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士痛苦地合上了双眼。
我无所谓地笑了笑,转身拿了木桶放在他腿间的竹筒和芦管之下。
收拾好器具,清理干净房间。
“好好休息。”我俯身吻上他的额头。
死士无声战栗。
“这样吧。”我忽然间有点心软,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止痛的药物,想要的话叫我一声夫君。”
死士睁开眼睛,双瞳幽深若寒潭。
“夫君。”他显得很认真。
我挑眉。
挺聪明啊。假意顺服,想让我早点腻歪了杀掉他么。
或者,是想让我麻木,然后找机会灭了我?
“不错,嘴上和身体都很诚实。”我夸赞死士一句,言而有信地将药喂给了他。
死士喝了药,又闭上了眼睛。
我确认了一下他手脚的绳索依旧牢固,放下竹帘退出了房间。
阿洛正在后院劈柴,挥汗如雨。
我走过去,“用巧劲。”
说完给他示范了几次,然而阿洛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大概是被之前看到的一切吓傻了。
“明儿教你习武识字,想学吗?”我直接放大招哄他。
“想!”阿洛顿时Jing神了起来。
我摸摸他的头,感觉仿佛有一只毛茸茸的尾巴在他身后摇曳。
“我就知道先生是个好人。”阿洛钻进我怀里,闷声道,“夫人一定是做错了事情,才会被先生那样对待的。”
“对啊。那个婊子想毒死我。”我拿起一个木桩,运气为刃轻松劈开,“然而我却依然爱他。”
阿洛抬起头看我,目光澄澈动人。
真是个傻狍子。我心想。
就这样接连过了几日,打猎种田教书授武,给死士清理伤口,还有做胸部按摩。
在我Jing心的培育下,死士的胸器已经有杯大小。我怕它再大就会下垂,于是根据人体工学原理,亲手设计了一个聚拢效果良好的内衣。
然而我虽然偶尔也会缝补一下衣服,却并没有打算效法东方教主,继续在这方面深造。
于是我毅然去了隔壁寡妇屯求助。
年轻的李寡妇心灵手巧,貌美如花。她热情的招待了我,并无私地给予了我技术支持。
我在李寡妇的香闺里呆了一个上午,除了文胸,李寡妇还附赠了我一条只有前面有一小片布料的情趣小内内。
“先生的娘子可,啊~嗯~可真是好福气。”李寡妇香汗淋漓,媚眼如丝,却还不忘了赞美他人。
我吻了吻她的鬓角,“李姐姐真会说话。”
穿好衣服,我发誓道,“等我有钱了,一定接姐姐回家过好日子。”
李寡妇感动地点了点头。
我从身上摸出一片薄刃,“这是我给姐姐的信物。姐姐若愿意等我,就把它收着,若是不愿等我,卖了它也能换不少钱的。”
男人我喜欢雏儿,女人嘛啧啧啧啧。
从李寡妇家出来,我看到寡妇屯里黄瓜长势喜人,不由摘了三根,一根粗两根细。一粗一细踹进怀里,剩下那根细的在溪里涮了两下,嘎吱咬着吃掉了。
回到家,阿洛正在院子里练拳。
我把细黄瓜丢给阿洛,“今天天气不错,娘子也该晒晒太阳。”
阿洛点点头,叼着黄瓜去屋里搬了竹椅出来。
我进屋解开死士身上绳索,让他活动了一下四肢。
死士趴在地上,缓慢地蠕动着。
他那身健壮的肌rou已经有退化的趋势。
“娘子把竹筒拔出来吧,为夫给你带了好吃的黄瓜。”我将粗黄瓜丢在地上。
死士迷茫地看着我。
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蹬着他的屁股拔出了竹筒。
“嗯。”死士无意识地呻yin了一声。
我喂他吃的春药有个副作用——后面不插东西就没法思考。
不过这也是这药的Jing华所在。
死士媚叫起来,夹着腿去摸黄瓜。
“别急。”我抱起死士,给他穿上文胸,又套上漂亮的小内内,最后才插上黄瓜。
死士恢复了神智。
他看了看自己胸前的沟壑,瞪大了眼睛,神色既痛苦又迷茫,“先生”
“是夫君。”我纠正他,顺便吻了吻他的侧脸,“出去晒太阳。”
我将死士搬出屋子,门户大开双手背后地捆在竹椅上。
黄瓜直插到底,死士闷哼一声。
黑色胸衣包裹下的两只白兔跟着一抖。
“还是小了点儿。”我自语。
阳光正好,微风不燥,阿洛为我端来治脑子的汤药。
我接过汤药,把阿洛赶进屋子,喝了两口放在一边。
“娘子。”伸手摸了摸死士平坦的小腹,拉开小内内那片黑色布料。伤口愈合得很好,日后不会留疤,“等过两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