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冲,须臾间身上有几处挂了彩,幸亏他一直不停躲闪,方才避过要害。
此时太史慈心中无比焦躁,他瞥了周围一眼,见手下士卒正与周围数倍大军
交战,成片成片的倒下。
他有意想去救援,奈何被四将缠住无法脱身,正没奈何之际,忽听来路方向
一通鼓响,又有呐喊声传来,他急忙看去,就见火光中一军杀到,军旗上一个斗
大的「刘」
字,正是刘晔率军来援。
太史慈此时疲累交加,忽见援军,精神大振,又与四将战作一团。
四将先前曾得到我的吩咐,不可伤了太史慈,故而出手时有所保留,不然太
史慈哪里撑得到现在。
此时四将见刘晔率军杀至,弃了太史慈奔回本阵,率军与刘晔战至一处,直
至天明方才各自收兵回营。
是役,我军大获全胜,不仅击退前来劫营的太史慈人马,更缴获兵器无数,
另有数百俘虏。
太史慈方面不但损兵折将,本人也受了轻伤,若不是刘晔及时赶到,只怕也
已经做了俘虏。
天明后我端坐中军帐中,座下诸将纷纷道喜,陈武笑道:「那太史慈本想前
来劫营,没想到三将军算无遗策,早埋伏下大军,等着将其瓮中捉鳖,最后若不
是刘晔相救,只怕他早已成了俘虏了。」
说着哈哈大笑,诸将也是轰然大笑。
陈武又问道:「三将军,末将有一事不明,昨夜末将等人围住了太史慈,本
可将其当场格杀,三将军又为何让末将等人手下留情,白白放走了他。」
我笑道:「太史子义乃是一员良将,如今我军将领虽多,但缺少能够独当一
面的大将,若能将太史慈收服,那么对于主公将是一个极大的助力。」
陈武闻言点了点头,他心中虽然不解我为何对太史慈如此看重,却也明白太
史慈不是他能够比拟。
我又说道:「此战首功当属花、林两位校尉,花校尉率军阻击太史慈,林校
尉则是在营外伏击太史慈后军,此战能够获胜,二位功不可没。」
林冲说道:「要说此战首功,那非子明莫属,若不是子明,只怕我也难以截
下太史慈后军。」
我奇道:「这是为何?」
林冲将昨夜吕蒙力阻他出击一事一一说给我听,我哈哈大笑,说道:「子明
果真是大将之才,当记首功。」
当场封吕蒙为校尉,并一干赏赐,吕蒙大喜,单膝跪地拜谢。
我一一分封众将,又问破敌之策,陈武说道:「如今我军士气正旺,正可一
鼓作气攻城,太史慈昨夜大败,必定军心涣散,此消彼长之下,秣陵城指日可下。」
我点了点头,权衡再三后,即下令攻城。
大军在城下摆开,我先前带来三千五百余人,与陈武残兵会合后统共六千余
人。
数千人马在城下摆开,士卒们扛着云梯呐喊着攻城。
太史慈昨夜大败,根本来不及歇息,闻报后即率所余不多的士卒登上城墙守
御,两军展开了激烈的交战。
我站在阵前观战,眉头逐渐皱起,我军中并无攻城器械,云梯亦是当场打造
,士卒在攀爬云梯的过程中或被守军箭射而死,或被石块砸死,更有甚者整架云
梯都被守军点燃,上面数十名士卒皆被活活烧死。
我有些不忍,即派出花荣率本部五百长弓手前往城墙下方与守军对射,意图
将城头守军压制,无奈秣陵城城高池深,羽箭射出不久即被风吹偏,偶有数支长
箭射至城墙之上,也无余力伤敌。
花荣见状大怒,拉开长弓,箭如流星一般飞射城墙之下,将一名守军牢牢钉
在城垛上,只是花荣一人实难对敌有所杀伤。
一旁的张纮见我眉头紧皱,凑上前说道:「三将军,孙子兵法有云,十则围
之,五则攻之,如今我军兵力不到敌军双倍,冒冒然攻城只怕除了损兵折将再无
益处。」
我深吸一口气,说道:「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张纮笑道:「围三阙一,再辅以流言,秣陵城不日可破。」
我又道:「围三阙一?万一走了太史慈,又当如何?」
张纮道:「我知三将军欣赏太史慈,想要将其招降,可另设伏军在其必逃之
路上,不难擒也。」
我想了一下,点头道:「也罢,就依你之言。」
说着下令鸣金。
攻城大军撤回后,我又下令就地扎营,将秣陵城东、南、西三面围了起来,
独留北门不派一兵一卒。
扎营后一面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