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就好了?”
“不了……打扰了这么久已经很抱歉了,我还是带阿陶回去吧。”卫宫士郎摇头拒绝了远坂凛的提议,黑发的少女抱起手臂, 幽幽道:“我说啊卫宫君……妹控也要有个程度啊, 偶尔也要允许妹妹和同龄的女孩子互相往来一下,比如女生之间的睡衣派对什么的?”
说着,远坂凛的目光下意识落到了卫宫陶的胸口, 看清隆起线条的起伏后她不由得露出几分嫉恨的目光。
卫宫士郎:“……”
Archer:“……”从远坂凛的目光中他想到了某些非常不和谐的过去, 住脑住脑。男人清了清嗓子,若无其事的开口说道:“睡衣派对什么的也就算了,万一闹得很了你们两个女孩子我们也不方便进去。”
远坂凛撇了撇嘴, 不情不愿的答应了。
“好吧。”
但是她很快就找到了其他的兴奋点:“不过住在这里总没问题吧?”她一把把卫宫陶拽了起来就往自己的卧室跑:“我那里还有几件没穿过的睡衣, 阿陶你穿上给我看看?”
留着两位男性在客厅面面相觑。
“……所以我就这么留宿了?”卫宫士郎一脸的不可思议,旁边的archer轻咳一声:“看起来是的——”他握拳抵在唇边, 掩着嘴角的笑意:“作为阿陶的‘附属品’,你可以留下了。如何?在学院女神的家里留宿的感觉?”
“说感觉什么的……”卫宫士郎抓了抓脑袋:“我更担心阿陶会不会认睡不着觉之类的毛病,而且和远坂那家伙睡在一起啊, 没关系吗。”
“这个你可以放心,那孩子在哪里都能睡得着——至于远坂凛,她这方面的杀伤力比起间桐樱来说差远了。”
Archer相当自然的接过话头。这句话刚一落地,两人又陷入了尴尬的安静僵局之中。
“……你,好像已经发现我‘知道那些事’了啊。”卫宫士郎这句话说得很奇怪,archer却明白了他的意思:“那种事看你注视她的眼神就能理解了吧。”
男人垂下眼:“不过现在不是说这种事的时候,还有那么多的事情没处理呢——去休息吧卫宫士郎,至少不要在这个时候给她拖后腿。”
“喂……说的稍稍客气点怎么样。”耳朵这句话被刺得发疼,卫宫士郎皱起眉。
Archer一脸平静:“我只是在说明事实,卫宫士郎,所以没必要露出那种表情;不要说是你,阿陶的资质完全可以说凌驾于这个时代任何一个魔术师,人类的躯壳没有限制她神兽的能力,那可是真真正正来自于神话传说时代的存在——就算她在你面前再怎么乖巧温顺也是一样的。”
这一点卫宫士郎也清楚。
他的魔术是由卫宫陶结合了卫宫切嗣的手札和自己的参考,加以整理后重新再教给他的。
就算没有其他魔术师作为参考,也能知道那孩子的魔术天赋完全可以说是恐怖的程度。
——如果在其他“不存在卫宫士郎”的世界,那孩子说不定会是最耀眼的光。
“……但是,阿陶就是阿陶。”
卫宫士郎攥紧了拳头,头颅低垂,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神。
“我没办法因为几个梦境就抹杀掉我和她的过去。”
Archer是一种可能。
但archer也仅仅只·是·一·种·可·能。
“让我因为你的存在就放弃这一切……放弃她亲手赐予我的这全部美好那是不可能的。”
已经准备离开的少年蓦地回过头,望过来的那种目光archer熟悉无比。
疯狂的,执着的,偏执到不可理喻的眼神。
那是连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属于溺水者的挣扎。
宁可将救赎者扼死在自己怀里,也不愿意把她交出去。
——将一切全部奉献出去,将自己的人生立足于他人幸福之上的男人最后残存的自私感情所许下的愿望,是属于“卫宫士郎”渺小又贪婪的心愿。
只是看着她就好。
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在对方纵容之下,这份原本微小的愿望正在被无意识的渐渐扩大——但是没关系的,因为总是会被原谅的。
何况正是因为有了她的存在,男人才可以去追求自己的理想。
希望所有人得到幸福,希望所有人得到救赎,这个愿望本身就是矛盾的;因为最初订下这个愿望的男人并没有把自己列入其中,并且选择通过牺牲自己拯救他人,一次又一次的成为冷酷测量的冷血道具。
坚持着这个理想的男人同时也被另外一个人毫无保留的爱着。
她是爱人,是妻子,是亲人,也是伤痕累累之后的最后归处;更是唯一能守护他软弱之处的珍宝。
总是拯救着别人的奇怪家伙,虽然被赋予英雄之名,却也是不被任何人所理解的男人。
他不曾讨要任何的报酬。
荣耀、道谢、敬仰,乃至于财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