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菊贞闹得有些晚,睡下的时候约莫已经十一二点了。
第二天我是被屋里生人的气息唤醒的。我仰躺在床上,朦胧地睁开眼睛。
感受一下内息的流动,估算时间,大概是凌晨四点,正寅时。
这么早。
进屋的人蹑手蹑脚,显然是不欲打扰我。我于是便继续躺着,只将床帐挑开一条小缝,半梦半醒地向外观望。
两名黑衣男子拿着钥匙,走到菊贞笼前,用一条黑布蒙上他的眼睛,随后颇为粗暴地将他拽了出来。
菊贞的身上仍穿着金属胸罩和内裤,肿胀的ru头从胸罩的圆孔挤出,高高突起鲜红欲滴。他的小脚也依然紧锁在形状好看的金属脚套里,因此只能靠膝盖爬行。
他没有挣扎,只是摸黑费力向前爬行。
我心情不错,等他爬出去之后,披上衣服走到门后看热闹。
此时天还没有亮,仍挂着几颗星星。菊贞他们并没有发现我。
我看到菊贞艰难地爬过门槛,爬到屋外跪好。
“菊夫人晨安。”一名黑衣男子道。
菊贞平展双手,神色平静,任那名黑衣男子替他打开胸罩上的锁,“夫君昨晚吩咐,今后每日赏刑五十,不必再掌嘴。”
菊贞除下胸罩,两个巨大的ru球在胸前欢快地跳了两下。他微微蹙眉,低头道:“有劳两位。”
“主人怜爱菊夫人。”另一名黑衣男子语调冰冷,取出一片薄薄的檀板,“下奴会先为菊夫人行赏二十,使菊夫人tunru胀大方便亵玩。随后菊夫人可以稍作休憩,待痛觉恢复再受三十。”
大概那满布倒刺的胸罩内抹有药物,菊贞的胸部已经不像昨晚那么狼藉,不过依旧肿胀,ru头更是被挤得高高挺立,连同巨大的ru晕一起异常凸出,格外诱人。
菊贞点点头,捉住自己脚上的金属足套,保持着胸部高耸的姿势。
黑衣男子先用檀板抽打起菊贞的左ru,每打一下便是一道艳丽的红痕。待到二十下抽满,菊贞的左ru已是一片鲜红。
男子技巧高超,虽然内里已经打烂,可皮肤却是一点也未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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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菊贞昨夜刚恢复了一些,现下一打便全都打了回去,且有过之而无不及。
随后便是菊贞的右ru,同样力道均匀地抽打二十下。待到打完之后,菊贞先前被打的左ru已经发紫肿大,好像一个粉紫色的气球一般垂在菊贞胸前。
菊贞满头汗水,咬着牙将双ru套进金属胸罩中。可惜左ru实在胀大,套了半天才成功。
穿好了胸罩,菊贞便分开双腿趴跪下去,两手依旧紧抓着自己的小脚。
黑衣男子用钥匙打开菊贞金属内裤上的开关,只见那内裤上的两片护tun板便弹了出来。而菊贞的tun缝依旧被金属片卡着,菊花也被保护得极好,里面尚且含着一根粗大的男形。
菊贞的tun瓣肿得很高,大概是因为tun部rou厚耐打,他们便没有给他上药。这二十tun板在这里依旧是左tun瓣二十板右tun瓣二十板,不过两名黑衣男子左右开弓同时进行,很快便打完了。
然后菊贞高肿的tun部又被锁回金属内裤。
“按理说,菊夫人身为人妇,是决不应由主人以外的男子打开贞Cao胸带与贞Caotun带的,尤其是菊夫人承欢yInxue处的护菊板。”黑衣男子锁好护tun板,又打开tun缝的护板,抽出那根巨大的男形,“所以五十菊鞭下奴会一次打完,还请菊夫人仔细体会。”
菊贞点点头,咬紧牙关死死抓住双脚。黑衣男子极为Jing准地挥鞭下来抽中菊贞的小xue。本就已经肿胀的小xue立时颤抖一下,菊贞的全身也跟着猛地抽搐。
“荡妇菊贞今后必然恪守妇道,再不敢行yIn贱之举。”每抽一次,菊贞就轻念一句。五十鞭抽完之后,他几乎已经发不出声音。而小xue也肿的不成样子,鲜艳如血,几乎要与tun缝同高。
黑衣男子甫一抽完,立刻将男形插入菊贞后xue中,锁好tun缝的护板。
菊贞痛的全身痉挛,瘫软在地,汗如雨下。
一名黑衣男子端来一碗清水,喂给菊贞。菊贞被蒙着眼睛,艰难地喝完了水,总算恢复了一些。
随后两名男子便将他架起,硬是逼迫他用戴着金属足套已然残废的小脚在庭院中行走。
其实菊贞居住的这小院倒也雅致。只可惜他出来受刑是天黑之时,又蒙着眼睛,屋子里的窗户上也糊着厚厚的窗纸,根本看不见分毫外间风景。
两名黑衣男子驾着菊贞走到一处花坛边,菊贞大概是闻到了什么气味,忽然问,“这里的花开了么?”
“闺房之外任何事情都与菊夫人无关。菊夫人关心花开,可见yIn心不改。”黑衣男子继续扶着菊贞向前行走,“按后院规矩,菊夫人是再受二十菊鞭,或者换上更为粗大的男形,还是将足套再拧紧一分?”
菊贞一个踉跄,沉默了许久才颤抖着声音道:“菊贞知罪,甘愿承受所有责罚。”
“菊夫人若能戒除yIn心,也不会受这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