
“闭嘴!”
程天放和程灵犀同时朝他斥了一声,接着研究该如何才能将子宫内的精液导出来。
月蒙自从知道程天放当年瞒着他为他生儿育女,虽不曾直问,但也知道程天放对他有情,不然谁会以男子之身怀孕生子?他一下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