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我不想和你玩了。”
段杭一将下巴垫在我的肩膀上,侧脸贴着我的颈窝,喟叹地说道:“怎么说也算是我们的第一次,我不表现好一点怎么行?”
“表现好个鬼。”我气闷地说道,“我手都酸了。”
段杭一闷声笑了起来:“看来你还是挺满意的?乖,叫一声,不是我不疼你,你要哄它啊。”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正经?”我简直快哭出来了,听见他这话,也知道不满足他这要求的话,可能还没完没了,便无奈地喊了他一声:“老公……”
段杭一喉间发出满足的叹息声,却愈发难受似的说道:“再带点感情。”
“带你妹的感情,你……”我正要说他,却感觉他罩在我手背上的手突然加大了力道,差点把我手都掐断了,不由拧眉发出了一声轻微的痛呼。
段杭一猛地低头吻住我,几个凶狠的撕咬间,我感觉自己手上传来一阵烫人的温度。一瞬间,心跳猛地加快,耳鸣的感觉猝不及防地袭来,我什么都听不见,一阵空恍的嗡鸣中间,我察觉到段杭一重重地压在了我身上。
手心传来跳脱的胀痛,我觉得左手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我的妈!我特么干了什么?!
这简直太可怕了,我,我和一个认识不到一个星期的人手刹了?尽管他是我孩子的父亲,尽管他对我很好,可我,可我不了解他也不爱他啊,我怎么能干这样的事?
我几乎是瞬间沦落到了懊悔的漩涡里,段杭一拿毛巾给我擦手,我却被吓住了似的,哆哆嗦嗦地不让他碰我,段杭一却比我还强硬,仔仔细细地把我的手擦了一遍,最后放在唇边轻轻吻了一下,一副餍足的样子。
“你,你还好意思亲我?”我气都要气死了,把被子掀到头上,盖住自己的脸,一个人躲着生闷气,“你怎么能这样?这是在医院!真是……你真是太过分啦!”
段杭一见我要把自己闷死的样子,发出愉悦的笑声,一边轻抚我露在外面的头发,一边说道:“你已经长大了,以后的有更过分的。”
“我不要和你在一起。”我把被子拉下来,直视着他的眼睛,坚决地说道,“我们性格不合适……”
以后他要是总拉着我做这种事情怎么办,我做不来的,太可怕了,我不能和他在一块儿,本来还没想过这个问题,现在想想简直迫在眉睫。
“合不合适,我说了算。”段杭一顺势在额前落下一吻,不给我再拒绝的机会,就按响了床头的护士铃,“我知道这让你很有压力,但你要记住我不是在伤害你,是喜欢你,明白吗?”
我的内心是崩溃的,你这喜欢也太直白了,让人招架不住好吗?
本来我还想和他说些什么的,但护士已经听见铃声过来扯吊针了,我总不好当着别人的面和他讨论这种问题,于是就什么都没说。
“你想的怎么样,如果同意治疗的话,现在我们就预约医生。”段杭一说道,“如果你不想在这儿呆着,我们就回家。”
我生怕他再找那个胡非给我开解,于是说道:“我们还是在正规医院找医生吧,省的总要来这儿,你现在去预约看看,据我了解,Jing神类的疾病一般都是吃药,我虽然视觉神经受损,但归根结底也只是妄想症,就按妄想症来治?”
“你这也太想当然了。”段杭一无奈地摇头说,“肯定要做其他检查的。”
我仰躺回床上,疲惫地摆手说:“那你去安排吧,我只负责配合吃药,具体的治疗方案你就不要和我说了,你说了我也听不懂。”
“不怕我害你吗?”段杭一戏谑地说道,“之前是谁误会我是什么非法组织的头目的?”
我脸色一讪,想起在美国时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现在冷静下来觉得真的很可笑,原来妄想症就是这么一种可怕的东西,让人不由自主地脑洞大开,一点点小破事都能在自己脑子里演化的这么夸张。
怪不得优秀的文艺工作者多多少少都有些反常呢,可能适当的Jing神问题有助于拓展思维吗?
“别多想,记住我是爱你的,就算我是什么恐怖组织的头目,也不会害你。”段杭一安慰我说,“抢你来是做压寨夫人的,哪舍得欺负?”
呸!话说的好听,我心里想,刚才不还欺负我来着吗?
“快去吧。”我嫌他烦,“快点折腾完回去了,我头还有点疼,不想和你说话。”
段杭一知道我这是又在闹脾气,也不生气,反而纵容地说道:“好,那你先睡一会儿,我去和医生谈谈,很快过来带你做检查。”
说完,亲了我一下,默默地离开了。
我躺在床上等了几分钟,确定他已经短时间内不会再回来之后,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溜下床,抓紧时间把身上的病号服换下来,想要趁他没回来时候逃掉。
段杭一实在太可怕了,一想到和他在一起之后不仅有夫妻的名义,还要履行夫妻义务,我就觉得紧张,回想刚才的场面,更是害羞的整个人都不好了,这还只是最初的级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