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爽得要死,下颌酸得要命。
李寄被Cao得浑身发抖,呜呜啊啊地胡乱叫着,再顾不得时时吞咽嘴里积蓄的口水。津ye随着男人手指的搅动淌出来,弄得黏乎乎的。周泽下身的动作极度强硬,随心所欲地使用又热又shi的rou洞,毫不顾忌李寄的感受。
当然,除了令人混乱崩溃的快感,李寄也不能再有什么别的感受。
那处烫得就像含着岩浆,敏感异常,还要被巨大而坚硬的东西顶弄摩擦。没几下,李寄便受不了地想躲,腰杆不自觉地摆动着朝后缩。
“别动。”周泽呵斥了一声,拖着李寄的腰,直插到最深处,一边享受肠rou的收缩一边说,“给我安分点,一会儿有你动的时候。”
周淳深以为然地附和:“阿寄别扭得太厉害,你的主人怕被你扭射了。”
说着,他还像模像样地报时:“现在才过了五分钟。”
周泽置之一哂,滞留在深处小幅度地抽插,伸手摸了把李寄的Yinjing:“腿,两只手抱着。”
“啊”
李寄喘着气,颤抖着抬高双腿,两手抓着膝弯,抱至胸前。ru头上夹着的铃铛被大腿碰到,发出轻响。身体折叠起来,tun部便更加突出,贴着男人的小腹,越发yIn荡。
但周泽仍不满意:“分开,挡着怎么玩你?”
赤裸的身体上泛着情chao带来的红晕,李寄掰着大腿,缓缓朝两侧打开,就像徐徐拉开幕布,朝身前的人说着“欢迎”。
膝盖紧贴着肩头,脚则朝向天花板。男人稍一撞,两只修长笔直的小腿就在半空中乱晃,十个脚趾头难耐地蜷着,妄图宣泄难以承受的快感。
这个姿势,让李寄觉得是自己将整个下身暴露出去,固定着邀请男人来Cao,格外羞耻。然而越羞耻,他下腹那根东西就越Jing神,兴致勃勃地翘着流水,时不时还会顶到周泽的腹肌。
快感一团火似的从屁股芯里烧起来,越烧越旺,由一根引线滋啦滋啦地烧向前端。李寄知道自己快射了。往常他还能多忍一会儿,但最近一直无人触碰的身体过于敏感,rouxue里的热度又使人神志不清。他很快就要忍不住了。
“啊!啊啊”
主人,停一下!
“哈,呜!”
太多了,受不了了
涎水从嘴角流下,鲜红的舌头在濡shi的口环间颤动。求饶的话自然说不出来,周泽的Cao弄当然也不会停下。李寄掐着自己的腿,rouxue乱缩一气,猛地射了出来。
Yinjing和Yin囊根部套着的金属环压迫着发泄的渠道,但他还是攀上了迅猛的高chao。Jingye一小股一小股地喷出尿道口,连连吐了十几口,因为更大的压强射得到处都是。有的粘上胸腹,有的溅到脸颊,更有甚至弄脏了身下的被子或李寄的头发。
李寄胡乱呻yin着,身体缩成一团,小腿僵在空中。Yinjing尚且抽动着,屁股不断战栗。高chao逼出眼泪来,可怜兮兮地糊在脸上,混杂着Jingye和口水,弄得一塌糊涂。
至少半分钟后,他才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犯了错。
“哈啊”李寄看向周泽。
周泽正用手抹掉沾到胸前的Jingye,继而全塞进了李寄嘴里:“真的是欠教训。”
腥涩的味道在舌根漫开,有的黏在金属口环上,缓缓滑落进口腔,格外yIn靡。
明明说了不满的话,周泽却没有任何“教训”的动作。他只是俯身过来,一边继续Cao干,一边问了一句:“几分钟?”
周淳笑道:“十四分钟。”
周泽点点头,在李寄眼角亲了一下,低声道:“听见没,阿寄。一会儿给我在十四分钟内,再把自己骑射出来。至于现在,再敢射,你接下来一个月都不要想射了。”
对于空虚许久的身体来说,射一次当然不够,甚至在持续的快感中,连Yinjing都不会软。李寄不知道周泽继续干了他多久,他全副心神都在忍着别射上,好不容易等来了男人抽离的时候。
“啊呜”
激烈的感觉终于终止了。李寄半闭上眼,剧烈喘息着,放开一直折起而变得酸痛的大腿。身体被抱了起来,伏在男人怀里,紧接着传来瓶盖拧开的声响。xue口碰到了硬物,冰凉粘稠的ye体补充进了微肿的甬道。
李寄睁开眼,想去看是什么东西。但视线里,拿着透明小瓶的手已经移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根笔直硬挺的性器。
“啊啊!”
不要啊,让我歇一会儿!
先生下达“戴上口环”的命令时,李寄只想到了方便口交这一点。现在看来,更可怕的作用仍然是无法说话。
“啊”
抗议不为人知,尚未合拢的rouxue再度被挤开、撑满,“咯吱咯吱”地被碾进最深处。稍微消退的热度再度席卷。双腿软得立不住,屁股坐到了底,鼓胀的会Yin贴着男人坚实的小腹,Yinjing仍然流着水,沾shi了周淳淡蓝色的病号服。
这样太深了,李寄受不了地伸手要撑,还没触到实物,便被周淳喝止:“什么时候让你放下手了?”