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就要在这漫长而缠绵的深吻中溺毙,可她毫无求生欲。是心甘情愿亦是无能为力。
突然的悬空让她从恍惚中清醒,这才发现自己被他抱了起来,后背抵着扶手,初久不得不紧搂住他的脖子。
她闭上眼睛,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怯怯唤他:“三叔…”
他空出一只手,伸进她的腿间,拨弄了几下,带出混着彼此ye体的黏腻,悉数抹在了她的小腹上。
意识到他想干什么,初久几乎是瞬间夹住了双腿,本能地反抗,推搡他的胸膛,“不要…三叔…”
他捉住她的手腕,俯身含弄她的ru尖,不管不顾地分开她的腿,就着之前的shi润进出无阻。
心里清楚自己的反抗毫无用处,初久索性顺了他的意,双腿环着他的腰,放浪地叫了起来。
他的唇轻轻蹭着她的侧颈,问道:“不要什么?”
“不要在里面…”
梁胤当然知道她在抗拒什么,遽然觉得有趣极了。“你不愿意?” ?
初久从未见过这个样子的他,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摇头,眼神里闪烁着害怕与惊恐。
他微一勾唇,却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反而顶弄得更加深入。
初久被他意味不明的笑吓住了,她偏头躲开他的吻,呜咽道:“三叔…你认错人了…”
听见这句话,梁胤果然停了下来,目光沉郁得让她不禁颤栗。
他捏住她的下颌,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她抬眸,目光飘忽不定,似乎有些后悔刚刚说出的话。
他惩罚似地吻她的唇,直至尝出了血的腥甜。
梁胤从她的体内退了出来,抹去她嘴角的红色。眸中的狠厉与Yin沉全然不见,恢复到了一贯的无惊无澜。
默了许久,他说:“没有认错。”
结束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他洗完澡,衣冠楚楚地站在床边,仿佛忘记了之前发生的一切,给她裸露的身体盖上了被子,像是施舍给泄欲工具最后的温柔。
? …
自那天之后,初久已经大半个月没有见到梁胤了。
她估摸着自己这次犯了大忌,怕是要被赶出那栋大别墅,便打算另寻栖身之处。刚好最近的拍摄地点设在一家酒店,她也跟着工作人员住在了楼上。
下午的拍摄很顺利,收工后,她推掉了聚餐,准备回房间补觉。
电梯里又走进来三个中年男人。
初久与最右边的人对视了一眼,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脸色蓦地发白,浑身的血ye像是被抽干了,她捂住嘴,忍不住地干呕。
那张脸已经让她产生了生理性的反胃感。
与她明显的反应截然不同,男人似乎已经记不得她了,很快便移开了目光,伸手按下顶层的按钮。
电梯停了下来,她踉跄着从角落走向门口,听见身后响起谄媚迎合的男声,“高副厅可能还不了解…”
电梯门合上的前一刻,初久捕捉到了一个人名,愣了数秒,疯了似地跑向步梯入口。
几个说笑的男人完全没有察觉到那个站在拐角黑暗处的纤瘦身影。
她听见了父亲的名字。她还听见了梁胤的名字。
似乎是冥冥中早已注定,任她如何挣扎,终究挣脱不了命运的桎梏。
可她突然觉得,这无望到看不到尽头的人生有了出口,仿佛自己这么多年的苟延残喘是有意义的。
她用手背擦掉脸上的水渍,可泪水像开了闸,汹涌不止。
她觉得心脏隐隐作痛,痛得她蹲了下去,可丝毫得不到缓解,她捂着胸口,抽噎许久,终于控制不住地哭出了声音,“爸爸…”
25
“高海是今年新上任的水利厅副厅长。我看过他的履历,是从建设局升上去的。不过很奇怪,查不到任何有关他曾经做过惠济福利院院长的信息。”
初久接过林鹤然递来的资料,瞄了几眼,轻嗤道:“这有什么可奇怪的。人渣要改头换面,最先做的不就是抹去之前的污点么。”
她吸了口冷饮,问道:“福利院还在吗?”
“三年前就被拆了。”
初久闻言,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拆得好。”
话锋一转,“你上次提到的那个交通局领导…”
说着,初久从手机里翻出一张照片给他看,“是这个人?”
“嗯。”
“确定吗?”
“确定,这个人我印象很深,之前是中资环球的副总。他当时负责一个很重要的工程,后来出了事,便主动离职了。”
“中资环球…”初久琢磨了一番这几个字,随即换了个话题,问他:“你是怎么认识梁胤的?”
林鹤然愣了下,也并不遮掩,“院长的引荐,他们交情很好。”
初久直截了当地问:“你们睡过吗?”
“…”
林鹤然摇摇头,“一开始院长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