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体温好像散发著荷尔蒙,让他有点躁动。
“反正想不明白,大不了就赌一把!”他暗自对自己说,双手同时环住对方。那人感到了他默认的态度,似乎很高兴,二话不说唇舌纠缠了上来。
这是他们的初吻。舌吻,很激烈,不过这次某人没有被吻晕。他脑子里乱糟糟的,身体却异常兴奋,心砰砰乱跳。直到两人拉拉扯扯的走出酒吧,他也没发现那麽多停留在自己身上,或羡或妒的目光。
肌rou大叔05
在浴室水声朦胧的背景音下,方耀在望著窗外抽烟,眼神没有焦距。
他很郁闷。这都是拜他那个宝贝弟弟方萌所赐。平日里那麽聪明剔透的人,听到他忍无可忍的表白後竟然呆若木鸡,那样子……有够傻。好不容易等他解除石化,说的第一句话竟然是“我一直以为你讨厌我”!
是啦,一开始他是很讨厌这个小他五岁的“拖油瓶”弟弟,恨他那个即便过世仍牢牢占据父亲的心的妈──就是她和这个私生子害得政治联姻後一直相安无事的父母闹得离婚收场。而後,则因为父亲给他过多的关注以及对自己的忽视而更对他妒恨交加。因为这样,他一直跟那孩子较著劲,非要样样胜过他来夺回父亲的视线,还一有机会就欺负他解气。
可是不知从什麽时候开始,自己视线就离不开那个死小子了。似乎一夜之间春风化雨,那个又黑又瘦讨人嫌的小火柴棍出落成了一个纤秀俊美的翩翩佳少年郎。他的狡黠俏皮,他的淡然从容,还有他……该死的妖Jing般的性感!这些都让自己敌对的注视不知不觉变成了动情的凝望。
也许他是放不下面子,没有跟他明确表白过,可这些年来,他以为他们之间气氛的转变已经显而易见,他对他的爱护和照顾也已经足够周全,挡在他们之间的,明明就只剩一张没戳破的窗户纸而已(这都是他自认为的)。可那死孩子,生还怕不够打击他似的,说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了──真真枉费他一直费尽心思地把一切情敌秒杀在萌芽阶段,简直草木皆兵。而且,他喜欢的人,好像就是……真是难以置信。
一个月前他还要为了他那个心上人追到国外去,真是把他气得够呛。被逼无奈,只好抢著在那小子离开前黑著脸表白了。天知道他从来没做过这麽幼稚没营养的事,结果人家完全不留幻想余地地把他给拒了。窝囊到死拿了生平第一张“好人卡”,看著那小子还是头也不回地挥手离开,不留下一片云彩。
他真是受够了一厢情愿暗恋的苦闷了,他又不是有自虐倾向。就凭他“财貌双全”的条件,在哪儿不是受人追捧的对象?他还能在这麽一棵歪脖小嫩树上吊死不成?!他决定了,自己怎麽也要纵情声色一回。只不过,下意识地他还是避开了一切可能让他联想起那个坏小子的纤秀斯文的类型,於是就成了别人眼中的“猛男控”。
这一个月来,他几乎夜夜春宵,一夜情玩得不亦乐乎。被人追求讨好的滋味他不是不享受,但酒醒人散之後,总是忍不住胸口发闷。於是为了发泄这种憋闷,第二天玩得更疯。这样的无限死循环让他有些无聊,但居高临下的感觉并不讨厌,他暂时还不打算抽身。况且,男人嘛,还是很需要这样的Jing力宣泄。他现在就浑身是火,很想痛快地宣泄一把。
他掐掉烟,利落地扯掉自己身上的衣服,走到浴室前,推开门进去。
肌rou大叔06
水声掩盖了脚步,亦或是“洗”得太专心,对方并没有被突然的闯入惊动。
正想问“怎麽洗了这麽久?”的方耀,一进门就愣住了。他被眼前的画面弄得丈二和尚,满头问号──那人是在干什麽?!然而也仅仅是一愣,他很快了然的勾起唇角,露出了兴味的笑。
只见蒸腾的水汽帘幕之後,那具肌rou鼓胀、泛著光泽的蜜色身躯正朝著墙那一侧扭转著,因而那躯体的主人正好面朝著墙壁,看不到已经有人在一旁虎视眈眈。他先是一手扶著自己一侧的tun瓣,另一手抓著淋浴头从扭转的同一侧使劲地去接近下身秘处,似乎是想要冲洗。
躯体侧扭到极致,引得腰背上肌rou纠结,然而肌理流畅,脉络清奇,那一身沾著、滴著水珠的晶莹凹凸,如同阳光下河流里跃动的水波,起伏之间,眩人眼目。
还是不得要领。拿著淋浴头的那只手总是够不到目的地。另一只手不妥协的将厚实的tun瓣又往外侧掰了掰,水流还是被那挺翘浑圆的tun峰挡住,到不了密境凹地,只能顺“峰”而下。
华丽的rou体和水滴雾气,无意勾引却有种异样纯正的性感,而那主人笨拙认真的神情,让人又想笑,又一时不想破坏这种静谧。方耀的注意力完全被眼前的人所吸引,烦躁心事都被抛在脑後,甚至有点心无杂念的圣洁感。
突然“啪”的一声,那人拍了自己屁股一下,自言自语“我怎麽这麽笨”一边摇头,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这边不行,换一边不就好了嘛,蠢死了。”说著自己就轻笑起来。他转正身子,两只手从两侧伸到身後,一手掰开tun瓣,另一手轻松自如的就将淋浴头对准了蜜xue,开始冲洗。似乎因为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