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的人吗?”
“当然……不像!”姚宁宁坚决拥护霍淦,高举“姐夫”大旗,十分肯定道:“我姐夫肯定不会骗我的。”
霍淦不动声色,环住安珩腰的手轻轻在她的腰上掐了一下,也一本正经的说:“宁宁,这一次的任务十分重要,最后的成败都靠你了。”
霍淦都这么说了,姚宁宁顿觉肩上的责任重了,她郑重点头,手握拳轻拍着心口,保证道:“姐夫,你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务,我会在望舒市等着你们的好消息。”
这边刚解决了姚宁宁的问题,那边小白也弄好了。
他已经换了一个坐姿,蹲坐在椅子上,小小的一团连着整个椅子一起转过来面向众人,他指了指身后跳动的电脑屏幕,声音像成年人一样沉稳:“老大,搞定了。”
霍淦闻言起身,过去俯下身查看,电脑屏幕上,是小白伪造的纳尔夫和他的航班信息,如今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这个大坑已经挖好了,就等着黑沙往下跳了。
……
第二天,姚宁宁就收拾行李坐上了回望舒市的班机,霍淦多留了个心,送姚宁宁走的时候,让小白也伪造了安珩的航班信息,黑沙的人查起来,也只会得到安珩和姚宁宁已经一起离开的信息。
随着计划的步步推进,这边的情势也紧张起来。
白天依旧按照事先计划好的行动,晚上各自回家,霍淦和安珩为了隐藏踪迹,只能待在废楼里。
这栋废楼是早先费尔曼为了推进手里的经济项目买下来的,本来打算在这里建造一个属于他的商业中心,可是后来项目失败,所有资金被撤,费尔曼信誉受损,没有投资人愿意往里面砸钱,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了无人开发的废区。
都说灯下黑,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黑沙和费尔曼怎么都想不到他们会躲在这里。
他们过来的匆忙,饮食起居只能将就,下午阿菲娅送来了一周的食物,安珩此刻正用小锅炖骨头汤。
汤的香气慢慢飘散出来,充满了整个房间,冷冰冰的水泥墙,一下子似乎也温暖了起来。
安珩刚洗完澡,穿着一件吊带睡裙,她半蹲着,睡裙贴身的布料瞬间收紧,勾勒出女性独有的曲线,诱人而曼妙。
她凑上去闻了闻,骨头汤浓郁的香味窜进鼻子里,她伸手去揭盖子,不小心被冲上来的热气烫到,结果收回手的时候,因为没有站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刚打完电话的霍淦闻声赶过来,看着安珩一脸委屈的跌坐在地上,赶紧过去将人抱起来放到床上。
“摔倒没?哪里疼?”霍淦蹲在她面前,目光将她全身都扫了一遍,查看她的伤势。
安珩主动的把手臂伸出去,翻转过来,把手腕亮给他看:“这里被烫了一下。”
白嫩的皮肤上已经泛红,霍淦眉眼一沉,站起来:“坐好,哪儿也不准去。”
不一会儿,他就拿了一袋冰,拎了一桶纯净水过来,安珩坐着看他,伸手拉他的手:“干哥。”
没拉到,人又走开了,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个塑料桶。
霍淦将纯净水打开倒进桶里,又拆了冰块放进去,然后往她面前一放,命令道:“把手伸进来。”
安珩乖乖把手放进去,另一只手拍了拍身边的位置,仰头对着霍淦笑:“干哥,坐啊。”
霍淦睨她一眼,瞬间就没了脾气,心中柔软得不行,本来刚才还气她的不小心,这会儿只能伸手揉她的发顶,满口无奈:“我先洗澡,你好好把手泡着,不准拿出来。”
小脑袋使劲儿点,答应的非常快:“干哥不让我拿出来,我就绝对不拿出,你快去洗吧,我等你。”
霍淦沉沉地看她一眼,看了一会儿,俯身在额头上印下一个吻,才捞了床上的短裤去洗澡了,过去的时候,顺便将炖着骨头汤的电磁炉给关了。
安珩抻着脖子看,直到听到了隐隐的水声,她才嗖的一下就把手从水里拿了出来,一边甩手,一边嘀咕:“冻死我了。”
她赶紧吹了吹,被烫伤的地方已经没这么痛了,但是还是有隐隐的灼热感,她把手抬起来晾了一会儿,听到水声消失了,连忙坐好把手重新放回去。
霍淦肩上披着一条纯白色的毛巾,上半身裸着,下面穿着短裤,他这些天在外面跑,似乎又晒黑了不少,安珩盯着看了看,十分满意她干哥的身材。
霍淦走过来,扯了肩上的毛巾扔过去兜盖在安珩头上,逗她:“眼睛都不眨一下,累不累?”
安珩头顶着毛巾摇头,“不累啊,看我干哥怎么会累。”
过了会儿,她又懒洋洋地,将,每一个字的音都拖长,“干哥,你的毛巾真香。”
霍淦在查看她手腕的伤势,冷不丁耳边轻飘飘地来了这么一句,他喉咙滚了滚,伸手扯掉了她头上的毛巾,将她从冰水里拿出来的手包着擦干。
一双明亮的眼睛正直勾勾地盯着他,见他就咧嘴笑:“这就是干哥的男人味。”
霍淦其实早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