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青龙主泄在他身体里的Jingye流出。
青龙主每年都会出海去中原一次,第一次青龙王没有带他出行,只将自己惯用的东西给他,又允他出入他的卧房,甚至还给他留了一小瓶yInye。只可惜龙宫岛离中原太远,而那yInye也已变质,只怕也没多大用处了,青龙主再回来时,他连嗓子都坏了,整整一个月不能发声,青龙主便开始习惯他平时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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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青龙主怕麻烦,将他带往中原,只是到中原时将他锁在船舱,并不让他下海。他虽然与中原离得极近,却半步不能踏入,就连青龙主上岸去了何处,码头又是何地,一概不知。
因此青龙主虽说准备去往中原,他心中仍是淡淡地,并无半分快活,反倒是又要被连续困锁在船上而感到压抑。
外人看来,他是青龙主随身侍从,青龙主出海都带着他,堪称青龙主的心腹,甚至取代了碧蛟的地位,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青龙主的玩物,是服下青龙珠会主动逢迎拍马的性奴,即使青龙主平日对他温和大度,甚至有些体贴,可是在房事上却会用最低贱羞辱的话来讽刺他。
……而这并非是青龙主的癖好。他在和别人云雨时,万般温柔垂怜,只恐伤到他们。
或许在青龙主心里,他的确是特别的吧。特别下贱,特别粗粝,不管怎么践踏都不用担心他会死。
他在岸边躺了一阵,渐觉靠近温泉水的一半身子是热的,另一半却是冰冷,便知再躺下去会得风寒,于是勉强扶着站了起来,慢慢穿了衣裳。衣裳放久了沾了水汽,到山道上时,凉风吹来,便觉得一阵寒意。
他脚步不能加快,只能慢慢行走。温泉池十分偏僻,要走好长一段路才能到青龙主的寝宫,他所住的房间就在亲口旁边的一座宅院里,此时月明星稀,已到深夜,青龙主又不要他伺候,他回去后便可自行去歇息了。
他行过一条小道,便看到有两个侍卫抬着一卷芦席匆匆往外而行,席子里却像是卷着一个人。他便知道这是贱奴洞里又死了人,这是要抬到船上,弃尸海上的,不由一阵凄伤。若是当日青龙主狠心不管,将他扔在那山洞中,只怕他早已是这般结局了。
他在暗处站了片刻,不想与他们碰面,只想等人经过了再走,却听到芦席之中仿佛有呼吸之声,只是微弱之极,不由得心中一惊,立时想到这人必定是得了不治之症,救不活了,不如将他扔到海中,以免弄脏了山洞。
他一念忽生,立时展开轻功,趁那辆侍卫不备,点了他们的晕xue,那两人登时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打开芦席时,却看见里面的人面容憔悴,双颊深陷,却是他曾经见过的」绿云「,不由吃了一惊,往他身下看时,却见他下体赤裸,内xue溃烂成脓,只怕是被人用铁器恶意捣伤,登时「啊……」了一声。
龙宫岛上药物再是神奇,只怕也不能治好这样的伤势,除非用内力将他经脉打通,日夜照顾,或许还可一救。但在那山洞之中就连伤药也极少,更不会有郎中为他们诊治。
他便将绿云抱了起来。原本他身体就已十分不适,这是抱了一个人,更觉艰难。万幸的是此时已是深夜,龙宫岛对于侍卫的住处看守并不严密,他又一个人独居,因此并没有惊动别人。嚴禁傳播 必究他将绿云的经脉打通,为他敷了伤药,又熬了一点米汤给他喂下,此时绿云已有了些意识,抓紧他的手,口中呢喃不清。
他凑近了,才听得绿云凄然道?「你怎地不理我了……翠疊……」
张茗陽微微一怔,便想将他的手移开,却觉自己的手被他抓得极紧,指甲仿佛深陷rou里,竟然无法挣脱,只得安慰道?「你养好伤,他自然理你了。」
衣不解带地折腾了一晚上,已到了次日清晨,他便将绿云藏到床上,放下帐子,便又换了衣裳去轮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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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主照例地没有光顾书房,他疲倦至极,内功又用去了两成,便靠在书房门外眠了一眠,竟无人发觉。
绿云被劫的消息并没有传出去,想来那两个侍卫清醒后并不想落下失职之罪,只当早已将人抛尸海上,此事便算了结。龙宫岛岛规严苛,反而让他钻了漏洞,如若失职之罪不至于让他们如此恐慌,想必这件事早已捅了出去。
小小一个贱奴无足轻重,青龙宫中甚至没有听到绿云的传言。反倒是听说翠疊在三年前参加升龙大会后,一跃龙门,升为五阶弟子,现下在做一个善才,教导宫中新近的货物习琴。
这个差事可要轻松多了,像他们这低等阶侍从不但平时要侍立在旁,不可坐下,就连翠疊这等五阶弟子都可以随意使唤。
他担心自己过几天出了海,绿云无人照顾,于是在吃饭时多拿了些馒头,又问管事要了伤药。
回到房中时,绿云已醒,神情郁郁寡欢,他开解了几句,这才知道自从升龙大会后绿云就没听到翠疊的消息,整日在洞里等他,好不容易被翠疊的同伴召去伺候,几经波折见了翠疊一面,翠疊却说根本不认识他,他心神俱伤之下,竟在欢爱时叫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