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就是爱你了怎么样(一)</h1>
高端的晚会,璀璨的水晶灯,各色的糕点,一杯又一杯香槟。
进进出出,来来去去,觥筹交错的男女。
凌瑰却半点兴趣都没有。
她染着艳红色指甲油的细指又一次塞了一块小巧Jing致的糕点进嘴里。
心里颇为认真地评价,觉得至少这场晚会提供的糕点是极对她胃口的。
她无意瞥见远处无异于搔首弄姿招花惹蝶已经喝酒喝得半醉还不忘耍流氓的贾大少爷。
微不可闻地轻哼一声。
贾帆贾大少爷是她今天的伴,因为两个人前不久刚订下婚。
但是自进来大厅后他们就各干各的互不招惹,因为他们两个人实在是不熟也对彼此无感。
甚至有些瞧不上眼。
反正至少她瞧不上他。
长得也就算勉勉强强,靠着自己家的身份地位和那些钱四处留情。
真不知道那些被他泡到又甩掉的失足少女图什么。
噢,应该是图钱?
凌瑰转念一想。
反正她又不缺钱,也看不上他的颜。
凌家并不是一定要靠商业联姻来支撑的,但贾家近年来生意有下滑趋势。贾家提出联姻的时候,父母也有问过她的意见,她听过贾施那些风流韵事,一开始没应,后来过了几天,还是同意了。
觉得反正谁都一样,和贾施的那仅有的几次见面,也能感觉到他的心思同样不会在自己这里。
那更好。
除了一层表面关系,别的不会有什么影响。
晚会快散的时候,凌瑰和醉醺醺的贾施象征性地打了个招呼先走了。
出了大厅眼前一下子就暗了下来。
她微微站定缓了缓,打算叫家里的司机来接她回去。
刚拿出手机,屏幕还没按亮,一辆黑色车直接停在她面前。
车窗降下来。
凌瑰看着驾驶座上的男人,没有说话,没有动作。
“上来。”男人低沉又撩人的嗓音在这微凉的夜里清晰传进她的耳。
凌瑰几秒后默默地去开了副驾驶座那边的车门,坐进去了。
她系好安全带,下一秒,车子就迅速滑出去。
晚会大厅迅速甩到身后。
一切面上的繁华和热闹都落在身后。
她知道他要带她去哪,无非是去某家五星级酒店开房。
她也不排斥。
她偏头看着车窗玻璃上他的影。
易漠,高高在上的易家太子爷,她曾经唯一真正爱过的人。
幸好,只是爱过。
现在,他们的关系应该是炮友。
一个月前,她和贾施的订婚宴结束后,她和他在一个酒店里做了。
过程很多,但原因也可能简单。
大概是成年男女的本性吧,看对了就可以。
虽然她现在早已不爱他,但她也不会否认他作为一个又帅又痞又有钱的异性对绝大多数女性的吸引力。
做炮友,也绝对不会亏什么。
凌瑰慵懒地胡思乱想,果然他就把她带到了一个高档酒店开了房间。
她跟在他身边走,穿着十厘米高跟鞋,依旧矮他一小截。
他在一间房停下,刷了卡,门开了,她先走了进去。
然后他的气息从后面牢牢围困住她。
门又嘭地被关上。
室内很暗。
“不用开灯。”她却微微偏了偏头和他说。
他没有开声回她。
“最近怎么有空了?”算上以前那些算不上愉快的过往,她和他其实蛮熟的,不会有什么别扭或拘谨。
她把包扔一边,就势微微弯腰褪了高跟鞋。
她能听见身后他也在脱衣服的声音,能听见西裤拉链被不紧不慢拉开的声音。
这些声音都在满室的寂静中被无限放大。
大到竟会让她心酥酥麻麻地颤。
她赤脚踩到了室内柔软地毯上,觉得身子一下就舒服轻松了不少。
还没等她来得及放松多久,易漠突然从身后搂住她,强势地一把带着她转身,然后就把她抵在了墙上。
她有点受不住他力道,闷哼一声,表示不满。
之前他也不会多温柔,但至少不会猝不及防地粗鲁 。
可是这一次他就好粗鲁。
而她现在已经不会为了迁就他而委屈自己。
“轻点,不然我不做了。”她一只胳膊压在墙上,额头微微抵着手背,另一只手按住他正要逞凶撕掉她礼服的手。
他一下就停了动作。
凌瑰正暗忖男人不能惯这句话的正确性,结果礼服呲啦一声被撕破。
“啊——”她惊得尖叫。
礼服几秒内沦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