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肚兜害的她当不成皇后,难道这次他又来了?
赵成瑞急忙向隔壁的小书房走去。
赵衡眼珠一转,赶紧也跟了过去。
赵成瑞进了小书房“砰”的一下关了门把儿子挡在门外:“你在外头等着!”
赵衡杵在小书房门口,把眼睛搁在门缝里往外看,看不到,瞧着窗户没关严实,便拉开了一点缝隙,偷偷瞧他爹把账簿藏在哪里。
只见赵成瑞在书房里头的柜子后头设了暗格,他打开了暗盒,将账簿拿出来看。
“奇怪了,明明没有偷走。”他自言自语,便将那账簿放了回去。
等他出来,赵衡赶紧起身站好。
赵成瑞让赵衡去叫侍卫将这院落层层把守,赵衡嘴里应了,可是等他爹回了房间时,他偷偷的钻进了小书房,将那账簿给偷了出来。
赵成瑞回到房里心里忐忑不安,他思忖着虽然小书房层层把守,但是还是不安全,他得换个地方藏簿子。
这一次,他来到了暗格跟前时,吓得目瞪口呆,双腿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他的账簿子,真的没了……
街角的亭子里,赵衡将账簿子交给了秦修,这一次秦修的脸上戴着一个胖娃娃面具。夜幕之中,淡淡月光照在他的脸上,赵衡瞧着觉得分外的诡异。
“我的解药呢?”赵衡急切的问。
秦修嘿嘿一笑:“急什么?待得我验明这账簿的真假,自然会给你。”
赵衡怒极:“这账簿自然是真的!你这人岂能言而无信!”
秦修看他急的跳脚,道:“行,给你便是了。”他从袖子里掏出一个丸子扔给他,赵衡如获至宝。
等他吞下丸子时,眼前的人早已没了踪影。
他心神不宁的望着乌蒙蒙的天空,虽然解了蛊毒,可是那账簿子交出去,总是让他有种不祥的预感。
天边乌云翻卷,瞧着,似乎要下雨了。
东宫的詹事府之中,身着杏黄锦袍的男子坐在堂上正在翻看手中的账簿,他嘴角带着得意的浅笑,看起来十分愉悦。
“你哪里来的蛊药?”他抬眼问。
这桩事秦修办的算是干净利落,赵衡果然是个蠢蛋,卖他爹卖的可真是干脆。
秦修禀告道:“我没有蛊药。”
司徒珏挑眉,瞥了他一眼:“没有?”
秦修笑道:“我是诓他的。”
司徒珏淡淡一笑:“好一招空手套白狼。秦修,这桩事你做的不错,明日孤会在朝堂之上加封你。”
秦修一愣,急忙叩首:“多谢太子殿下!”
司徒珏起身,经过秦修身边时,脚步顿了顿,Yin沉沉道:“不过你记住了!倘若有朝一日你再出现在东宫内廷,杀无赦!”
秦修低着头,心中一惊,只觉得凉滑的袍角拂过他的手背,那人已步出了府堂。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走在路上,一个春雷打在头顶上,魂儿都飞了~
☆、断瑶琴
离宫依山而建, 因在半山腰,树木森森, 林泉环绕, 比起城里凉快不少。
半山森森绿意之中飞檐斗拱、碧瓦琉璃,在阳光下隐隐反射出金色的光芒, 昭显出此处的高贵华丽。
安怡宫中, 赵后靠在窗边的软椅上小憩,侍女轻轻的打着轻罗小扇, 宫人们都安静的侍立,不敢发出一丝儿声音。
蓦地, “咚咚咚”的脚步声急促的从殿门口传来, 惹得人心里一阵烦乱。
赵后睁开眼, 心中微恼,看向门口,只见一人掀开晶莹剔透的珠帘急急的赶过来:“娘娘, 大事不好了……”
赵后蓦地坐直了身子,紧紧蹙着峨眉, 额间显出两道立纹。
“什么事如此慌张?”她喝道。
娄嬷嬷跑的腿软,到了她跟前差点扑倒在地上,她焦急的说:“西京里头传来消息, 说国舅爷被太子爷罢官了!”
犹如一个晴天霹雳打在头顶上,她惊得呆住了,身体僵了那么几秒这才反应过来。
她紧紧攥住椅柄,有些不信方才听到耳朵里的话, 问:“你再说一遍!”
娄嬷嬷哭丧着脸,道:“方才是赵府的小厮急急的过来禀告的。如今西京太子一手遮天,相爷被罢官,特地差人来请求娘娘回京共商大事!”
在一旁伺候的赵尚宫听在耳朵里,也是吓得脸色发白。要知道赵相爷乃是赵家的支柱,倘若这支柱倒了,将来赵家的前程可不可预料啊。
她看赵后沉着脸不言语,心里焦急,过来劝道:“娘娘还是劝陛下回宫吧!若是再耽搁下去,真不晓得西京里头发生什么事。”
赵后咬着牙沉沉叫道:“孽子!孽子!好一个孽子!本宫养你这些时日,你就是这么报答本宫的吗?!”
她倏然站起身,神色肃然森冷的道:“更衣!本宫要去见陛下!”
承仙殿位于众楼阁之间,在一座小峰之上,这里同别处比起来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