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进来,那人惊讶地问:“岳少和萧少呢?”
每次他们来的时候,这个模样有八分像钟枫的男人都会穿著类似这样的性感衣服等著。不过和以往的每一次不同,孙敬池没有马上Jing虫上脑地脱衣服,而是摘下脸上的黑超,走到客厅的单人沙发上坐下,口吻冷淡地说:“去换身正常衣服,我有话说。”
下身因为孙敬池的出现已经微微抬头的杜枫一看到孙敬池脸上的冷漠,立刻有了不好的预感。委屈地看了眼孙敬池,杜枫低著头去卧室。故意抬手捂著嘴,他未著寸缕的下身从衬衫下摆处露了出来。以为这样能引起孙敬池性趣的他没有看到孙敬池眼里更深的厌恶。
挑逗未果,杜枫也不敢磨蹭。迅速换了一身正常的衣服,他极为温顺地从卧室里出来,在孙敬池身边的沙发上坐下,抓著衣摆,咬咬唇不安地问:“孙少,您要和我,说什麽事?”
孙敬池第一次觉得杜枫和他心里的那个人一点都不像,尽管杜枫的脸有著与那人相似的五官,但现在看起来只会让他想把那张脸毁去,免得玷污那人。越看这种欲望越强烈,孙敬池别开眼,冷淡到极点地开口:“你一向都很清楚自己的身份,所以不管你在外头怎麽打著我们的旗号狐假虎威,我们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杜枫顿时紧张地咽了咽嗓子,赶紧在脑袋里搜孙他最近有做过什麽过分的事。除了暗中教训了几个不知好歹妄想爬上三位太子爷床上的男人外,他好像也没做什麽。
孙敬池懒得理会杜枫的那点小九九,直接道:“你跟了我们三年,只要你听话,我们不会为难你。这套房子,车库里那辆车,还有那间餐厅就当给你的补偿。”
“孙少!”杜枫的脸色瞬间惨白,不敢相信地颤声问:“你们,不要我了吗?”
孙敬池的眼神冷下,杜枫不禁瑟缩。
“我说了,只要你听话,我们不会为难你。”孙敬池捏住杜枫的下巴,声音冷凝,“当初找你的时候我们就告诉过你,你是替身,你要愿意,就卖;不愿意,我们不勉强。你不会想说你忘了吧?”
杜枫身体发抖,语带哭腔:“孙少,别不要我。我哪里做错了,我改,我改。我没忘,但我,我爱你们啊——!”
杜枫的话被下巴上那只猛然用力的手给掐了回去。
“爱?”孙敬池冷笑,“别在我面前耍心眼。你该庆幸今天来的人是我。听著,要么听话,别惹我发火;要么死。你自己选择。”
杜枫的眼泪流了下来,为了保持自己的吸引力而刻意保养过的面容和身体透著令人怜惜的脆弱,可对孙敬池来说却是一文不值。
“我,我听话……我听话……”
孙敬池是典型的笑面虎,他没有岳邵那种外露的狠厉,也没有萧肖天生面瘫带来的严肃,但他一旦发火,那种可怕就是岳邵都得让著他。杜枫哪抵得住孙敬池的怒火,就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了。
甩开杜枫的下巴,孙敬池的眼里不见丝毫的怜惜和温柔,只有厌恶。
“你老老实实的,不会有人找你麻烦,但你记住,不许出现在我们面前,也别想耍心机。之所以补偿你,只是因为你长了一张好脸,别让我有毁了它的那天。”
站起来,孙敬池毫不留恋地离开了。他一走,杜枫疯了般打砸起了房间里的一切。他不相信,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还有比他更像那个人的替代品!发泄了一通的杜枫死死咬著嘴,神色Yin狠。
从楼上下来,坐在车里的孙敬池打了个电话。他当然知道杜枫不会甘心,所以他不介意先找人教训教训他,要他知道没了他们的庇护,他就是只蚂蚁。
“解决”了杜枫,孙敬池回到三人的公寓,收拾了他和岳邵的东西後立刻回医院。刚刚来到燕飞住院的楼层,孙敬池就被简仲平拽走了。
把人拽到自己的办公室,简仲平一脸见鬼地问:“敬池哥,你们不会来真的吧?”
“什麽真的假的?有话快说,我困死了。”孙敬池在沙发上坐下,取出烟盒。
简仲平拉过椅子坐在孙敬池的面前,瞪著一双眼睛问:“你们对那个燕飞啊。不会来真的吧?他可是一点都不像钟哥。你们不找替身了?”
孙敬池的眼神立马变了,简仲平腾地窜起来後退两步,大叫:“你别动手!我就是糊涂才问的啊。我总得知道我应该用怎样的态度对他吧!”
孙敬池冷语:“岳邵没跟你说?”
简仲平把凳子拉到安全区域,坐下,显得很烦躁地说:“说了,但说等於没说。你知道吗,岳哥给他洗头,洗头啊!我都要以为世界末日要到了。这太惊悚太惊悚了。”
“二哥给飞洗头?”孙敬池不爽了,“说了回来一起洗的。”
“敬池哥!”简仲平要无法呼吸了。
“别叫别叫,头疼。”孙敬池猛抽了两口烟,然後熄灭,“他是你未来的嫂子,你对他尊重点。”
“呵!”简仲平要晕了。
孙敬池抬眼,那眼神让简仲平又腾地窜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