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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您动动吧。”阿洛蹭了蹭我的脸,“要不,让阿洛坐您身上,阿洛自己动?”
“怕你疼。”我听到自己的嗓音因为情欲而沙哑。
“阿洛不疼。”阿洛扭过头来看我,泪光闪闪,却笑得美好,“阿洛说过,要伺候爹爹您舒服。”
他对我这么客气,我当然也要对他客气一些。
“乖儿子。”我表扬他一句,没忙着自己爽,而是挽住阿洛的小东西,轻轻地上下撸动起来。
细碎的呻yin逐渐从阿洛口中溢出,小阿洛昂然地抬起头。
我这才Cao纵弟弟在阿洛体缓慢抽动起来。
葡萄冰凉爽滑,没有经过任何调教与开发的身体却温热紧致得过分。送进时万般阻拦,将要抽走时却又紧咬着不放人离去。
哼。男人都是这样,刚开始不让Cao,Cao熟之后却又不让走了。
“啊,爹爹好厉害,爹爹的rou棒好大,要把阿洛捅穿了”阿洛低着头,半眯着眼睛,在我耳边开始yIn叫。
浮夸。
你爹我还没开始认真捅呢,你把我当七八十的老头哄么才动了没两下就叫成这样。
不过这样也好,别有特色,有利于保证本人床上物种的多样性。
“乖儿子,喜不喜欢爹Cao你?”我把他的头抬起来。
阿洛的脸红得简直要滴血,明明羞愤欲死,却硬是不住点头,“喜欢阿洛最喜欢吃爹爹的大rou棒。”
“那爹爹这一次,可要让你吃个饱。”我加快了频率。
葡萄捣得稀烂,成为极好的润滑。
阿洛被我顶得一颠一颠,口中yIn声浪语不断。
“唔”触碰到某点,阿洛突然浪叫一声。
我一杆大屌阅人无数,怎会不知这代表着什么。自然是冲着那一点猛烈地发起攻击,肆意施展,直Cao得葡汁飞溅媚rou外翻,少年身躯前仰后合,嘴里再蹦不出完整字句。
阿洛哪里见识过这些。他和他的弟弟年岁尚小,阅历尚浅,一般的经不住折腾。如此一番顶弄之下,在我手中抖着抖着就要泄身。
我伸手堵住出口。
“啊”阿洛难耐地扭动着,想要扒开我的手却只是徒劳,于是眼睛里又腾起水雾,“爹,儿子好难受。求求您,让儿子出来吧!”
我有心逗弄他,插得更深更猛更狠,每一次都让两枚卵蛋硬生生抵住阿洛的小屁股,“乖儿子,你就是这么求人的?”
阿洛这次才真的是要被捅穿了,闭着眼睛就开始乱叫:“好爸爸,阿洛求求您了好爹爹儿子难受。爹爹好厉害,Cao死阿洛吧”
“阿洛”我手里不放,下面更是怎么爽怎么插,“你这些话是在哪儿学的?”
“阿洛原先在外面讨饭的时候有一阵子夜里头在勾栏院旁边儿住着。”阿洛被捅得欲仙欲死,一股脑儿往外倒话,“爹,求您了,让阿洛泄吧”
我不管阿洛如何哀求,痛痛快快又插了不知多少下,自己爽快地在阿洛身体里发泄完了,才终于放开控制住他的手。
退出阿洛的身子,他前面射出一股ye体,后面被Cao得无法合拢,断断续续流出白浊。
我走了一圈,从桌上拿出一个极为肥硕的鸡大腿,塞住阿洛的小xue。
“乖阿洛。”我替他穿好衣服,“回去自己学着清洁保养,要弄干净才能不生病,知道么?”
“阿洛知道了。”他认真地点头。
“走吧。”我冲阿洛摆摆手,他便夹着鸡腿儿一扭一扭地走了。
我存了坏心想捉弄他,待他走到门口又出声将他喊住,“乖儿子,记得把鸡腿吃掉,不能浪费哦。”
阿洛回过头,含着泪“嗯”了一声。
萌化了。
下午和一帮人商讨挖矿冶铁的事情,我随手画了张高炉炼铁的示意图,引得众人无比崇拜,纷纷围着图纸钻研议论。
我坐在一边,品着清茶想入非非。
矿山和铁厂,那自然是充斥着皮鞭、斥骂与鲜血,以及火花迸溅下挥汗如雨的肌rou汉子。
如此美味呀。
有机会一定要去巡视一番。
抬起头,我突然发现除我以外,竟还有另一位没去围着图纸凑热闹的。他正在一旁不停打着算盘算账。
那是位翩翩公子,眉目如画气质不凡,据说是我非常非常喜欢的男宠,名叫慕宁。
不过日记里没怎么提起过他,只一笔带过说是从五毒帮帮主后宫里领回来的。据说路上我又顺便从五毒帮余孽手里解救了他的家人,还发现了他的算术天赋,于是任命他为清越门的账房管事。
啪没啪过日记里没写,不过韩理很讨厌他日记里却写得明明白白。
说起来,为什么我的日记总提韩理呢?
真是奇怪。
夕阳西下,我离开议事厅,端着一碗刚熬好的治脑子的汤药,坐在房顶上吹着野风细细品味。
药是没吃错,可我的病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