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之前交过一个男朋友,最终因性生活不和谐,才一个多月对方就提出了分手。
“你太无趣了。”血气方刚的前男友对他说说。
祁邺不明所以,明明让他脱他就脱,让他动他就动,怎么就变成自己无趣了?
当时刚刚大学毕业,一起实习的前男友一时兴起疯狂追求他,祁邺本人也不讨厌他,所以就仓促答应了。
本以为等待他的是稳定伴侣和安逸生活,谁知那人只看中床上伴侣和夜间生活,对于祁邺这个人,也只是看中了他这副禁欲冷清的优秀皮囊。
还没等那一丝好感转变为爱与喜欢,二人就已经一拍两散。再之后前男友没有留在本市,而祁邺的工作也渐渐步入正轨,就没有再联系过。
所以说,别看祁邺脸上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其实也算是半个雏儿。
想到之前的事情,祁邺有些紧张地看着浑身透着“兴奋”的杨思钧,生怕他也嫌弃自己。
“那,我是祁医生的第一个炮友?”
祁邺抿唇,算是默认。
见到这反应,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杨思钧差点咕叽咕叽笑出声来,看着身下人半冷半臊的样子,他的心脏狂跳不止,一根沾满润滑剂的手指“噗嗤”一声捅进了祁邺的体内。
“哈啊!!”祁邺被插得猝不及防,控制不住地叫喊了一声,似乎是被自己吓到了似的,紧忙抬手捂住嘴巴。
“张嘴~”杨思钧的手指搔刮着他的肠壁,找寻刺激点。
祁邺大概是太久没动过情,身体敏感得很,几个小动作就让他败下阵来,浑身战栗,一手手背捂着嘴巴,一手抓着米色的毛毯。
“听话。”杨思钧吻了吻挡在嘴前的手心,眼神温柔:“祁医生的声音特别好听,尤其是刚才对我叫的时候”
祁邺听不得这种话,瞪他一眼乖乖放下胳膊。
与此同时,杨思钧正好按到他最敏感的一处,祁邺不可控制地蜷起脚趾,嗓子里出于本能,发出动物求欢一样的声音。
找对地方这件事让杨思钧觉得无比有成就感,本就坚挺的分身又硬了一个度。
祁邺不知杨思钧是不是对每个床伴都异常温柔,开发后xue的同时,把他浑身上下吻了个遍,从发旋到脚背,一处都没有放过。
祁邺被他吻得浑身瘫软,连体内的手指增加到了几根都不知道。
杨思钧慢慢地把手指往外抽出,指尖路过刚才那个敏感点的时候,还坏心眼地碾了一下,成功获得祁邺略带颤音的一声闷哼。
Yinjing不比手指纤细灵活,为了使进入更加顺利,杨思钧抬起祁邺的双腿,搭到自己腰上,让他整个人为自己敞开。
“嘶啊”性器灼热硕大,即使是做足了前戏,祁邺也很难把它含下去,刚刚进了个gui头就开始下意识地往后缩。
杨思钧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克制,但语气依旧带着波浪号:“不要躲啊祁医生~”
面对这样的攻势,祁邺竟然有些害怕了。
杨思钧压抑自己的欲望,用手抚慰祁邺因疼痛而有些软掉的Yinjing。
祁邺虽然平时待人冷淡疏离,与人相处起来有些无聊,可又不是性冷淡。觉得前端被撸地舒服,仰着脖子喘息,后xue也适应了大尺寸的gui头,渐渐放松下来。
肖想了半个月的人正被自己压在身下,尽心尽力地包覆着他。
思及此杨思钧已经忍耐到极限,感觉到身下的人肌rou不再紧绷,又想祁邺应该是有经验的,便放下心来,一个使劲儿就全捅了进去。
并没有什么经验的祁邺的眼泪差点被捅出来。
这一下,挺地特别深,但这一猛子对于祁邺来说毫无快感可言,身体再次紧绷起来。
杨思钧试着动了两下,祁邺浑身痉挛,已经说不出话,喉咙里发出类似抗拒的声音,又闷又微弱,每一声都表明着祁邺正承受着痛苦。
看着祁邺的样子,杨思钧有点慌了,手足无措:“祁祁医生!”
祁邺深呼吸了几下,表示自己可以了。
他刚刚又想到了几年前,和前男友的那场分手炮。
男人发狠起来真可怕,一开始还挺舒服,后来干的他差点肛裂,三天没从床上爬起来。那时候也没人照顾,吃饭喝水全靠灵魂上的呐喊,现在想想也不知道是怎么挺过来的。
亏自己还是个医生,过得还不如残障人士。
至于这次大不了就再请两天假吧以前又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想开了这一点,舍生取义的祁医生也就没那么怵了,打算爽完一把再说。
“对不起”杨思钧眼眶都急红了,向后退了退就要拔出来。
“怎么?”祁邺看他。
“你都疼成这样了。”杨思钧的眼神儿像只幼犬一样:“我还怎么忍心做下去啊?”
祁邺愣了一秒。
这种话,前男友从来都没说过。
他一直以为这种疼痛忍忍就过去了,大不了养几天,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