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不恣听了祝方觉的话就呆住了,脸上竟然不由自主地带出来两抹飘红。
祝方觉脸上带着狡黠的笑意,心里却别有思量。
不管怎么说,他还是得先安抚一下言不恣。
往常言不恣再怎么爱他,也不至于到现在这般偏激的程度,定然是短时间之内五味杂陈,让他受了刺激。
抛开其他原因不说,祝方觉看着言不恣难得慌张的样子,也觉得心里发软。
他侧了侧身,把言不恣的身体压在座椅和自己身体之间,难得露出了强势的模样:“言叔,我生着气呢你得补偿我。”
言不恣耳根通红,呼吸却不自觉急促起来。
他懂祝方觉的意思,这时候顿时就浑身发热,热气仿佛分了两道,一道往他脸上涌,一道往他下身蔓延。
祝方觉倾身,吻住言不恣的唇,舌头极尽挑逗,让言不恣的呼吸越发急促。
“言叔言叔”边亲吻,祝方觉还一边呢喃,语气温柔又讨好,就像是他小时候举着颗甜桃,小心又得意地捧到他面前来的样子。
言不恣心软了,原本僵住的身体也慢慢放松下来,他推了推祝方觉,咬牙道:“既然要我主动,你就别乱动了。”
祝方觉笑出声,然后身体往后仰了点,两人隔开一点距离。祝方觉洋洋得意道:“好啊,我要看言叔怎么补偿我!”
言不恣横了他一眼,目光中有恼怒,也有宠爱。
他的手迟疑地放在了祝方觉肩膀上,然后慢慢往下滑,最后落在了祝方觉的裤裆。
祝方觉来的时候徒方便,就穿了件长衫,其实和睡衣差不多,这会儿隔着薄薄的衣衫,言不恣直接触碰到了祝方觉性器的温度。
祝方觉的呼吸乱了一瞬,言不恣也有一时的僵硬。
但言不恣想着他既然答应了,就得做下去,所以只是顿了顿,就伸手覆了上去,他不知该如何做,信手捏了捏,痛得祝方觉哇哇乱叫:“嗷言叔你轻点!”
言不恣顿时就僵住了,他手足无措:“对、对不起觉儿,你还好吗?”
祝方觉几乎眼泪汪汪了。
言不恣抿了抿唇,犹豫了一下,随即目光坚定,他起身,让祝方觉坐好,然后半跪在祝方觉身前,让他脱了裤子。
?
祝方觉脱裤子的时候深感疑惑,他隐约猜到言不恣想做什么,却不敢相信言不恣真的会做。
毕竟,这是言不恣啊
然后箭在弦上,祝方觉也没拒绝,甚至心底还有一丝窃喜。
他的思绪也控制了他的欲望,祝方觉的Yinjing已经微微勃起,挺立在言不恣的面前,让他目光闪烁,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勉强平静下来。
祝方觉反而不好意思了,他动了动:“言叔,你别吧,这样不好额”
祝方觉猛地颤抖了一下,因为言不恣已经低头附身,用唇舌包裹住了他的Yinjing。
“言叔”祝方觉眼神复杂,声音微哑,他的手犹豫地放在身侧,有些无所适从。
言不恣却不理他,自顾自地用自己能想到的方式来讨好他。
隔了会,言不恣抬头,嘴唇殷红,连眼角都泛起艳色来,他原本容貌锋利,待人接物无不冷淡,带着重重凛冽气息,这会儿却沾染上欲望的色彩,看着格外让人心动。
言不恣的声音还要更加沙哑,他甚至不自觉压低了声音:“觉儿,这样可以吗?”
祝方觉陡然意识到,在他想要安抚言不恣的情绪的同时,言不恣也在用他的办法安抚自己,同时,让自己留下来,永远陪着他。
意识到这一点的同时,祝方觉无可奈何地感受到心底的酸楚。
此番深情,无以为报。
祝方觉在心底叹了口气,面上却终究还是显出了原主该有的欢欣:“自然言叔这么对我,我很高兴。”
他意有所指,言不恣却当没听见,只是轻微笑了笑,又一次低头,含住了祝方觉的Yinjing。
细密的水声从他们交接的地方传出来。
言不恣变得有技巧了,他舔舐着gui头和柱身,同时揉捏着囊袋,他不感让这性器深入口腔,生怕自己技巧不好,再让祝方觉感到疼痛,只能这么浅尝辄止,但又惹得祝方觉心痒,感觉自己的欲望根本没有得到满足,非常的难受。
言不恣低着头,全然没有察觉到。
祝方觉自然知道,却不敢说,好像意识到这么欺负他家言叔不太好,又或者是想让这一幕再持续下去。
隔了会,祝方觉的身体微微一震,仿佛清醒过来一般,他道:“言叔,我想看看你。”
言不恣闻言,站起身,眉眼间有难色,却还是垂着眼睛,慢慢自己脱起衣服来。
他难为情,却没有停下动作,祝方觉则好整以暇地坐着,脸上几乎带着调笑的表情。
言不恣气恼:“觉儿,你别这么”
“别哪样?”祝方觉露出委屈的样子,好像被训斥了不高兴一样。
言不恣语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