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恐惧心理的吧?
当然,也不是说她就没有得到快乐,但是不管是谁,在长达数十分钟的折腾后,快乐了好几次之后,终于让小三黑也快乐了之后,却发现小三黑还没有快乐得够,又一次开始寻找快乐的时候……心里都会有一点绝望感吧?
她在心底黑线地想着,直到猫人满足地呼噜着,把今日一展雄风的小三黑给拔出来的时候,她如释重负地垮下肩膀,松了一口气。
黑石,是个伟大的发现!她在心底想着,几乎是连滚带爬地运动着酸痛的肌rou,鼓起最后一丝力量,打了一杯水喂小二黑。
“喝下去。”她的手臂简直都在颤抖,更不要说大腿根部了,简宁已经累得有点想哭了……她最不希望看见的就是在自己起来后小三黑又威风起来的样子,黑石是有时效的,现在不吃药,明天她面对的就是原版小三黑了。
猫人在获得满足后还是很不计较地,欣然地喝了几杯水——估计他也很渴了,他才重新躺倒下来,舒心异常地伸展了一□躯,喵呜着找到了简宁的耳朵捏了捏,“没有尾巴喵。”
怎么又说到尾巴了。
简宁默默地看着小二黑,已经累得不想去探究猫人的意思了。
“啊?”她疑问地说,随手找了块叶子来擦拭身子,她——不客气地说,已经是被黏糊糊的那什么ye给洗了个澡,如果这些ye体没有被她的身体吃掉的话……
猫人满足地咪呜了一声,手又上滑了给简宁梳理头发,“”怎么又说到尾巴了。
简宁默默地看着小二黑,已经累得不想去探究猫人的意思了。
“啊?”她疑问地说,随手找了块叶子来擦拭身子,她——不客气地说,已经是被黏糊糊的那什么ye给洗了个澡,如果这些ye体没有被她的身体吃掉的话……
猫人满足地咪呜了一声,手又上滑了给简宁梳理头发,“尾巴……大……大……”
“有了尾巴才算长大?”简宁哼了一声,慢慢地闭上眼,“我没有尾巴啦,我已经长大了……傻瓜,现在才知道。”
猫人傻乎乎地笑,“宁好,好的很喵……知道……什么都……知道喵……”
他的声音也慢慢地低了下去,只留下喉咙间滚动着的咕噜声,简宁揉着眼还坚持了一会,在考虑之后的行事方针,不过,在这样的呼噜下,她也很快就闭上了眼睛。
然后,简宁就和小二黑过上了有时两次有时三次的生活……吗?
才怪。
第二天一早醒来,浑身酸痛的简宁立刻就下了一个决定。
房事控制在所必行!
她原本是已经把黑石厨具都收起来了,但是在一整天都没法动一下,只要动一动手指就酸痛得恨不得呻yin起来的情况下,简宁第三天果断地就把所有厨具都重新拿出来使用了。
她决定视情况而定,如果出了极昼季,小二黑就不会发/情的话,那她就把厨具收起来,否则黑石器皿还是得常年使用,不然……她真的是会死的啊!
猫人则对于新发现的活动相当的热衷,只要是有机会又有条件的话,都会抱着简宁求欢,简宁则坚决把次数控制在一天一次,然后就会给二黑喝水来控制他的**。否则她真觉得自己会死的,这猫的一次是抵得上人类的好几次啊!
如果不吃药的话,说不定自己现在是真的已经死了呢,简宁在心底泪流满面地想着,又一次装了一杯黑石水放置在了一边。
小二黑当然不喜欢频繁地喝水了,它虽然没有渴求到必须一天六七次的程度,但是一天一次好像就是每天给这个大块头吃一小块rou一样,让他开了胃然后就没下文了。
所以给他喝水……简宁还要跟他斗智斗勇。
这都是什么事啊,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找麻烦不是?她啼笑皆非地想,早知道干脆不教给他这回事,也不用搞得自己和个逃犯似的,一天到晚与小二黑玩捉迷藏。
不过还好,她也不是没有地方可以逃避,向着五指树海的这条通道撒满了阳光,似乎让猫人很是不适,简宁有时候被逼急了,就逃到这扇窗户跟前,让小二黑自己和小三黑玩耍去。
小二黑也还算得上有所节制,他好像比简宁更不喜欢无限制发/情的痛苦经历,所以大体上,除了他特别食髓知味的几天,简宁和小二黑还是维持了有时两次有时三次的幸福频率,在猫人的撒娇之下,他们总是能够突破一次的限制的。
在这么丰富的活动之下,极昼季就过得很快了,一个月的时间几乎是转眼飞逝,而简宁的月事也准时地前来拜访了。
简宁不得不承认,自己有点讶异。
虽然说还有点自我怀疑,不知道能不能胜任母亲这个角色,但她的确是做好了怀孕的准备。毕竟每天两次每天三次,根本没有停歇的话,怀孕的风险是相当大的,甚至于说可能性应当是百分之百。
现在的问题是,没怀到底是个体问题还是种族问题。
通俗的说就是猫族和人族之间是否存在生殖隔离。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