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疑,想到那日他吻她后她便离京,萧纪总有些不相信,但见怀中人眼眸含泪最终松了口气,沙哑沉声:“不喜欢他,可喜欢我?”
“喜欢,你都知道的。”
他是知道,可这两年她的疏离让他不安,所以那日才会在书殿吻她,得到回答,萧纪稍稍松了口气,想到自己刚刚的鲁莽后知后觉的愧疚:“可还疼。”
刚刚忙着应付旁的事,现下闻言,虞几霜不自觉的咬了咬唇:“疼。”
轻咳一声,大手伸去小心的为怀中按揉腰身,萧纪啄了啄那红唇:“霜儿日后莫要这样待我了,我等了你这么久,瞧着你长大,等待你嫁我,你不能这般待我了。”
心中微疼,虞几霜点了点头,双臂环上男人的脖颈,细细啄了啄男人的唇:“是我错了。”
眼眸幽深,初尝欢愉的人忍不住的翻身。
烛光朦胧,卸下心房的两人无长辈在侧,肆无忌惮的享受两人的时候,弥补几年的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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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破了规矩,萧纪便再没了顾及,白日下朝拥着人处理政事,临到夜里送人离宫,夜半时按时出现在虞几霜的房内。
女子闺房的床榻甚小,常年随摄政王习武的萧纪身量挺拔,却依旧每晚窝在小床中。
因为萧纪年长她许多,所以听到萧纪讲起自己的幼时,虞几霜十分新奇:“那我的饭兜怎么会跑到你那里?”
大手抚摸着小姑娘的脊背,萧纪眉头微蹙,实在不愿提起那被骗的往事,但见怀中人神采奕奕硬着头皮如实道来。
低声一笑,虞几霜仰头一笑:“我爹总是这般,在外凶巴巴,面对娘亲却总是拎不清出,莫说是娘送出的帕子,只怕我娘顺手送出个石子,我爹也要暗暗窥视想尽办法要回来,那我小时候是何模样?”
浑身一僵,萧纪蹙眉轻咳:“莫要说了,霜儿睡吧。”
不解的抬头,虞几霜手托下巴不肯躺下:“我小时候不好看吗?”
想到怀中人幼时胖乎乎摇头晃脑讨吃食的模样,萧纪实在难以开口,用虞行彻的话来说,霜儿聪慧的紧但所有的Jing明都放在了讨吃食上。
好笑面前Jing致的女子是个爱吃的胖姑娘,萧纪心中柔软,啄了啄红唇:“霜儿出生便好看极了。”
心中高兴,虞几霜满意的窝进萧纪的怀中,想到那日他出现在客栈说的话,小脸贴在他的胸口:“你早知沈翟会夜入王府?”
想到那几日她心情愉悦,自己暗自酸涩的感受,萧纪冷哼一声,安抚的吻了吻萧纪,虞几霜含笑偏头:“那你那日说的话是真的?就是要为我寻偏房?”
蹙眉看向眼眸光亮的人,萧纪冷哼:“那时自然,现在休想。”
低笑出生,虞几霜上前吻住男人的唇,心中无比后悔。
感受到怀中的的歉意,萧纪面容柔和许多,那日他当真以为她喜欢那出自江湖的男人,在什么都没有的情况下只能如此想,至少他还能得到她,可现在,他清楚的知晓她心里喜欢自己,那便立场不同了,想到听闻她与旁的男人离开时自己的难过,萧纪有些后怕,还好她喜欢自己,还好他没白疼他的霜儿。
被人揽在怀中,虞几霜安心的补上眼眸,然而想到那一脸Yin沉着脸的爹爹,害怕的缩了缩:“我爹若是知道会打断我的腿,你要护好我啊。”
萧纪也颇为头疼,想到向那位要来的机会,结果自己却做下这等出格之事,心中一横,紧紧拥住怀中人,罢了,既然免不了一顿打,他干脆再不去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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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长辈监管,小别胜新婚再无隔阂的两人愈发黏在一起,身为女官的虞几霜本就侍奉书殿,现下更是行了方便。
虞几霜年岁比萧纪年少许多,萧纪又正直血气方刚,宫中虽然管束严格但难免会走露风声。
感情正好之时,难免恩爱,直到一日,虞几霜照例被下朝的男人抱在怀里时,孕吐了。
失态眼中,抱着怀中惊慌的人,萧纪休书给了远在外游玩的摄政王及王妃。
直到爹娘要回京,原本想念娘亲的虞几霜现下也顾不得想念娘亲了,想到爹爹便打哆嗦。
有孕本就脆弱敏感,虞几霜全然没了往日的从容。
自己要娶的妻子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