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罢。别以为能用武功,你就想出去了。这岛上防守严密,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若是被人发现,就不是骑射之刑这么简单了。」
他默然地将解药倒出,咽了下去,将药力化开,果然感到空虚己久的丹田处渐渐出现一缕内息,不由得心中激动。
若是再次遇到那刑罚,他内力贯穿长箭,即使没有箭头,也能将靶子射个对穿,而不必像上次一样小心翼翼。
可是御剑术终究是不能用了,比青龙主的武功究竟是相差甚远。他眼中露出一抹黯然。
「怎么,你还不满意么?」
青龙主声音虽然仍是冷漠,但在张茗陽听来,却有种无法掩饰的关切之意,他不由有些局促,连忙道?「没有。我只是在想,我在贱奴……洞里遇到了一个少年……」
他将翠疊的事说了。青龙主似乎有些不悦?「你与他惺惺相惜,是看上了他么?」
张茗陽自觉无甚可隐瞒之处,便又说了是绿云所求,又道?「翠疊相貌才艺都是上上之选,还请龙主高抬贵手。」
「若他真的有你所说的能耐,那就让他暂时不接弟子的召请,专心等待升龙会吧,不过,他若是在升龙会上表现平平,毫无能耐,他却要付出双倍代价。」
还有什么会比沦为贱奴更惨?张茗陽苦笑,却不敢开口询问,想必是有的,岛规上尽数写了。
忽然身体一阵熟悉的躁动传来,让他几乎是求救地看向青龙主,原来只拖延了几句话的工夫,青龙珠的毒性便发作了。
青龙主看到他的目光,不由得微微一笑。
正在此时,门外忽然有人说道?「启禀龙主,黄龙主和一位客人有要事求见。」
怎么这个时候竟然会有人来?
张茗陽心中暗暗叫苦,若是在别人面前yIn声浪叫,露出那种丑态,他还有何面目活下去?
青龙主皱眉道?「黄龙主又有什么事了?不见。」
「那客人似乎是黄龙主的好友,因家中的一个男宠不幸病死,所以想在龙宫岛上找个可人意的来补充,黄龙主陪他前来。」
「怎地不去别的岛,偏来我这里打秋风?」
「赤龙主很少回岛的,白龙主失踪了半年了,也不知今年的海市回不回来,玄龙主……只怕不肯应允把舞姬出让,所以就……」
他说得婉转,但的确是实情,赤龙主现在还在拜师学艺,只怕毛都还没长齐,他岛上还有一个居心叵测,且又手握大权的血蛟,自然不愿回岛;白龙主性喜游历江湖,足迹踏遍天下,一入中原便如失踪了一般;而玄龙主虽在岛上,却是妒心极甚,若有旁人来挑他岛上的姬妾,即使那姬妾有万般不好,他便会忽然间对那姬妾喜爱万分,死活不给,倒是一心惦记着别人岛上的少年美姬。
五个人当中,眼下只有青龙主和黄龙主在岛上,黄龙主又只喜欢炼丹,并不和青龙主比剑,因此少有往来。
青龙主看到张茗陽额上尽是冷汗,显然已是忍耐不住。
黄龙主轻功无双,只怕即刻就要到了,被黄龙主撞到他在发泄也没什么奇怪,但若是被人看到张茗陽是个貌不惊人的老男人,却不是他所愿。
他胡乱翻了衣柜,一时也找不出什么,却翻出一件狐裘,领子上垂坠着的一条银狐尾却是自己去年冬天时常抚弄的,当下把狐狸尾巴拽了下来,扒开张茗陽的裤子,便往那内xue处塞了进去。
被调教得极为敏感的xue壁受了刺激,立时收缩起来,将青龙主的手指包里得极紧。
稍长的狐尾垂在腿间,碰触到他的大腿内侧,让他倒吸了一口冷气。
狐尾蓬松柔软,便如长在柔软浑圆的tun部上,几乎融为一体。
青龙主嗓子忽然有些发干,但此时己来不及帮他再穿好裤子,便直接将他的亵裤撕下,胡乱扔到床上,放下他的衣袍,遮住赤裸的下身。
张茗陽面颊泛红,知道有人要来,亦不由得心中紧张,自然任由青龙主施为。此时内心燥热如火,看着青龙主便想说话,青龙主一看他的样子便能明白他的心思,从书桌的柜子里的一对翡翠小球中取了一枚。
这是他练指功时留下的小玩意儿,也是他近身之物,只好暂且用上一用了。
「吞下去,把脸蒙上。」
青龙主下了命令,便自行整了衣裳,开了房门去迎时,远远看到两个男子缓步而来,在青龙宫的重峦迭翠之间,意态闲适,仿佛游山玩水一般。
身着黄衫的俊朗男子从容不迫,脸上仿佛总带着和煦的笑意,只有其余几个龙主和他接触过,知道他每天都在折腾,把整个黄龙岛搅得天翻地覆。
他身边那人面容苍白,带着三分病弱之态,神情却甚是慵懒,顾盼之间,似乎己将整个青龙岛上的环肥燕瘦收入眼底。
青龙主不由得半眯起眼睛。
他还以为黄龙主带了一个没有眼色的权贵来选心爱姬妾玩乐,但现在看来,此人虽是权贵,没有眼色却是未必了。
「二弟,这位是先皇最宠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