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唯听到这命令猛一抬头,心里一惊,不知将军让他继续是何意思,难不成真的是让他当着将军的面上演活人春宫?他的脸皮子薄,又一想到刚才自己打桩时过于投入,说不定将军已经在这儿看了许久,顿时血ye涌到头上来,红了脸,有些不知所措。
阿兰斜眼睨到实唯在旁边Yin晴不定,面色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忍不住噗嗤一下笑了出来。实唯更加迷惑,一会儿看看宋藜安,一会儿斜着脑袋看看阿兰,不知这两人之间有何故事,竟敢让她在宋将军面前如此放肆。
实唯不知道的是,当初阿兰能在这军队中获得一席之地,一是她做事利索,又会说中土本地话,因此宋藜安安排她处理炊食起居,顺带打理粮草,她很快就能把一切都打理得井井有条,让士兵和将士们心服口服。这二嘛,自然是宋藜安也曾做过自己的裙下之臣,他对她的床笫技巧格外受用,因此最初被俘虏的时候她只用服侍宋藜安一人,既得了荫蔽,又免去了轮jian之苦,尽管后来将军逐渐不再召她,她也能靠麻利的手脚顺利留在这里。
虽说宋藜安手里全权掌握了她的命门,但一想到他也曾被她一上下两张小口迷得夜夜召她去大帐中,心里总是紧张不起来,两人毕竟已互相赤条条坦诚相见过,对方的敏感点也早就了然在心。
阿兰知道宋藜安不苟言笑,不怒自威,内里其实并不是个冷酷无情之人。她本以为他在床上会是粗言粗语的莽夫,却没想到他其实除了器大活好之外,其实格外体贴女人。他嘴上不怎询问,但只要阿兰脸上表现得吃痛了,或者不适,他就又会放缓放轻身下的动作。这让她觉得又窝心又好笑,哪有这样的柔情武夫的说法?但阿兰也看准了宋藜安这点,明里是宋藜安在床上抽插Cao干掌握全局,暗里实则是阿兰把握着二人泄身的时机,什么时候用手,什么时候用口,什么时候用xue,都被她暗自拿捏住了。
虽说宋藜安也眷恋过她的身子,但自从他上次回家娶妻后此次再出征这一个多月,还一次都没同她睡过觉。她倒有些好奇,是什么人能让他这样挥挥手就能找到女人来服侍的男人从了良,宁可自己动手解决。
阿兰又转念想到宋藜安堂堂一个将军,饭没吃上,还被迫在这儿看了半天自己和实唯的春宫表演,岂不荒唐。他这一个多月没碰女人,还有心思让他们继续,真是个好心肠,可这兴致岂是说走就走,说来就来的。阿兰思来想去觉得越来越好笑,直接笑出了声。
宋藜安没有说什么,目不斜视,转身出了帐篷。阿兰披了件外衫,赶忙追了出来,将早早备好温在炉上的厚粥和一袋rou干呈了给宋藜安,而实唯此时还在里帐里慌慌张张地套着鞋裤呢。
此时此刻,宋藜安不知道的是,自己的新婚妻子正和自己的弟弟昏天黑地地行着夫妻之事。
那日绒豫,宋承,和周寰三人高chao后,宋承便让黑纱女将周寰带到另外的密室继续调教去了。他则和绒豫在下沉的黑壁温水池中恢复体力。
宋承怕绒豫在恢复前便体力不支滑入池中,就将她用双臂圈在了自己胸前,他也顺势将自己的下巴搁在了绒豫右侧的肩膀上借力。
绒豫逐渐恢复了清醒,酸痛虚弱的身体也渐渐恢复了体力,她下意识将手覆上了圈在自己身体两侧的胳膊上,偏了头看向宋承。
她之前没注意到,宋承在不笑的时候,眉眼和宋藜安之间有许多重合之处,原本顽劣不恭的气质消失殆尽,落下的有三分俊朗和七分寂寥。这样亲密暧昧的姿势与之前他二话不说便强了她的身子的行为格格不入,绒豫不知该做何回应,小脸煞红,手和腿也不知该往哪摆了,于是她焦躁不安地挣扎了几下。
你再动我可又要硬起来了。宋承歪了头,还故意从后面挤了挤绒豫的屁股。
绒豫立刻吓得一动不动了,任由他这么抱着。
而宋承不知扳了哪处的机关,他们所在的这个房间竟瞬间变得通透起来,原先黑色的墙壁,地面和天花板全都成了琉璃般的材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的房间都看得见了。
绒豫呆滞了片刻,因为此时她的身上还不着片褛,明显这周围的房间里都有人,而这间房里除了黑色的池水能遮掩住身子,根本没有其他给她藏匿的地方。她像泥鳅一样立刻向下缩了半截,只露一个脑袋在水面上,小声道:宋承!你快把这机关卸了,这让人看见了还怎么得了!
哦?卸了,卸了这个房间便一直保持这样给人看了,你确定要这样吗?宋承又故意曲解她的话
你不必这么紧张,你仔细看看这其他房间里的人都在干什么,他们连向这边看一眼的功夫都没有哩。
绒豫这才定睛环顾,惊呼出声。这四周每间房间里都有人在yIn乐,场面甚是壮观。
只见他们正对着的房间里,一个身型肥硕的男子正半跪在地上,周身至少围了五六个美女正在服侍他。一女正将ru房喂到他嘴边,磨蹭他的脸;一女正在照顾他因肥胖而略像女子的ru头,嘴里上下拨弄一个,玉葱旋转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