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卧室,厚重的窗帘把可以俯瞰大半个城市夜景的巨大落地窗遮得严严实实。卧房只开了盏隐约可供照明,鹅黄色的床头灯。卧室里的床足够大,大到足够让两个身形挺拔的青年和一位年长于两人,体型高大于两人的男人在上头进行大胆又有悖于lun理的隐秘情事。
手虽然已经可以活动自如了,徐远却没借此反抗侨家兄弟。究其缘由,他现在想逃是不可能了,再者还因为侨逸明说的,一个所谓的游戏。
眼睛无法看见,身体的触感便更加敏锐,徐远将手搭在前方某人的肩上,赤裸的身体则靠在身后另一个人的胸膛上。光溜溜的长腿被前方的人对折于胸前,风sao的花xue大刺刺地暴露在别人眼前,半响,徐远咬牙发出一声难耐的低yin。明明没有实质性的触碰,那处光是被人用不怀好意的火辣视线猛盯着,便缴械似的从xue心深处涌起痒意,rou壁摩擦收缩着挤出几滴晶莹的蜜ye,灯光下,闪发着诱人的水光。
“要做甚么狗屁游戏,快点”只这样看着算是什么事?难为情的徐远忍不住出声催促:“你说的,然后,一笔勾销。”“我说的可是,如果你赢了”青年靠在他耳边轻声细语道:“看样子,你很有把握啊。那么,现在就开始吧。”话音刚落,男人的雌xue和后xue同时被手指侵犯了。“哈啊”深受刺激的徐远猛然睁大眼睛,眼前依旧是一片黑暗,领带绑的很紧,一丝光线都没法透进来。
“最后一次,猜猜看,现在是谁的手指在cao你的屁股?又是谁的手在弄你前边的小xuexue呢?”“什么?啊嗯好痛!”在后xue活动的手指毫无章法地放肆抠挖娇嫩的肠道,前方的女xue相较之下就舒服地多:纤长骨感的两指,并拢着,尽量插到最底,伴随汁沥沥咕噜噜的搅水声,以打圈的方式按压开拓着虽然窄小却弹性极佳的雌xue。
“侨逸杰恩,侨逸杰,哈啊,啊!在弄我的,屁股”结结巴巴地,徐远的腿窝内侧打颤得很厉害,俊朗的脸颊上沾染着情欲的红晕,即便这样,他还是努力保持着该有的理性,没因为身上两个rouxue被人同时玩弄到汁水横流而忘记侨逸明提的所谓游戏。
“我恩,我赢了?”“你自己看看不就知道了。”扯掉领带,突来的光线令人一时间无法适应,徐远只得眯细眼,眨巴着水汽漫漫的眼睛迫不及待低头往下看,没等他辨认清楚,侨逸杰声道嘶哑地开口道:“大叔你输了哦,我可一直在服侍你的小逼呢。”“不可能嗯啊,你骗人”“好吧,骗你的。你猜对了。但是”侨逸明接过胞弟的话茬:“你不会真相信玩个弱智的猜谜游戏,就真的能脱身吧?”侨逸杰闭眼,挺直的鼻梁蹭了蹭徐远的后颈,沉溺于男人肌肤细腻的触感:“真可怜,他只是随口哄哄你,骗你上床而已啊。”“”“真够可爱的。”说着,侨逸明扶着发泄过一次,上头沾满了徐远口水的粗长rou棒直接插入被人稍微弄一下便yIn水泛滥的sao红花xue。
“恩啊!不,哈啊,啊太大了”侨逸明Yinjing的尺寸本就惊人,以往他会注意着放缓进入的速度,性爱过程中也尽量温柔以待。今日却用这种野蛮简单的粗暴方式极快的全根没入,没理会徐远的痛呼,身体力行地迅速抽动起来。
怯弱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粗壮热烫的rou棍把雌xue塞得满满当当,不留分毫空隙。骇人的涨痛由xue心深处蔓延开,经由脊椎上的神经一路向上痛击徐远的大脑。“啊!哈恩痛你出去啊呜,嗯啊,求你,出去要破了,啊”瞧见男人鼻头红红的,哭得很是凄惨,青年反倒cao得越发得起劲:“别怕,你这小xue哪这么容易破倒是越cao越多水了呢。”“呜呜,不”
今天一反常态的人不止侨逸明一个,侨逸杰忍出了一身热汗,直到徐远的后xue被开拓得足够柔软才撤出手指,替换成早已蓄势待发的Yinjing。“大叔,”温热的喘息火舌一般舔红了徐远耳朵:“你的sao屁股好紧好热啊嗯,不动也夹得我好舒服。”
几滴汗珠自额间流下,徐远软泥一般无力地依靠在侨逸杰身上,半张着唇艰难呼吸着,随着青年趴伏在身上caoxue的下流动作,喉间逸出细碎的,将哭未哭的凄惨气音。“骗子呜恩,你们两个混蛋王八,蛋”一个大男人被两个在他看来ru臭未干的青年整得如此狼狈,心里气得要命,闭瑟的两瓣花唇被cao翻cao肿,看上去怕再也合不拢了。整个Yin户肿大了一圈不止。
可即便这样,违背本人的意愿,善于偷欢的身子照样能从这场虚情假意的性爱中获得快感,雌xue没多会就从青年大开大合毫无章法,原始野蛮的捅弄中尝到了甜头,分泌了大量的sao水以供润滑。里头的嫩rou有规律地在粗壮的Yinjing完全进入时收缩包裹,给予逞凶者直通脑门的感官刺激,像毒品般,勾引诱惑着尝过一口的人接着品尝第二口,第三口
侨逸杰两手托着徐远汗津津的屁股,耸动腰跨,老男人的后xue看似紧得要命,可只要多cao一会,早以识得rou棒美味的xue道便会自发地放松变软,迎接Yinjing的Cao弄。两兄弟一前一后,夹击着中间的徐远,弄得他苦不堪言,被顶弄得除了无意义地呻yin抽泣,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
一人掐着徐远的腰,一人抓着徐远rou感十足的屁股,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