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
“你做的很好,长渊。”楚曌握住他覆在自己小腹上的手掌,勾唇一笑,宛如烈火灼心,哪里还有那副被至亲出卖的怨气。
“多谢夸奖……”
字音消失在两个人紧贴的唇间,宛如火星落在干柴之上,迅速地燎起熊熊烈火……
男人搂着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床榻上,为她宽衣解带,然后欺身而上,却始终注意到楚曌微微隆起的小腹,没有任何的力量压在上面。
“三个月了……胎气稳定,御医说可以行房事~”
女人的长发铺散在浅色的床褥间,她伸手摸了摸男人如羊脂美玉一般清隽秀韵的脸,低低地轻笑出声。
“曌儿,我会轻一点的。”
明长渊双臂撑在她的两侧,低头温柔地亲吻她红梅般鲜艳的朱唇,伸出舌尖舔舐挑逗她的舌,“毕竟是我们的第一胎,我会很注意很注意,绝不会伤害到他们……”
如果不是楚曌身体自从怀孕以后就很敏感,非常渴望性爱的滋润,明长渊也不会因为自己的欲望而强迫她与自己行房事。
他是她的所有物,唯她是从。
包括今早的那出好戏,也是楚曌一手安排的,自然不是仅仅为了招身无要职的明长渊为驸马那么简单……
她要的,是皇位。
老皇帝没有儿子,先皇是猝死的,皇室一阵内斗,互相残杀,直接导致了现在没有任何的旁支可以过继皇子。
恰时因为身染天花而送往深山别院安养的五皇子就这样捡了个漏,在以张良等权臣牢牢地控制在手里,唯唯诺诺地过日子。
所以他会做出将嫡长公主白白送给张裕去讨好张良的事情,其实完全不奇怪。
可惜……
楚曌可不是任由别人掌控的人。
至少,她的男人,必须要是自己选的——
就像明长渊。
“嗯哼~”
胸乳传来一阵酥麻的快感,女人仰头舒服地娇吟连连,半垂着眼望着身上的如玉公子,很难想象这个男人是刚刚在殿上冷静沉着却疯狂的“贼子”……
“殿下怎么这样看着我?”
男人又情不自禁低头亲了亲楚曌的眉眼,一手扶着自己粗壮的性器缓缓地推入她的花穴内,眼睛凝视着她的反应,但凡有一丝的痛苦,他都会马上停下身下的动作。
“嗯~”
硕大的肉棒终于完全进入了紧致温热的花穴内,两个人都长舒一口气。
很舒服。
伸手亲密无间地搂住男人的脑袋,女人闭上眼,像在回忆又像是在享受他的伺候,“刚刚在殿前,你很疯狂。”
“是吗?”他温柔地望着她,开始慢慢地抽动着自己的阴茎,动作自然没有像寻常房事般激烈,却能够充分满足楚曌的需求。
“嗯。”
男人贴在她的耳垂轻声细语道:“因为我真的很爱很爱殿下……很爱很爱。”
“我知道。”楚曌的眼里满满是他的面容,她轻轻一笑,“我也爱你。”
两个人又吻住彼此,只有火热缠绵的唇舌交缠才足以抒发他们对彼此的爱意。
男人最了解爱人的身体,抽送的力量虽然不大,却始终保证毫无差错地撞到楚曌的G点上,即使是相对轻慢的动作,已经足够她享受……
“嗯哼~长渊……记得今晚……”
“我知道,公主……”明长渊额头上已经沁出了薄汗,他温柔地为她拂去粘在唇边的发丝,低头亲吻着她的朱唇,“我会安排好的。”
长公主府的管事,并不是浪得虚名。
将公主府打造成像今日一样牢不可破的堡垒,自然少不了明长渊的功劳。
只是区区一场家宴而已,无需担心……
身下的女子半阖美目,情欲为她的艳色更添几分妩媚,只教天底下的好男儿都为她俯首称臣,“我知道你最好~”
“只要公主需要,长渊会全心全意为殿下。”
这个男人……
绝对是最完美的情人。
不过,
只属于她的。
“长渊,唤我曌儿~”
闻言,男子突然间郑重地俯身吻在她的额头上,就想宣誓一般:“曌儿也是长渊心中唯一的殿下,从未改变。”
“好。”
她完全不怀疑他的忠诚。
这厢柔情蜜意,皇宫却是硝烟弥漫——
“陛下怎么可以这样鲁莽?!”
留守在大殿内的张良好像完全不把座位上的人当作君主,劈头盖脸一顿怒骂:“这是置我儿于何地?!”
他儿子才刚死,尸体还没凉透,公主就要改嫁他人?!
“陛下这样做,张某还有何脸面在京城生活?!”
“干脆张某辞官告老,不在这里碍陛下的眼——”
老皇帝顶着满脖子的白纱布,想被严师训斥的幼儿,战战兢兢地坐在座椅上,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