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承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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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陽具石的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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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連夜命人將黃大石打昏,綑綁裝入麻布袋,丟進府後池塘當肥料。湊巧的是,丫頭正好要去偷帶小姐的大雞巴哥哥到內院睡覺覺,瞧見了那一幕,嚇得火速回報。

    他偏過臉來,發現我一臉狐疑。他很好心,進一步解釋道:「你不知道吧?我告訴你,阿拉伯人懶叫出名大支不稀奇,人人超能幹,每天至少五次起跳。」

    我還是務實些,把他喚醒,熟悉環境,來到湖邊,傳說也轉述完。

    每次一來到湖邊,他總是旁若無人,立馬脫光光,甩著肥屌獻美,大肆取笑說:「恁爸ㄟ懶叫毛,比恁ㄟ頭毛擱卡揭!」怪不得我外婆會說,黃建孝是浪盪子!

    「用懶葩想嘛哉,當然是阮阿公,用錢買ㄟ!」二舅瞪著大眼,態度很正經。

    可他就愛不正經,我就是喜歡。

    一竿在手,一邊觀賞奇特的『陽具石』堅挺在池心的雄姿,驕傲著男性的壯觀;柳樹盤踞在頭部,經年無畏風吹日曬,殷殷垂首溫柔照拂,充份展現女性的堅毅。除此之外,湖邊有間『深情軒』,裡面有販賣部,還有長工擁抱小姐的石雕像在許願池中深情凝視;石碑綣綣細訴,柳青小姐為愛殉情的史詩。偉大的情懷,庇佑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濕潤了各方朝聖的眼睛,成就了神話的淒美。在這裡,釣魚休閒順便歌頌愛情,烤蝦吃起來味道特別鮮美,每逢假日,一位難求。只不過,我還是覺得,揚晨風的大寶貝比較好吃,也比烤蝦更夠力,光含就能讓我射到皮皮剉。真的幹進來,鐵定讓我活蹦亂跳。很瘋狂的念頭,猶如鬼魂纏身緊黏,實在很難擺脫。但話說回來,跟一個來路不明的窩邊草,發生親密關係,無法預測是否會有後遺症,恐非好事。

    就是這麼慷慨,黃大石免費無限供給。柳青開懷大吃,肚子愈來愈大。

    柳員外發現後,眼睛像雞蛋、嘴吧像燒餅,血壓飆竄像豆漿在滾氣,差點沒中風。

    柳青查覺有異,抬眼看去,不料迎到一雙深情的眸光,心弦莫名悸動難止,直想撲向人家的懷裡去,眼睛再也捨不得移開了。兩人含情對視,黃大石激動難抑,愛意傾巢而出,陡感紅頭酥麻爆脹,深情急呼:「我的小青青!哥哥好愛妳,大雞巴都給妳、都給妳啊!」熱液狂烈射入喉嚨,柳青差點被燙傷,雙手緊緊抓住連連蹦跳的粗硬大雞巴,大口大口將滋陰甜汁一滴不留全吞盡。她舔舔唇,意猶未盡說:「原來這寶貝是哥哥的大雞巴,不止會跳舞,還會噴好多好吃的甜汁,人家以後還想吃呢?」

    丫頭使出東山陰爪手,還是攔不住。

    二舅不像大舅嚴肅,也缺少三舅的彬彬有禮。

    以上,這個很不速鬼的故事,是關於『青石湖』的傳說。

    揚晨風伸長脖子像母鵝在眺望巨石,半晌說:「嘿!我不懷疑都不行,真的是天生自然的?連懶弗仔都分得一清二楚,迦呢嘟好,實在像到阿拉伯去了。」

    歲月輾轉,『青石湖』現在變成露天釣場。

    離奇的是,柳員外請人打撈了三天三夜,都找不到柳青或黃大石的屍體。反倒是荷花無緣無故的枯萎,池中央漸漸浮現一塊形如男性下體的大岩石,懶葩臥地躺、懶叫朝天翹,龜頭長了一棵柳樹,前俯低首凝視,絲絲柳條兒彷彿一串串思念的淚珠!』

    柳青一聽,柳眉抖不停,驚嚇過度差點沒流產,捧著肚子連跑帶爬要去阻止。

吸,也不致漏失。想不到的是,她的手不夠大,寶貝太粗壯無法掌握,觸手又熱又硬還會跳舞,當真神奇又有趣。她愈摸愈愛極,用雙手把玩,一口接一口,又吸又揉真歡喜。反觀,黃大石見小姐這麼喜愛自己的命根子,高興又感動,一心只想回報、只想把一切都給她,當然要用大雞巴抽送她的嘴吧。

    她知道事情大條了,急急裙襬塞入腰帶,慌慌張張跑去稟告夫人。

    小時候我二舅常帶我們去那裡游泳,最愛說的黃色故事。煽情細節每次或有出入,但結局一成不變。面對質疑,二舅就會捏懶葩,很大聲強調:「那邊那間,無人祭拜的柳家祠堂,大家都知道。不止我見過鬼,康丁就是被鬼嚇到,頭殼爬代去ㄟ啦!」

    我不相信,但篤定說:「光看也知道,你一定比

    可是紙包不住火。

    黃大石忙不迭地說:「只要妳喜歡,我願意三餐加宵夜,餵妳吃到撐。」

    「那荷花池怎會變阿公的?」我還是不相信。

    等到一行人趕到荷花池,夜霧茫茫,卻見家丁拿著釣竿在拋甩,總管迎前急道:「夫人!事情古怪得緊,小姐好像中猴了,一路滾過來,哭喊著:「我要我的大雞巴哥哥!我不能一天沒有大雞巴哥哥啊~」然後就滾入池裡去了。」柳夫人一聽,柳眉倒豎、眼光如劍、鼻孔如拳,無聲無息,一腳踹出:「大笨蛋!還不給老娘全跳下去救人!」總管摀著下體,忍痛說道:「夫人您忘啦,您規定不讓人動池裡一草一木,還不准府裡人學游泳,說赤身露體傷風敗俗。府裡都是旱鴨子,這可怎麼是好?」柳夫人聽了,眼白吊高、柳眉一揚,停在額頭久久下不來,身軀如樹,從此成了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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