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抱着胸,抿了一下唇。
“你们以前……认识?”
桃园奈奈子迟疑的问。
“唔唔唔唔!!”
被捂住了嘴的白泽无论怎样的奋力挣扎,作为一个走纯法术系、身体上弱鸡的一逼的家伙,他依旧没有办法摆脱掉尤克亚的控制。
他那一张原本白皙的脸庞上现在都已经涨满了愤怒,脸皮通红,像是一颗熟透了的苹果。
……但是这又能有什么用呢,哪怕白泽现在是艳若桃李,尤克亚也不会多看他哪怕是一眼。
“不认识不认识。”
尤克亚挥了挥手,一脸的冷淡。
“我和这家伙也就只是很久以前,曾经见过那么一面而已。根本不熟。”
尤克亚一边说着,一边把手在桃园奈奈子看不到的方向,轻轻地搭在了白字的后脊椎处。
脊椎是每一个生物神经中枢的所在地,是远比头、心脏、胸腹又或者是其他的任何地方还要来的危险的致命处。
而现在,尤克亚的脸上挂着看似人畜无害的笑容,手却是不着痕迹的按在了杯子阿尔德脊梁骨上面,似乎是在无声的威胁他,要是敢说出什么不得了的东西的话,一定会让他好看的。
白泽努力的吞咽了一下口水。
【白泽君要是肯合作的话,一切都好说。】
尤克亚——又或者说,是须佐之男,用神力凝结出了声音,避开了桃园奈奈子低声的警告着白泽。
【乖点,不要乱说些有的没的!】
白泽舔了舔自己的唇瓣。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啊素盏呜尊,你也好!月读也好!这行事真的怎么看怎么奇怪啊。】
【还有那个女孩子……我没看错的话,那个是天照吧?的确是天照的感觉没有错啊。】
须佐之男脸上的笑容不变,手指却是又在白泽的脊背上游走着。
【不。】
须佐之男的声音斩钉截铁,里面还带着挥之不去的冷意。
【那不是天照……不是姐姐,绝对不是。】
【嗯?】
白泽有些疑惑的发出了一个单音。
【但是,明明感觉是一样的啊?】
白泽道。
【你是在质疑我吗?只有这种东西我是绝对不会认错的——毕竟是我的老本行了。】
须佐之男闻言,深深的看了他一眼。
【不一样。】
他重复着,声音里面带着某种莫名的深意。
【那个,只是用来将天照带回来所不可缺少的媒介,但是终究……是不一样的。】
白泽听了倒是有些惊讶了。
【喂喂,你们不是吧。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就真的要管管了啊。】
他说。
【你们这是要用凡人的身体去给天照当做容器?】
【别说的那么难听啊。】
须佐之男低低的笑道。
【这样对她来说,一样是会从中受益的啊。孕育了天照这样的功劳,我们定不会亏待她半分。】
【而且在这个过程中,她也得到了属于天照的一部分力量——就算只是微弱到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一丝丝的神力,但是对于人类……不,对于这世间绝大多数的生灵来说,那依旧是一种庞大到可怕的力量吧。】
【更何况,这样的话,她还将获得神明的眷属,这对一个人类来说不应该是一件幸事吗?】
“嘶——”
须佐之男的突然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那是白泽狠狠地给了他掌心一口。
如果是普通的攻击,别说是伤到须佐之男,那怕是连穿透他身体表面的力量防护罩都不可能。
可是……这个是白泽啊?
就算他平时表现的又花心又弱鸡又没用,但是那终究是上古的华夏的神兽,是从远古的洪荒走到了如今的、被历朝历代无数为的帝王奉为“瑞兽”的白泽,又岂是表面上看上去的那么简单。
说句不夸张的话,当年白泽在洪荒中混生活的时候,东瀛大抵还只是一片混沌之海,连生命的存在都还没有诞生。
嗯,说这么多只是想要证明一件事情……
白泽他牙口特别好,一口下去嘎嘣脆那种。
——也就无怪乎须佐之男会被这一口咬伤,下意识的松开了禁锢白泽的手。
“我说,你们这样就过分了啊。”
白泽一边活动着自己的手腕,一边斜过眼去瞅着须佐之男,眸子里面明明白白的全部都是嘲讽。
“这样利用人家小姑娘你们心里过得去?而且‘那个人’知道了的话,也不会高兴的吧。”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来一个寡淡的笑意。
“至少在我的记忆里面,她可是个博爱的有些过了头……虽然不能说是傻白甜,但是也是对于他人总有着让人觉得过分和可笑了的善意的女神啊。”
“你们真觉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