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吹石:“我哪裡比得上你們兩個關系好,緋聞傳這麼久什麼時候結婚啊?”
“噗!”
桌面上喝酒的人相繼噴出來。
吹石見怪不怪的拿起餐巾擦擦嘴,優雅的說道:“GAY群。”
不提語境內容這種辛辣的東西,單看姿態還是十分優雅的。
沢田綱吉捂頭,搞不懂自己怎麼就被插槍了。
白蘭則是笑的更加燦爛,以為是首領所以距離不遠,也方便他從綱吉盤子裡搶出一顆聖女果塞到嘴裡,邊咀嚼邊含糊不清的道:“不知道呢,小綱吉一直不同意我的追究。”
沢田綱吉大驚失色:“什麼?有這回事?我怎麼不知道?”
白蘭·傑索打個響指::“當然了,我上次情人節送你一車的白玫瑰,不過小綱吉全都無視掉了。”
“怎麼回事……我以為那是你又一次惡作劇……”沢田綱吉背後涼涼的。
“可惜嗎?”聽到白蘭指令的屬下已經走到他旁邊並遞上一束白玫瑰,他接過之後轉送到綱吉身前,“喏,現在也不晚,答應我的求婚嗎?綱吉君。”
沢田綱吉:“抱歉,我不願意,請離我遠點兒。”
吹石幽幽嘆道:“白玫瑰的話語,純潔的愛戀,你是我的,你是聖潔的,同時寓意著尊重,看樣子白蘭很認真啊,綱吉君,拒絕真的好嗎?你踐踏了一顆純潔的心髒。”
沢田綱吉久違的吐槽之情已經抑制不住,抽搐著嘴角滿臉拒絕。
“如果那顆心髒是白蘭的話,那我不介意揉碎了踩兩腳。”
吹石遺憾的端起高腳杯,白蘭默契的拿起自己那份和她的對撞。
“叮”的一聲。
“何等殘酷的人,”吹石莎士比亞腔抬高音量。
“仗著我愛你,你肆意踐踏我的心靈,”白蘭故作悲傷的擦擦眼角,實際一滴眼淚也沒有,“沒想到小綱吉這麼無情無恥無理取鬧!”
沢田綱吉面無表情吐槽:“你從哪裡看到的腦殘劇台詞?還有演完了嗎?演完了吃飯!”
一頓飯吃的彭格列現任首領心塞不已,但是比起彼此戰斗,他寧願心塞。
夜幕降臨,這個被浪漫風情覆蓋的島嶼,充斥著花朵,燈光,罪惡的味道。
屬於黑手黨的世界,即使是夜幕也不能完全掩蓋,不知在何處正在發生的槍戰,不知在何處發生的死亡,但是不得不說,在夜空下喝上一杯,頭頂漫長的銀河仿佛縮短了時間,夜風則拂來海洋的氣息。
“大晚上一個人呆在陽台上是在做什麼嗎?”
銀發紫眸的意大利男人輕佻的斜倚在她旁邊的圍欄旁,屋裡那群正經了一會兒的守護者們沒多久就原形畢露了,優雅的污穢頓時亂成一團。
理理盤起來的發梢,吹石眼神頗有意味不明的味道。
“裡面在拼酒?”
白蘭不置可否:“小綱吉在擔心你。”
吹石聞言眼睛微微睜大,隨即笑道:“看來我說的沒錯,你們的關系確實很好。”
白蘭聽到這話跟著笑起來,背對著身後在天色與燈光下流淌墨蘭光暈的河流,圍繞酒店種植的大片綠植在風中發出沙沙的聲音,仿佛棉花糖一般柔軟的長發則搖擺著摩擦耳廓。
“也是呢,小綱吉這樣的人,為敵還是為友都蠻有趣味的。”
“所以你才盯著他不放?”吹石理解的說道:“但不管怎麼說也討厭過吧?”
白蘭輕笑,“我不否認自己的趣味生自無數次的勝利,換言之,沢田綱吉的死亡。”手裡的酒杯裝著香檳,在搖晃中淡金色的ye體一圈一圈掛上杯壁。
“是因為死掉了才生出的趣味,還是看到了其他的可能性?”吹石也是見過諸多死亡的人,不至於在這種話題下敗下陣來,但是她的話還真難到對方了。
白蘭·傑索玩味道:“我也不清楚呢,吹石醬你清楚嗎?自己為什麼開心也不能好好的開心起來。”
這原本只是個抱著幾分惡意的試探,十分符合白蘭的個人風格,但是吹石卻出乎他意料的給出回答。
吹石:“我當然知道,因為某個人沒在我身邊。”
白蘭:“唉——”他是真被這個答案驚到了。
吹石側過頭,眨眨眼,“覺得我不像是這種人?”
白蘭:“我以為你更果斷,更會玩弄人心。”
因為不管怎麼看,吹石都不像是從一而終的類型,她更是統治的女王,令眾生俯首稱臣。
“哈哈哈,”吹石失笑,纖細修長的脖頸懸掛著的藍寶石一如她眼眸般迷人,“或許是承諾過了,也或許是因為那實在是個小心眼的人,他可學不會妥協和包容啊。”沖白蘭擠擠眼睛,“就像是你對綱吉君那樣,容不得他為另一個敵人失去生命。”
白蘭·傑索神情突然沉靜下來,輕佻的語調變得沉穩。
“你說的不錯,綱吉君最大的敵人不是我怎麼能行呢?”
吹石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