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右手腕关节情急之下撑在地面上造成骨折和轻微骨裂,打上了石膏。徐远看上去并没有大碍。做了检查,目前没有发现脑震荡之类的内伤,只是怕后续有个什么万一,保险起见还需要留院观察一天。送他来医院的导演和一些剧务人员得知没事后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一个业星宇还守在床边。
业星宇听到的那声尖叫是来自韩萱的,当时她跟徐远因剧组临时出了点调动问题,只得共骑同一匹马,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向来温顺的马莫名受惊发狂,把两人甩了下来!由于徐远事发时牢牢护着她,坠落时还充当了rou垫,叫得撕心裂肺的韩萱倒是毫发无损。
“你快回去吧,不是还得拍戏么待会?我一个人没关系的,而且估计小爱也快到了。”
“那就等她来了我再走,”业星宇固执地驳回他的请求,“这总行了吧?!”“恩。”搞不懂受伤的是自己,业星宇怎么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但是令他气愤的点到底在哪里
看到徐远总是那副风轻云淡,没事人似的模样,青年就气不打一处来!没人知道当他听到男人受伤时的心情到底有多么彷徨无助,手足无措。助理说的模棱两可的,受了多重的伤也不知道,问来问去也只知道徐远和韩萱双双摔下马,被人围着准备送医院。一冲下车业星宇就十分丢脸地跪倒在路面上,才后知后觉感觉到两条腿因恐慌而发软到不行
所幸伤得并不严重。然而业星宇还是后怕得厉害,眼下注视着徐远的一举一动,把男人的一切活动通通纳入视线范围内,如此这般,才能稍微让他感觉好受了一些从未发现原来徐远对自己而言已然是如此这般有分量的存在,业星宇此时思绪万千,一时间根本无法理清梳顺内心深处真正的感受与想法。
他现在只知道徐远没事,谢天谢地,徐远没事。
徐远实在是被青年猜不透含义的炯炯目光盯着有点发毛了,“那个,你能去买瓶水吗?我有点渴了。”业星宇起身走了出去,不知为何又折返了回来,把人当成三岁小孩似的严肃叮嘱道:“不准乱动,就呆在床上,明白吗?”
“明白明白”男人用打了石膏的右手费力摆出我发誓的姿态。哪知道又引来青年的不满,“不要乱动受伤的手!你不想快点好吗!?”“想啊。”“那就不要乱动!乖乖躺好,我很快就回来!”“喔。”
果然回来的够快的。业星宇替他拧开了水瓶盖子,徐远自觉地伸手本准备接过来的,奈何人家却没打算给“我喂你。”“只是骨折了一只手,不是全身残废不用了吧?”“瞎说什么,”听到残废两个字眼,业星宇两道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你到底真渴假渴啊,别磨磨蹭蹭的。”
实在拗不过他的徐远只得依着他的意思来,就着业星宇的手稍微昂头喝了几口水,嘴唇与瓶口抽离时无意间洒出了些,多余的水顺着脖颈无声无息地滑进衣领里,冰凉地触感惹得徐远瑟缩了一下,胸前的恤明显晕开了一片水渍。
“啧,你等等”随手放下矿泉水瓶,抽了几张纸巾,业星宇替鲁莽的男人收拾起残局“不用了就是一点水而已。”“闭嘴。”
明明隔着纸巾,业星宇却觉得指尖好似已经触碰到了男人温热柔软的肌肤。这令他一下子回想起那天晚上所经历的神情变得格外窘迫,擦拭的速度也跟着慢了下来。无意间抬眼,直接撞进了徐远深邃的眼神里。
徐远对上业星宇生得好看的双眼,眼角边的笑纹愈发明显了。青年没忍住,鬼使神差地凑上去啄了口男人的嘴唇。刚一做完这个动作,就后悔了。就在他内心有所惊觉想要后退时,徐远揪住他的衣领来了个火辣辣的热吻
只是不过短短几秒,一股猛力把脑子一片空白的业星宇从徐远跟前推开了!腹部直直撞到一旁的金属置物架上,痛得业星宇小声地骂了一句脏话!“啧!谁啊!”刚一转身,不速之客的拳头凶狠且快速的与尚在隐隐作痛的小腹来了个“亲密”接触!
“住手!住手!宋宇泽你疯了!!!放开他!我让你放开他!你他妈听到没有!?”宋宇泽听到徐远的叫喊,仍旧我行我素地狂揍了青年好几下,才气喘吁吁地收手。业星宇整个人窝在墙角,尖锐的疼痛致使他一时间只能环抱着受伤的部位,倒吸着冷气,久久没有动弹。
甩了甩有些发麻的拳头,男人随意整理了一下稍显凌乱的刘海,偏过头倪视着坐立在病床上怒瞪自己的男人,他看上去可真是生气极了呢,像是恨不得把自己生吞活剥了。然而没等徐远指责的话语说出口,宋宇泽大步流星地走上前,不顾轻重地揪起他的头发,抄起一旁开启的矿泉水瓶,往徐远嘴里灌了起来!“呃,咳咳咳!你!咳,咳咳”徐远被宋宇泽这番摸不着头脑的行为呛得眼泪汪汪,衣服和裤子,乃至于身下的床被通通被浇shi了,看上去实在是狼狈极了。
一瓶水倒完后,宋宇泽这个不速之客瞅准微微张开的唇瓣十分干脆的亲了上去!
“唔!唔!”疯了!因为一只手打上了石膏固定的缘故,徐远没法使出全力推开他,宋宇泽更是向下用力拉扯着男人后脑勺的发丝,迫使男人吃痛而抬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