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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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受。
很痛苦。
呜……呜呜呜……好难受啊……阿陶……呜呜呜……好难受……
帮帮我!你在哪里!?求求你……求求你了!来帮帮我!!!
Assassin站在一边,沉默的看着躺在地上的少女痛苦挣扎不断扭动的躯体和她四周不断游走的虫子——“看看吧,assassin, 这是老夫当年一时兴起制作出来的仿品,如今看来性能居然也还不错。”间桐脏砚手拄拐杖居高临下的看着间桐樱,十分愉快的笑着:“她体内的虫子转而认她为主居然也成了好处,身体素质和魔术回路都得到了相当程度的提升,看起来作为‘小圣杯’的性能也得以提升了呢。”
少女的痛苦来源于从小就种在了体内的圣杯碎片,那东西和虫子一起改造了她的身体,让间桐樱成为了这一次圣杯战争之中吸收战败英灵的容器。
再继续任其发展下去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想必这美丽的年轻女孩也会变得和身边的老人一样,成为被虫子组建身体的不老不死的怪物吧。
Assassin并非什么怜香惜玉的翩翩君子,却也因为“圣杯之器”这个词,生出了一点怜悯之心。
……和那个孩子很像啊。
“好了,先让她休息一会吧,等到今天晚上就该让她去吃些‘东西’了,总是饿着肚子可不好啊。”间桐脏砚佝偻着身体开始往回走:“assassin你要不要也跟着去看看?说不定你还能得到些好处呢。”
老魔术师发出了这样的邀请,而他现在的“御主”间桐慎二靠着墙立在一旁,兜帽之下是已经再也看不清当初少年清秀容貌的恶鬼之容。
……说起来,被回收的英灵是谁呢。
Assassin默默想着。
总归不会是已经受rou的天草四郎时贞或者那个疯狂却也狡猾的源赖光,也应该不会是自己打到重伤却趁机逃掉的那个男人……若要吸收那家伙应该早就成功了,不会等到现在,所以应该是活下来了吧,只不过那种重伤程度估计短期内无法恢复,不要说重新参战,能否行走都是困难。
——自己的对手大概是那种热衷于死战的糟糕家伙,之所以在最后奄奄一息的时刻脱离战斗迅速离开的原因,想必也是很想好好保护自己的主人的关系。
但是如此一来那孩子就没有英灵保护了。
“……啊,好吧,今天晚上我会和她一起去的。”
Assassin听见自己这样回答道。
需要确定一下。
确定那孩子是否在被好好保护着——如果那个男人没办法保护好她的话,那么到时候就和天草四郎正式联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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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时间是晚上七点四十分。
已经和兄长一起回到了卫宫家里的少女忽然难受的捂住了心口趴在了桌子上,她的状态被一直注视着她的archer察觉到了。“怎么,不舒服吗?”
卫宫陶暂时没有办法说话。
她的面前坐着只有她能看到的黑色影子,女人咧开了嘴角,欢喜的看着她:“你开始疼了啊……你开始疼了啊我的宝宝,很疼吧?很痛苦吧?这次圣杯战争之中终于出现了死者,你没办法逃开的,从现在开始,你潜在的机能会被打开,你会吸收周围一切的东西使其成为你的养分,你缺少了一部分的身体决定了你的命运——”
女人的手指轻飘飘的按在她的胸口上。
“这里啊……少了‘至关重要的东西’呢……在哪里呢?你从自己身体里取走的‘心脏’在哪里呢?”她晃着脑袋,指了指一脸担忧凑过来的卫宫士郎,又指了指一旁扶着她肩膀的红衣骑士。
“是在他的身上呢,还是在他的身上呢~”
“挖出来吧……把这家伙的心脏挖出来吧……我的宝贝,你现在依然是不完整的,随便这两个家伙谁都好,挖掉他们的心脏放回你自己的胸口就好了……区区这种小事你做得到吧?”
漆黑的圣杯双手托腮,用爱丽丝菲尔的姿态坐在她的面前,笑得无比恶意。
卫宫陶深吸一口气,无视了眼前的黑圣杯,强行用灵力压住了自己疼痛的心口,笑着挥开了她身边的两个人。
“……我没事。”
“真的没事?你从小到大都没得过病,现在忽然心口疼是怎么回事?”卫宫士郎伸手摸了摸少女的额头,手心下的肌肤一片冰凉,似乎不是因为发烧的关系。
“都说了没事啦。”卫宫陶神态自若的拍掉了兄长按在她额头上的手,“是帝流浆的后遗症……可能我当时太着急了不小心多吸收了些其他的东西。”
卫宫士郎一脸狐疑的看着她:“你不是说你在那三天里是在其他地方过了一年吗?怎么这个后遗症一年之后才出来?”
卫宫陶被这句反问一噎,想了半天没想到合适的借口,眉头一竖直接开始无理取闹:“我说是后遗症就是后遗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